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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穷还能穷得过你们家,一条裤子兄弟三个轮流穿。”
只需要丁艳瞟他一眼,魏明就知情识趣地闭上了嘴。
像丁艳从来不觉得穷是什么难以忍受的苦难,这个时代每个人的日子都不容易,从小都吃了很多苦,灾荒时候天天喝凉水充饥,现在还不是都过去了。
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受苦。
丁艳很喜欢拍别人肩膀,这会有上位者勉励下属的感觉,她说,“你们小两口是双职工,只要认真上进,日子会越过越好。努力上进的人不会一辈子受穷,你跟小宋好好过,让那势利眼的爹妈看看,就算没嫁给有钱老头子,日子也不会差了。”
丁艳把姜菱当成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看待,希望这对苦命鸳鸯能够过好。
姜菱白天要应付热心的丁艳大姐,晚上回到宿舍也不安生,那几个姑娘话里话外希望她知情识趣赶紧搬出去宿舍。
她搬出去又能搬到哪里去呢。
姜家回不去,宿舍住不了,这时候没有铺天盖地的闲置房出租。
思来想去,丁艳强硬地要给她办喜宴,其实帮了她。
婚礼之后,她就能够顺理成章地住进宋观书家里了。
宋观书虽然是个白切黑,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姜菱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骚扰。
一晃神,时间到了周天。
日化厂采用六天工作制,只有星期天放假。
厂里食堂的工人在周六临时受到领导通知,说是布置得喜庆一点,周末会有小年轻在食堂举办婚礼。
食堂工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厂里哪位领导家的孩子,能够有这个面子。
多方打听,始终不知道新人是谁,只听说丁厂长来做证婚人,这就更能印证大家关于是厂领导家孩子的猜测了。
为了在厂领导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大家工作的时候非常积极。
食堂外贴上了喜字,就连过年时挂在厂里大门上的红灯笼都被找了出来,打眼一看红彤彤一片。
不止食堂工人心里疑惑,就是周六当天来食堂吃饭的其他部门工人也在心里猜测,厂里哪位领导家的孩子到了婚龄。
赵红云和姜立文中午不回家吃饭,孙一兰中午只有一个人在家,随便对付一口吃的。
赵红云中午跟白果一前一后排队打饭,她这段时间跟白果走得近,一起讲姜菱坏话而收获的友谊。
她把自己的饭盒递给食堂大姐,又递过去饭票,“多来点肉。”
食堂大姐打饭时总能听见这样的要求,她从来不理会。每个人固定就是一勺菜两片肉,剩下给多给少全看她的心情,看见合眼缘又有礼貌的年轻人,她会多给两片肉。
要是遇见没有礼貌的工人,那对不起了,你今天花了吃肉的钱,吃到的只有素菜。
打完饭,赵红云迅速看了眼饭盒里的肉菜数量,两块肉,还行。
等着白果打饭时,她顺便问道,“咱食堂整得这么热闹,是哪位领导家孩子结婚啊。”
食堂工人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她说,“听说是厂长吩咐下来的,具体是哪位领导我们也不知道。”
“我听说厂长家闺女也到了结婚的年龄,难道是她?”
食堂大姐微笑:“不知道呢,不过上面吩咐过了,明天厂里职工可以来凑热闹,不收礼钱,就图一喜庆。”
这下她俩更能确定就是厂长家的闺女了,除了厂长,别人也没那么大的面子。
这俩人久久不离开,食堂大姐催促道,“同志你们还有事吗,后面还等着打饭呢。”
工人们工作了一上午,肚子里都饿得很,早就有人在后面怨声载道。
白果和赵红云点头跟队伍后面的工友致歉,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们说话不影响吃饭,这俩人之间唯一能聊的只有姜菱。
光聊姜菱一个人,就能让她们友谊长存。
赵红云,“你们不是都跟姜菱说过,让她搬出宿舍,她还不打算搬出去吗,她脸皮可真厚。”
“那可不,她在宿舍里,我们想做啥得防着她,特别不方便。”
“那她想什么时候搬出去,别厚脸皮赖着不走了。”
白果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今晚找机会催一催她吧,你是知道的,厂里宿舍管理规定中,没有说不许已婚工人住进宿舍。”
要是有这条规定,她们早就去找宿管阿姨把姜菱给赶出去了。
她们现在只能尝试孤立姜菱,让她在宿舍感到不自在,最后搬离。
“我明天结婚,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厂食堂吃饭,不用赶礼,就大家一起热闹一下。”
宿舍确实打算明天去食堂参加“领导家闺女”的喜宴,这是中午时候从食堂大姐那里得到的信儿,不说在领导面前混个脸熟,就是白吃一顿饭也是好的。
从姜菱口中听到这话,室友们都怀疑姜菱疯了,怕不是在食堂里听说了厂长家闺女周天在食堂结婚的信儿,把自己当作厂长家闺女了。
吹牛皮也要打个草稿,大家都是一个厂里的工人,谁不知道谁啊。
姜菱爸就是厂里一个普通的装卸工,姜菱妈在把工作让给儿子以后,只是家庭妇女,姜家没有有权有势的亲戚,她的婚礼怎么可能惊动厂里。
几个女工互相对视一眼,怀疑姜菱这人不是不好相处,她是脑子有问题,犯了癔症把自己当成厂长家闺女。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让她留在寝室里了,听说精神病杀人都不用负法律责任,万一她哪天突然暴怒打了她们,她们也是白受罪。
就连脾气最暴躁的女工都不敢说难听话了,对于精神病就得哄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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