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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箬惯会察言观色,想助长胜算,当即以退为进,撲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宁姐姐,我不想让你为難,我同锦程哥哥道歉!”
他跪向崔锦程,忍气吞声地道:“对不起锦程哥哥,千错万错都是若竹的错,请你原谅我,不要叫宁姐姐難做……”
崔锦程怒目圆睁,摊在他面前的,是若竹那张“我都道歉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的面孔,如油浇在他的心火上。
段乞宁便在这时开口:“你们两个,都不要跟着了,全去雪州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爹,什么秘钥谁的男人她的男人我的男人的,通通都不想管了!
道完,段乞宁转身便走。
没料到这个结局,拓跋箬脸色一僵,崔锦程立馬追了出去,跪在她的面前:“我不想去雪州!”
段乞宁刚要开口,又听他固执地补上后半句:“也不想要他同我们一起!”
段乞宁往左側那头绕着走,崔锦程就起身跪在她去往的那头,重复又道:“我不想去雪州,也不想要他同我们一起……”
段乞宁往右,崔锦程跪在右側道路。
“好好好!”段乞宁被气笑了,这时,拓跋箬也追逐出来,显然是下了血本,竟也撲通一声跪在左侧,“我也不去雪州!宁姐姐若实在为难,就让我留在此地喂狼吧!”
段乞宁被无语到只能后退,脚步折返,走到一半又旋回身,面向崔锦程:“那你想如何?”
“我要他同我道歉!”
“他不是已经同你道歉了吗?”
“他不是真心的!”
“我怎么就不是真心的?”拓跋箬气恼地瞪过去。
“你没有承认,是你扔的!”
“那不是我扔的!我为何要承认?”
“你这个撒谎精!”崔锦程恼羞成怒,当下亮出底牌,朝他猛扑过去。
“你幹什么!”拓跋箬扑腾四肢,奋力将人推走,崔锦程挨了几下拳脚,捉住他的右手。
“啊!”拓跋箬尖叫,“走开啊!!”
“你心虚什么!你这个撒谎精,你一直都在撒谎!你根本就不喜欢宁姐姐,还故意编造身份欺骗我们!你的守身砂早就不在了,你若当真喜欢宁姐姐,为何身子不是幹净的?你同哪个女人睡过?”
崔锦程在众人围过来的时候高提他那只手腕,将他的衣袖扒拉开,露出拓跋箬光滑白皙的半截小手臂。
可是,与他预期设想的不同,拓跋箬的手腕心间,分明有一颗殷红的守身砂!
怎么会这样呢?崔锦程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前些时日的夜晚,他分明在他换衣物时匆匆瞥见过,他早已没了守身砂,他不会看错的!一定是用胭脂点的!
这样想着,崔锦程用指腹狠狠抹那颗守身砂,可是,竟然没有擦掉任何一点!
拓跋箬气喘吁吁,但还是铆足了劲道将那少年踹开,慌忙将自己的衣袖拉好盖好,哭得更为愤懑,又似在借机朝众人诉苦:“锦程哥哥,我知晓你不喜欢我,可男子名节尤为打紧,你也犯不着用这种理由来羞辱我啊!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的心里只有宁姐姐,苍天可鉴,日月为证,你要如此颠倒黑白地汙蔑我!我……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话音刚落,少年直直冲出去,脑门朝向那里的一棵树干。
领头暗卫眼疾手快,轻功施展将少年拦回。
姐姐们都在劝道:“若竹弟弟,你莫要想不开啊!”
“是啊是啊!我们相信你是清白的!”
“可是锦程哥哥不信,宁姐姐也不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拓跋箬在暗卫哥哥的怀里挣扎,众人见状,又得把决裁的眸光凝向大当家。
拓跋箬顿住哭泣,湿漉着黑眸望向段乞宁,好似在问她:“你相信我吗,宁姐姐?”
段乞宁陷入沉思,要说他从未和赫连晴行女男之事,她是不信的。答案只有一个,他大莽凰子出身,身上必然有很多奇珍秘宝,或许有重新伪造守身砂的秘法也不一定,这才捏造了个。
而拓跋箬此刻心中所想也确实印证段乞宁所思,他有些洋洋得意,赞叹自己未雨绸缪的机智。早些时日他就发觉自己的守身砂或许是个穿帮口,登时他用了些大莽皇室搜罗的秘法,用特殊药物将守身砂点上,谁料崔锦程今日竟当真要来揭发他!
如此,他可以趁机给他致命一击:哪个女人会喜欢为了争风吃醋不惜汙蔑旁人这么个品行败坏的妒夫?就算段乞宁心里有他,舍不得将他抛弃,那么其他人呢,其他姐姐哥哥们的又会怎么看待崔锦程这个小賤人?想到这一点,拓跋箬心里就暗爽到不行,这便是同他争女人的下场!
他內心的想法被他掩盖地很好,拓跋箬望向段乞宁时依旧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自知落了下风的崔锦程感到恐慌,那种即将被她抛却的恐惧感盖过一切,他的双眸溢出淚水,跪倒在段乞宁面前:“宁姐姐,我没有污蔑他,确实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知道他的守身砂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出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不要赶我去雪州!”
“那不是我变的,我本来就是干净清白的!”拓跋箬也红着眼咆哮,“你怎么还在污蔑我!你才是那个撒谎精!你编造的谎言还不拙劣吗,你一定要毁了我你才满意吗!我死!我死!你满意了吗!放开我!让我去死!”
“我没有……我没有……你相信我……”崔锦程牵住她的手,滚滚而落的淚水砸在她的手臂上,似在灼烧着她体内的情蛊。
“够了!”段乞宁发火,“到此为止!所有人,收拾行装,上路!”
“把他给我看好,莫要叫他寻死。”
暗卫领命应是,将拓跋箬带去暗卫们乘坐的那辆馬車上。
众人纷纷散开去忙活,段乞宁望了眼涕泪交零的崔锦程,压下眉宇间的阴郁,狠心将自己的手收回,冷着声道:“你随另外的暗卫们,坐他们的马車。这就出发,不要再纠结今日之事了,若是还想留在这里的话……”
崔锦程抽噎着,落下空落的双手,心脏也好似沉了下去,沉入湖底,被浸没得窒息。
他木讷讷地随暗卫们步入另外一方马車,呆呆地坐在车舆中间,风已将泪痕吹干,硬邦邦地拉扯着他眼角的肌肤,少年用手揉了揉,却将一双眼睛揉得愈发模糊,看东西都看不清楚。
车轮吱呀呀地扭转,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车厢内的暗卫哥哥进进出出,换了好几个,倏尔有个暗卫提着塊寒瓜进来,递到崔锦程面前。
少年抬起头,目色困惑。
暗卫曲着膝盖,蹲身
同他道:“这塊本来就是留给你的,主人让我送过来的,让你不要难过了,她给你留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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