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郑子衿的手指像溺水者抓救生圈般死死掐进周砚礼的西装袖管,羊绒面料在她掌心皱成扭曲的团块。
涂着珍珠色指甲油的指尖泛白,仿佛要刺破布料触到他的皮肤。
“砚礼!”
她声音里带着撕裂的哭腔,“我们已经追了七天!横跨三个大洲,从新加坡到南极,再飞回北欧——你难道要把自己生生熬死在追她的路上吗?”
周砚礼甩开她的力道像挥开一片碍事的落叶。
郑子衿踉跄着撞到值机柜台,金属边角撞上腰侧,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他整理袖口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艺术品上的灰尘,仿佛刚刚触碰他的是某种脏污。
“我说过,你可以先回去。”
他的声音像被冰封过的雪,冷得没有温度。
“回去?”
郑子衿突然笑出声,笑声在航站楼穹顶下回荡,破碎而空洞。
她抬起手指向窗外。
挪威特有的冻雨正斜斜劈在玻璃上,模糊了停机坪上等待起飞的飞机轮廓。“回哪个家?你记得我们上次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吗?”
她的声音陡然尖锐,“是你为了追查苏南衣的行程,把订好的餐厅预约直接取消的那次!”
电子屏上的航班信息不断刷新,周砚礼的视线黏在“奥斯陆→雷克雅未克”的航班状态栏上。
绿色“登机中”的字样像一团跳动的火,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摸出手机第37次拨打那个永远关机的号码,机械女声从听筒里传出时,他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指节在手机边缘捏出青白的印子。
“她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郑子衿突然扑过去抓住他举着手机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抠进他手背的皮肤。
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在睫毛上凝结成冰晶。
“一个秘书?一个姐姐?还是...”
她的声音陡然尖锐,带着赌气的狠劲,“你根本是爱而不自知?”
周砚礼的瞳孔剧烈收缩,眼底闪过一丝郑子衿从未见过的暗涌。
这个细微的变化被她精准捕捉,像发现猎物的豹子。
她松开手,却像碰到烙铁般后退两步。胸腔里翻涌着酸涩的嫉妒与绝望:
“果然...你这十年...”
她突然哽咽,精心修饰的指甲在护照封面上划出刺耳的白痕。
“我这十年...原来一直在和空气较劲,和她的影子较劲!”
机场广播开始播报最后登机提醒,机械的女声冷静而无情。
周砚礼抓起登机牌就要走,黑色大衣在转身时掀起凌厉的风。
郑子衿用身体拦住通道,像一堵绝望的墙:
“今天要么你跟我回去,要么...”
她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们到此为止。”
闻言周砚礼终于正眼看她。
他的目光像X光穿透她的身体,三秒的沉默里,郑子衿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眼中的影像正在碎裂。
那是一个被疲惫、不甘与爱恨撕扯的残影。
“让开。”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她只是挡在路中间的一块石头,“她坐的航班四十分钟后起飞。”
郑子衿的眼泪终于砸下来,在冻雨浸湿的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迹。
她慢慢侧身让出通道,在周砚礼擦肩而过时轻声说,声音轻得像飘散的雪:
“你会后悔的。等你知道她真正要的东西时,你会跪着求我回头。”
“也许吧。”
周砚礼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黑色大衣消失在登机口的光晕中,扔下最后一句轻飘飘的话。
“但不是今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全咒界都能听见阿银我的吐槽作者银发天然卷文案一大把年纪却不要脸地和一群热血少年挤在jump漫里当中年主角的某天然卷杀青了好几年,已经过上了每天躺沙发在枕头里散发废柴大叔臭味的退休生活。但都快奔三了依旧jump毕不了业,每周一都会摸到实体店买漫画看,一遍看一遍吐槽。啊啊不是说少年漫的核心是友情努力和胜利啊,怎...
金无束穿越了,穿成了齐天大圣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儿。大圣头戴紧箍,跟随唐三藏去西天取经,紧箍却想还他自由,化作人形跟在他身边。没了紧箍咒的困扰,大圣依然愿保唐三藏求取真经。紧箍儿不懂大圣大圣,你不是最喜自由,为何还要去西天?大圣冷哼,将紧箍圈在怀里如来那厮困住你的真身,我自当保唐三藏前往西天求娶你。我不要你做大慈大悲的西天斗战胜佛,你本应是任游天地的美猴王。任何人都休想束缚你。...
程方秋生得千娇百媚,肤如凝脂,一睁开眼,居然成了一本七零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她无语望天,在这个充满限制的时代,她只想当条咸鱼,拿着便宜老公的丰厚工资买买买,顺便再好好享受宽肩窄腰,冷峻帅气的男人卖力的伺候,嘿嘿嘿。大院里,谁不知道高岭之花周应淮,相貌堂堂,出身显赫,前途无量,身板高大强壮,鼻子又高又挺,看的小媳妇儿们直咽口水。简直不敢想嫁给他,每晚会过上什么样的好日子。程方秋胆小鬼,我就敢想。只是,后来扶着腰,捶床呐喊直呼受不住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