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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收拾好行李,拎起包袱就往原先聋老太住的屋子去。何雨柱见状,赶紧开口:“老爷子,要不我送送您?”
何大清摆了摆手,眼神在儿子和儿媳于莉身上扫了扫,笑着说:“不用不用,你俩在家好好待着,忙你们的正事要紧。”
他特意把“正事”二字咬得很重,又看了眼旁边的雨水,接着说:“争取来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这话一出口,于莉的脸瞬间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低头不敢说话。
雨水也听出了父亲话里的意思,赶紧起身说:“哥,我回屋了,不耽误你们的新婚之夜了。”说完,她冲两人笑了笑,就快步走出了屋子。
何雨柱待何大清的背影拐过影壁墙,妹妹雨水的脚步声也消失在西厢房方向,这才关紧屋门。
转身时见于莉正低头绞着帕子,耳尖红得能滴血,忍不住笑着伸手轻戳她发烫的脸颊:“老爷子说话直,你别臊得慌。”说着胳膊顺势往她腰间揽去。
于莉轻拍开他的手,指尖却攥住他袖口没松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按规矩……得先点红烛。”
何雨柱这才想起今儿是新婚夜,忙从碗柜里翻出两根红烛,用火柴哧啦一声点燃。
烛火映衬下,于莉愈发显得娇艳,她生得高挑,这会儿微微垂着眸,白皙的脸颊被映得透亮。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里满是情意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喉结滚动两下,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转身从碗柜里摸出两个粗瓷碗,往里头斟了小半盏红星二锅头。
酒液晃荡间,他瞥见于莉耳坠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摇晃,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在火光里白得晃眼。
“咋还喝上了?”于莉看着碗里晃荡的酒液笑出声,耳坠晃了晃。
何雨柱端起碗往她跟前递:“这叫交杯酒,喝了才算正经两口子。”
两人胳膊交缠在一起,仰头时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脖颈,何雨柱见状低头用指腹替她抹去,触到皮肤时只觉柔滑。
喝完酒刚把碗搁下,于莉忽然指着烛火轻笑:“烛芯冒黑烟呢。”
何雨柱却没心思看蜡烛,盯着她被火光映红的眼睛,喉结又滚了滚。
他伸手将她轻轻拥进怀里,鼻尖萦绕着她头发里的雪花膏味,贴着她耳旁哑着嗓子说:“冒就冒吧,咱们……该歇息了。”
于莉轻推他胸口时,指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何雨柱扣住手腕轻轻往怀里一带。
烛火晃得人影模糊,他低头时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听见她喉咙里发出细如蚊呐的轻喘。
他的手掌顺着她后背轻轻抚上,看她仰头时露出的脖颈在火光下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
他低头轻碰她微张的唇。她身子猛地绷紧,却在他掌心抚过她后腰时慢慢软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攥住他衬衫下摆,把纽扣扯得歪了两颗。
他手臂箍住她后腰,掌心顺着衣襟边缘往上,感受她在掌下颤得厉害,却又将脸埋在他肩颈处,指尖划过他后颈皮肤。墙上影子晃得发烫,他低头含住她唇,尝到残留的酒气。
“赶紧吹灯。”于莉的声音埋在他衣襟里,带着一丝轻颤。
何雨柱笑着伸手拂灭烛火,黑暗中只听得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漏进来,随着木床吱呀轻响,渐渐被晃动的影子染得模糊……
夜愈发深沉,何雨柱屋里的动静渐渐低了下去。
四合院东厢房的墙根下,五个黑影正猫着腰贴在窗纸上。
刘光天耳朵紧贴着窗框,忽然咧嘴笑出声,用肘子捅了捅旁边的贾东旭:“嘿,傻柱可以啊,这都一个多小时了!”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许大茂就嗤笑一声:“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儿。”
贾东旭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是挺厉害的,不过比我还差一点。”
他这话惹得阎解放直撇嘴:“你就吹吧!你结婚那晚,我哥去听墙根,回来都说不到一分钟就消停了。”
站在最边上的阎解成浑身绷紧,拳头攥得咯咯响。他想起白天于莉娇俏可人的模样,此刻却在隔壁炕头被何雨柱搂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跟他爹老贾一样,废物点心一个。”突然响起的粗哑男声惊得五人齐齐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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