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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窝了一肚子火,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先是被棒梗那小子在公厕用二踢脚炸得一身粪汤,接着又被贾张氏讹了六块钱,胡同里的人见了他都捂着鼻子偷笑。
他蹲在院门口抽完第三根烟,突然想起胡同里那个外号“胖虎”的孩子王。
这小子虽说才十二岁,却能带着一帮半大孩子把整条街搅得鸡飞狗跳,收拾棒梗这种毛孩子正合适。
许大茂在街角堵住“胖虎”,往他手里塞了把水果糖,又摸出一块钱纸币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子,替叔办件事,这钱就是你的。”
“胖虎”舔着糖块斜睨他,眉头扬起少年人的桀骜:“啥事?先说好了,偷鸡摸狗的事儿我可不干,丢份。”
许大茂往胡同口瞥了眼,压低声音说:“你认不认识棒梗?就贾张氏那孙子,西瓜头、穿蓝布衫那小子。”
见“胖虎”点头,他又往近凑了凑,压低声音说:“你带几个小弟兄揍他一顿,下手别太轻,至少打个鼻青脸肿。
记住了,别说是我指使的。”说着又往“胖虎”兜里塞了几块水果糖。
“胖虎”转着糖块咧嘴笑,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嘴:“就这?小菜一碟!
我早想收拾那小子了,以前傻柱叔总关照他,这小子三天两头带着好吃的、好玩的在胡同里显摆!”
没过多久棒梗晃悠着出来玩,刚拐过胡同转角,墙根突然蹿出四个孩子。
为首的“胖虎”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打得他耳朵嗡嗡响,鼻血“啪嗒”滴在蓝布衫上。
“叫你天天显摆!”胖虎吐了口唾沫,冲身后小弟一扬下巴,“给我往狠里揍!”
另外俩孩子二话不说,架住棒梗胳膊按在墙上。
剩下那小子弯腰捡起土坷垃,“啪”地砸在他脸上,疼得棒梗哭嚎着闭眼缩脖子:“别打了!我没招惹你们啊!”
“少废话!”胖虎踢了脚路边石子,鞋尖刮过棒梗膝盖,“见你天天拿弹弓打鸟就来气!当自己多能耐?”
话音未落,又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棒梗踉跄着撞向墙面,额角磕在砖缝里渗出血珠。
旁边小弟跟着起哄:“让你举着冰棍满胡同晃荡!真当没人治得了你?”
几个人揍了好一会儿才松手。棒梗跌跌撞撞往前跑,脸上青肿一片,门牙磕得渗血,露着脚趾头踩在滚烫的石板路上直抽抽。
胡同里响起一阵哄笑,胖虎带着孩子们拍着手跑远,边跑边喊:“下次再敢拿吃的晃悠,见一回打一回!”
棒梗蹲在茅坑边哭丧着脸,裤腿上溅满了黄褐色的污水。
远处传来贾张氏扯着嗓子的叫骂声:“哪个天杀的欺负我孙子!棒梗哎,是谁下的黑手?等奶奶逮着他,非拿笤帚疙瘩抽烂他屁股!”
许大茂躲在槐树后面,叼着香烟眯起眼,看贾张氏慌里慌张的模样,喉间溢出两声低笑。
他弹了弹烟灰,烟头在晨光里明明灭灭。想起棒梗鼻青脸肿的熊样和贾张氏气急败坏的模样,他胸腔里憋了许久的闷气总算顺了。
“呵,跟我斗?”他碾灭烟头踩进土里,拍拍裤腿晃悠悠往家走,嘴角还挂着股说不出的得意。
清晨的太阳刚冒头,老槐树上的蝉就叫得震天响,翅膀扑棱棱擦过新长的嫩叶。
何雨柱推着二八杠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个铝饭盒,叮里当啷路过国营副食商店,店门口的玻璃柜还凝着层薄薄的水汽,混着路边卖冰棍的吆喝声。
想到今儿是新婚后第一天上班,得买点糖给食堂同事们分分,图个喜庆。
他走进国营副食商店,冲柜台里的营业员挑眉:“劳驾,给我来半斤水果糖。”
营业员翻了个白眼,抓过秤盘哐当一声称了糖,用纸包成四方块摔在柜台上。
何雨柱揣着糖往外走,日头正毒,路边卖冰棍的木箱冒着白气。
他摸出俩钢镚儿买了根奶油冰棍,撕开纸咬一口,甜津津的凉意从舌尖窜到喉咙,暑气顿时散了半截。
何雨柱踩着上班铃声蹬车冲进轧钢厂,车把上的铝饭盒颠得叮当响。
一进食堂就扯着嗓子喊:“杨师傅!刘岚!都来吃糖!马华你小子,滚过来吃师父的喜糖!”
说着掀开油纸包,一颗糖滑出糖纸骨碌到刘岚脚边,她弯腰捡起来,顺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塞进嘴里。
杨师傅咬着糖眯起眼,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俩核桃:“哟,新郎官儿今儿满面春风啊!这糖甜得齁人,晚上可得悠着点,别累坏了身子!”
刘岚拍着大腿笑出褶子,戳着何雨柱胳膊肘骂:“你瞅瞅那俩眼窝子,黑得跟煤球似的!新婚夜干啥好事了?折腾一宿没睡吧?”
徒弟马华捧着糖凑过来,袖口还沾着今早和的面糊:“师傅!您啥时候教教我处对象的招儿?我也想早日脱单,省得天天被人笑打光棍!”
何雨柱抄起笤帚疙瘩作势要打,笤帚毛上还粘着半片葱花:“小兔崽子!敢拿你师父开涮?
想脱
;单先把颠勺功夫练利索了,哪天能炒出我三成功力,姑娘不得排着队往你饭盒里塞情书?就你那鸡蛋炒得跟碎渣似的,能不把人吓跑?”
马华抱着头躲到杨师傅身后,故意拖长音喊:“同志们听听!学炒菜还能娶媳妇,这波不亏!”
食堂里笑骂声此起彼伏,蒸饭的蒸汽裹着油烟往上冒,连灶台飘出的热气都带着股热乎的喜庆劲儿。
大伙儿正闹着,食堂吴主任背着手走进来,冲何雨柱抬了抬下巴:“傻柱,今儿有兄弟单位来参观,备两桌招待餐,你给咱好好露一手。”
何雨柱立马往他手里塞了把水果糖:“主任吃喜糖,沾沾喜气!做饭的事儿包我身上,准保让客人吃得竖起大拇指!”
吴主任捏着糖笑出满脸褶子:“成啊!你小子结婚后倒是稳重多了,别光嘴上利索,菜得炒出花来才算数!”
说完拍了拍何雨柱肩膀,揣着糖晃悠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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