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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厨房挽起袖子准备做饭,瞅见灶台上空溜溜的醋瓶子,才想起昨儿跟秦淮茹闹着玩时碰翻了瓶子,醋淌得到处都是。
他嘴里啧啧两声,冲里屋喊:“雨水!咱家醋瓶子见底啦,麻溜去院门口新开的‘老道口供销社’打瓶醋回来!”
雨水蹦蹦跳跳跑过来,马尾辫在脑后晃成小扫帚,手掌摊得平平整整:“哥,先给钱……空手套白狼可不成!”
“你这丫头属貔貅的?光知道进钱不出钱!”何雨柱笑骂着,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一块钱递到她手里。
“再捎带两支奶油雪糕、两瓶冰汽水!今儿这日头毒的,早上就热得跟蒸笼似的。”
雨水捏着钱颠了颠,生怕哥哥反悔似的,马尾辫一甩就往外跑,帆布鞋踏得青砖地啪嗒响。
何雨柱从菜筐里拎出小公鸡,拎到水池边正琢磨着下刀,眼瞅四周没人,手指头往围裙上蹭了蹭,心念一闪……
神秘空间里的鸡跟手里这只来了个乾坤大挪移。
那空间里日子过得快,换出来的鸡明显大了一圈,鸡毛油光水滑的,爪子“扑棱扑棱”蹬得水池帮子咚咚响。
他抄起菜刀刚抹了鸡脖子,开水都烧得咕嘟咕嘟冒泡了,就见秦淮茹端着空盆从东屋出来。
二十六岁的秦淮茹正是花儿似的年纪,胸脯在白短袖里微微撑起饱满的弧度,像藏着两只活泼的小兔儿。
一双杏眼水盈盈的,睫毛扑簌簌的,笑起来时眼皮子一弯,像盛了两汪春潭水,灰裤子洗得泛白,裤脚还打着补丁,却更衬得腰肢细细软软的。
她总共就两件白短袖,黑灰两条薄裤子换着穿,白短袖洗得领口都发松了,裤子也被搓得布料变薄、颜色泛白,裤腰处松松垮垮的没个型儿,却难掩她的风韵。
“柱子,今儿做啥好吃的?要不要姐帮你打下手?”
秦淮茹凑到水池边,袖口往上挽着,露出半截藕似的手腕,甜津津地笑。
何雨柱正揪着鸡爪子往开水里按呢,鸡毛黏糊糊的沾了一手:“秦姐你来得正巧!帮我把这鸡毛褪干净喽,鸡内脏全归你……咋样?”
“连块鸡肉都舍不得给姐留?你呀,没良心的!”秦淮茹轻声嗔怪,却已经从盆里捞出湿漉漉的鸡,指尖在鸡毛里翻捡,“待会又要招待谁?”
“于莉她大姐,打小就和她关系最要好,于莉反复叮嘱我不能怠慢了。”
何雨柱擦了擦手,“就这么只童子鸡,去了内脏没剩几两肉,您多担待着点。”
“行吧行吧,下次你可得……”秦淮茹话没说完,就听见院门口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扭头一瞅,阎埠贵拎着个铁皮小桶晃悠进来了,桶里的水晃得扑棱棱响。
“柱子!你瞧瞧我这桶里的货,要不要换点啥?”阎埠贵堆着笑,小眼睛眯成两条缝。
“嚯,三大爷这是走了大运啊!”何雨柱探头一瞧,桶里的鱼足有半桶,条条活蹦乱跳的,鲫鱼肚子圆鼓鼓的,草鱼尾巴拍得水花四溅,“您昨儿夜钓去了?”
“甭提了!”阎埠贵把桶往地上一放,掏出手帕擦汗,“本想着去通惠河甩两竿,好家伙,河边人比鱼还密!
我骑着二八杠蹬了几十里地,跑到永定河才钓着这么些货,那水质比通惠河清亮三倍!”
“永定河的鱼蒸着吃最鲜。”何雨柱蹲下身,手指点了点桶里的鲫鱼,“三大爷,我要这条鲫鱼,再搭这条草鱼,鲫鱼有一斤多吧,草鱼咋也得三斤往上?”
“差不多五斤整!”阎埠贵竖起三根手指晃了晃,“柱子你敞亮人,咱不玩虚的,你拿啥换?”
何雨柱抹了把手上的水,心里合计着空间里那一百多亩水塘还空着呢,水塘里水草长得疯,就是缺鱼苗,赶明儿得去永定河“进货”……
嘴上却不含糊:“十颗咸鸭蛋,再加一斤面粉,您看成不?”
阎埠贵小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心里盘算了下,他一拍大腿,笑得满脸褶子都堆一块了:“成!就这么着!柱子你这人讲究,跟你换东西痛快!”
何雨柱弯腰拎起水桶,瞅见秦淮茹还在专注地褪鸡毛,鸡爪子上的鳞片都抠得干干净净。
他晃了晃水桶,鲫鱼尾巴啪地甩了他一手水,心里琢磨着,等回头弄点鱼放空间水塘里,往后吃鱼可就不愁了……总比跟三大爷换来得划算。
没一会儿功夫,雨水蹦蹦跳跳地回来了,脑门上还沁着层细汗。
她扬了扬手里的醋瓶,先把一支奶油雪糕塞进何雨柱手里,又将冰汽水往他工装裤兜里塞:“哥,给你!雪糕都快化了,赶紧吃!”
玻璃汽水瓶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瓶壁上凝着的水珠顺着裤兜往下淌。
何雨柱叼着雪糕纸往旁边一扯,咬得雪糕嘎嘣响:“甭光顾着吃,哥刚跟三大爷换了两条鱼,水池边那桶里呢。
一条鲫鱼一条草鱼,中午给你炖鲫鱼豆腐汤咋样,就放你爱吃的嫩豆腐,汤熬得奶白奶白的。”
“真的啊?”雨水眼睛
;一亮,凑到水桶边瞅了瞅,鲫鱼尾巴扑棱得水花溅到她鞋面。
“太好啦!哥炖的汤比国营食堂的还香!我去年在同学家喝过一回豆腐汤,哪有咱哥做得好吃……”
何雨柱抹了把嘴角的雪糕渣,故意叹了口气:“可惜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咱橱柜里连块豆腐渣都没有。”
“我去买!”雨水话音未落就往外跑,跑到厨房门口又突然刹住脚,回头冲何雨柱叉腰瞪眼。
“好你个傻柱!支使我跑腿就直说,还绕这么大弯子,合着刚才夸你炖的汤好喝,都是你算计好的?”
何雨柱冤枉地把两手一摊:“嘿!哥这不是怕你犯懒,想激发激发你劳动积极性嘛!快去快去,晚了供销社该收摊了,买两块嫩豆腐,再捎两根黄瓜回来!”
“就会使唤人!”雨水嘟囔着往外走,帆布鞋踩过院里的青石板,突然又回头喊,“哥!要是我买豆腐回来,你得再给我买支雪糕!”
“你这丫头,真是算盘珠子成精了!”何雨柱笑着抄起水瓢往她方向泼了点水,水珠在阳光里闪了闪,落在雨水后颈上,惊得她笑着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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