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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可以两个人待在同一间房,当初这挨千刀的法官还误导咱们,说什么,0点之前必须回卧室,原来是可以回别人卧室的,可太TM骚了!”
方恣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昨晚主角只追她到冉凇房间门口,明明当时除了她,所有人都沉睡在法官织造的梦里,只要动作够快,主角完全有机会闯进房间,将她直接拖出去解决掉。
原来主角根本进不来,卧室在晚上并不能容纳第三个人。
“冉凇,你第一晚就被选中,而方恣是第二晚,那按照对主角威胁程度的升序排列,怎么也该轮到我了吧。”冯赫焦虑地搓了搓手,宛如一只巨型的苍蝇,“冉老师,我的好老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陪我一宿呗,我害怕!你这儿床小,可以去我那屋,水床,贼舒服,我还可以给你马萨基!”
方恣:“……”好家伙,这谁听了敢去啊?
冉凇面无表情,直接用力将门一关。
“艹,我鼻子!你特……”冯赫蹭着被门板拍出的鼻血刚想骂,又硬生生改了口,“特别好,其实我是知道的,冷漠的外表是你脆弱的伪装,可能确实有点唐突了,冉老师,你再考虑考虑,还有10个小时呢!”
然而冯赫还未走,又一个人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冉老师在吗?”
咚咚咚——
“方老师一定也在里面吧!”
孙盛的大嗓门活生生能叫醒一整层楼的人。
“放心,我不进去打扰你俩的好事!我就想问一声,你们今晚不会还打算住一个屋吧?太浪费资源了啊,能不能匀出来一个人给我?男的女的都行,我不挑!”
“孙盛你不会说话能不能憋说!”冯赫忍不住低声骂道,“冉凇会放心让你和方恣睡一块?特么完蛋!你就激他吧,就他那心眼比针眼还小,晚上谁也别想跟他睡,这孙子肯定留下守那娘们一整宿。”
方恣:“?”
冉凇:“……”
*
王清隽在别墅内逛了一圈,始终没见到高建辉,直到去厨房找食物,才发现高建辉正一个人倚在窗边抽闷烟,窗口开着一条小缝,簌簌灌着寒风。
“怎么今天知道开窗抽烟了?”王清隽挑眉问。
“你们不是嫌我烦么,可不得收敛点,别再给我这老东西又绑柱子上去。”
王清隽瞄了一眼烟灰缸,密密麻麻十几只烟头,看得人直犯恶心:“烟灰缸都快满了,也不知道倒?”
高建辉望着窗外一地银白,表情多了几分沧桑:“这要是在家多好,别看你嫂子平时唠叨,但她说归说,骂归骂,每次总会帮我把烟灰缸洗干净,再在我包里塞个苹果,叫我注意身体……”
“那她可真闲,有这工夫,你微信都能翻五遍了,起码揪出八个小三。”王清隽冷笑。
高建辉:“……”
这时,一张折叠好的小小纸条从二楼飘然而落,远远看去与周围的雪花无异。
高建辉将手伸出窗外,快速而小心地接住,这动作在一旁的王清隽眼里,不过是油腻老男人毫无公德心地在往雪地里掸烟灰。
待王清隽离开厨房,高建辉才小心打开字条,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大字:
【王清隽联合方恣要投你出局。】
高建辉用烟头点燃那张纸条,将它掩埋在烟灰缸深处,再一口气撒向外面的雪里,直到楼上的孙盛与冯赫折腾得渐渐没了动静,他才不紧不慢上了楼。
路过阮依依房间门口时,打火机恰巧掉了。
高建辉捡起打火机,一张新的纸条也同时被利落地塞进了阮依依的门缝里。
屋内的阮依依小心捡起纸条,查看起上面的信息:
【明天你带头给冯赫上票,我来煽风点火,孙盛绝对跟票,冉凇大概率也不会放过冯赫,不用管方恣和王清隽怎么想,两个女人干不成什么大事,井廷是根墙头草,必须让他跟我们站在同一边,今晚,他由你来搞定。】
*
“方恣,你要留下来吗?”冉凇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故作淡定地问。
方恣皱紧眉头,考虑着对方把空杯子拿倒了的事,要不要提醒一下。
“或许……”冉凇翻开一页书,轻轻捻了捻书角,看似平常地说,“我去你那里也可以。”
方恣:“……”大哥,别搓了,快秃噜皮了!
“你慢慢考虑,0点之前决定就行。”
“其实我是这样想的。”方恣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觉得我们不该绑在一起,起码明面上不应该。”
“为什么?”冉凇十分不解。
“我们在一起固然安全,让主角无法下手,可是也等同于抛下其他人全然不顾。”
冉凇冷哼:“他们与我们何干?你难道不该优先考虑自己的安全吗?”
方恣笑了笑:“我当然要考虑,我也不是什么圣母,恰恰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除了我和你,还剩六人,其中有五个人不是主角,他们会怎么想我们这种行为?冯赫孙盛高建辉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吗?死之前也绝对要拉个人垫背。如果自知生存无望,不排除会不会联票投下你和我。而其他三个人,我无法猜测他们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会不会趁机跟票,尤其是阮依依这个小姑娘,她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冉凇沉眉:“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如就这样,我们各回各的房间休息,一旦有人遭遇袭击,可以第一时间来你或我的房间求救,只要腿脚够快,比主角先一步进了房间,就活下来了,我们也算做到了仁至义尽,对每个人也绝对公平。”
“不,这样太危险了!主角已经追过你一次,肯定摸透了你的路数,你上次能推倒他,这次可未必。”
“放心,”方恣掂了掂冉凇送的奖杯,眼如弯月,“这次我直接削他。”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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