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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做工精良啊,要是她也有一把这样的宝剑就好了,不过自己这个废物底子,连个轻功都没有学大成呢。更别说拿着剑耍什么剑花了。
将剑还回少年后,佐孟抬头现裴玉锦还在望着自己。他不会在纠结自己是男是女的事吧,虽说这事作为朋友确实不道德,相处的朋友突然变了性别了。
这搁谁谁受得了,算了,要不还是解释一下吧。自己说总比人家质问自己好啊。
“我...”
“你...”
看他也打算开口,佐孟忙脱口而出,“我不是故意欺骗你们我是女的的。”举了小手保证到,“我是有难言之隐的。”
看她面色复杂一本正经的解释着,裴玉锦有些哭笑不得了,他是想关心她额头上伤,她怎么自己就袒露她的秘密了。
“我知道。”
“你知道?”佐孟震惊,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或者是自己什么时候露出破绽的,快说出来让她规避一下啊。
“初次见面,裴某便已经知道了。”
初次?被野猪追掉落山洞那里?
“那你不气我骗你们我以男子的身份跟你们交朋友?”佐孟小心的说完,试探着看了他面上的神色。
裴玉锦淡定地将宝剑放回了剑鞘,“你用心医我,真心待我,视裴某为敝友,又何谈这欺骗二字。”
(敝友:用来称呼关系亲密、相知甚深的朋友?)
少年声音清澈如玉,仿佛从远古传来,带着淡淡的墨香,悠扬入耳,令佐孟的心海泛起层层的涟漪。
他是真懂她啊,有友如此,今生无憾啊。清丽小脸上绽放了释怀的笑容,明媚的神采,让人忘却了天边的朗日。
“公子。”
裴鳞飞了过来,关切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转头看到佐孟也在这,地上还躺着那卫少爷的尸体,卫鳞一时有些窘了,自己飞得好像是慢了点。
“无碍。”裴玉锦淡淡地回道,将佐孟给他的帕子又还给了她。
见此,佐孟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本来就是你的。”自己鸠占鹊巢这么久了,总算有机会还给人家了,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放了。
裴玉锦手中一顿,暗下了目中略带落寞的伤色。
“好。”
“佐大人,你怎么在这?”
看他后觉,这么久才现自己这个大活人。佐孟抬头指了脑袋上的晴天,“跟你一样,飞来的。”
飞来的?她那蹩脚的轻功能飞这么远。
看他目中带着疑惑,佐孟装的都不自信了。
转身用脚尖小心翼翼的试探地上的卫方,“真死了啊。”
“啧啧啧,好好的年纪干什么不行呢,非干些作恶多端的事情。这下好了,命都玩完了。”
就这小子的做的恶,葬在这青山绿水都算赚着了。
毕竟自然无言,不会嫌弃追究他这短暂的一生。
转头现主仆两,正看着自己。
想到自己刚刚的自言自语,佐孟有些尴尬地笑了,露了一口齐整的白牙。
“那行,走吧,一起吃烧烤去吧。我们摊子都支好了。”
“今日多亏你家公子了,又救了我一次。算上茶舍那次,一共算两次了吧。至少得请两回啊。”
清朗的笑声,回荡在了林间,树梢枝头的鸟儿们不甘示弱,叽叽喳喳地拿出了自己最悠扬的歌喉,与之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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