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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的同学都有糖的。”他笑了笑,把手往前伸了伸。
乔岁安礼貌地道了声谢,伸手接过糖,那个男生却还没走。
“那个……”男生犹豫了下,开了口,“能要个联系方式吗?”
乔岁安刚要剥开糖纸的手一顿,顿时手足无措。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这种情况要怎么应对啊?
一阵头脑风暴之后,她把糖还了回去,正色道:“突然想起,我最近蛀牙了,医生不让我吃糖。”
男生:“……”
“不好意思。”乔岁安多少也觉得尴尬,她异性朋友少,再准确点就是一直保持联系的就丁斯时一个,也很少碰到这种这么直接跑上来问她要联系方式的,这种社交经验几乎为0,她抬眼,目光忽然一顿,落在站在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丁斯时身上。
乔岁安立马开始挤眉弄眼,示意丁斯时快点过来拯救自己。
他抱胸倚在门框上,冷眼站着旁观,接收到她的信号之后,片刻后,大步走过来,斜睨了眼边上站着的男生,再落到她指尖夹着的那颗糖上。
“我想吃。”丁斯时重新抬起眼,目光却是望向她的,“能给我吧,乔同学?”
乔岁安眨眨眼,默默把“可以吗”的目光投向男生,感觉气氛更尴尬了。
男生:“可……可以的。”
得到同意之后,乔岁安把指尖夹着的糖的对准位置转了个方向,面对丁斯时。
丁斯时拿余光瞟了眼男生,双手揣在口袋里,也没动,也没伸手去接糖。
门口有人喊,男生往门口望了眼,道了声再见便走了。
丁斯时仍旧没动:“裙子有口袋?”
乔岁安懂了:“有没有一种可能,这糖是他给我的而不是我给他的?”
于是,他抬手接了糖,剥开糖纸,无意似的问了句:“我记得你还挺喜欢吃糖的,今天怎么不要?”
“因为不想给联系方式啊。”乔岁安理所当然地回答,随后目光疑惑地盯着他,“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
“军训累了而已。”他含住糖,将糖纸卷了卷丢进垃圾桶。
嗯,糖挺甜的。
丁斯时转过身,眉梢微挑:“走了,晚会结束了,回宿舍换衣服,待会儿一起回家。”
乔岁安站起来:“好哦。”
乔岁安后续不住宿,因此带的东西不多,就是整理床上用品费了点时间。
下楼时,丁斯时已经在她宿舍楼下等着了。他把军训服换了,穿了身白色短袖和牛仔裤。
乔岁安看到他时动作顿了下,丁斯时眼神表示迷惑。
乔岁安立马小跑过来。
“丁同学,你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涂防晒?”乔岁安打量他,“之前穿军训服没感觉到,你现在一穿白衣服,我突然感觉你好像比之前黑了一个度。”
丁斯时:“……”
他拉过她的行李箱:“赶紧走。”
“哦。”乔岁安走着走着,又开始担心起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是不是也黑了?”
丁斯时停下来瞥了她一眼:“还好,顶多是秋秋认不出的程度。”
乔岁安瞳孔地震,捂住脸:“那么恐怖?”
丁斯时也安慰她:“你可以骗它,说自己买了个充满新鲜感的新皮肤。”
乔岁安并没有被安慰到,她伤心透了,她焉巴了。
军训结束到开学之间隔了一周的时间,乔岁安决定拿这一扆崋周时间跟余清好好疯玩一下。
她和余清不在一所高中,余清进了传说中的才中。当时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余清眼泪花花地给她打电话:“宝,以后不在一所学校了,你会不会跟别人玩得很好,忘记我啊?”
乔岁安也眼泪花花:“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明明你更没良心。”
余清跟乔岁安交友性格不太一样。乔岁安有一个固定的好友圈,不太主动交友,信奉朋友在精不在多。而余清的好友圈更偏向于流动一些,随随便便走在路上都能“heyboy”的大社牛。
“我不管。”乔岁安撒泼道,“你把我的照片放钱包里,让她们都知道你已经有好姐妹了。”
余清:“宝,我通常微信支付宝。”
乔岁安继续无理取闹:“那你就把手机壁纸改成‘已有闺’!”
余清略显纠结:“可我的手机壁纸是我的爱豆。”
乔岁安:“……”
懂了,眼前人终究比不过心上人。
军训结束的第二天,乔岁安就被余清诚挚地邀请去了她爱豆的演唱会。
场地还没开门,外头已经围了一圈粉丝,个个手上举着应援灯牌或者应援棒,旁边的大荧幕上播着爱豆宋蔚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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