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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在边上问:“你一个人吗?我感觉行李好重啊。”
乔岁安笑了下,收了手机,道:“我来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吗?来回要好久呢,难不成让我爸妈提早一天过来找个宾馆住下,第二天再来接我一起走吗?”
室友想了想也是,这也太辛苦了。她往床上一瘫,感慨:“还好我家近啊,我爸妈能开车来接我。”
十一月中旬的风重新凛冽起来,携着丝丝凉意渗过来。窗外天阴沉沉的,好似轻轻一触就会下起雨来。
集训的最后一天,晚功取消了,老师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后,在舞蹈房的大屏幕上投了部电影——《寻梦环游记》。
灯关了,只剩下前面电影荧幕上的光亮,落在人身上,人影摇晃,昏暗一片。
电影里,米格弹响德拉库斯的吉他,落叶随之飘起,活人再看不见他,米格能所触碰到的只剩下亡灵。
这部片子很有名,也算是老片子了,刚上映时乔岁安才刚上初中,那会儿就已经看过了,也是跟丁斯时一起。
当时周末电影票难抢,最后他们没买到两个连着的座位,丁斯时的票在前面,乔岁安的票在则在倒数第二排。零花钱有限,爆米花只买了一份,让乔岁安抱着到后面去了。
电影结束,灯光亮起,丁斯时跑过去找她,蓦地就见到一张哭到通红的眼睛。周围的人陆陆续续已经在往外走。只有乔岁安坐在椅子上不动,一边哭一边等他过来找她。
见着他人时,乔岁安刚哭完身上最后一张餐巾纸,掺着浓浓的鼻音,朝他伸出手,问:“你还有纸吗?”
丁斯时从口袋里捞出一整包递给她。
“一张就够了,我差不多哭完了。”乔岁安抽噎着,接过了那一包,抽出一张,又把剩下的塞回他口袋里,“不客气。”
“……”丁斯时站在她身侧,垂着眼瞧着她在椅子上坐着,狠狠抽了下鼻涕,随后把餐巾纸丢进早已经吃完的爆米花桶里。
“我好了。”她站起来,把装满了餐巾纸的爆米花桶顺势往他手上一塞,又拎起自己的小包,往他脖子上一挂,眼睛还是通红的,“我们走吧。”
出了电影院,迎面的风一吹,乔岁安方才把情绪收拢点。
丁斯时把爆米花桶丢进垃圾桶,听见她在身侧兴致勃勃道:“哎,我刚才看见最后一排居然是双人沙发座!看起来好爽哎!我们下次买最后一排试试吧!”
他顿了下,眉头皱了下,张口拒绝:“不好,不合适。”
“为什么啊?”乔岁安问。
他寂了片刻,最后憋出一个理由:“贵,零花钱不够。”
乔岁安的勃勃兴致被一个“贵”字打消了一半,却还是不死心地问:“多贵?都一个电影院的还不是最佳观影区,怎么票价还不一样的?”
丁斯时简直想闭眼。
片刻后,他把脖子上的包拿下来给她背上,随口胡扯:“小几百,别想了。”
乔岁安震惊地捂住了自己装着零花钱的口袋。
后来乔岁安才知道,那个双人沙发座的名字叫作情侣座。
不过价格没丁斯时说的那么离谱,乔岁安偷偷在心里想,或许未来可以试一试。
身侧室友哭得稀里哗啦的。周围也隐隐传出几声抽泣。乔岁安再看一遍,即使早已知道情节,也不可避免手里攥了几张餐巾纸。
电影播完了,大屏幕暗下来,灯光重新亮起后,老师难得地给每个人发了一颗水果糖,道:“明天大家就要离开了!所以老师呢,就自掏腰包,给大家买了点糖。只是难得吃一次过一下嘴瘾,不代表体重就不需要维持了啊。”
发完了糖,她站回前面,含笑扫视底下人,开了口:“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拉韧带、体能训练等等。”
顿了顿,调侃:“我怀疑可能还有同学私底下吐槽我,觉得我给你们压腿的时候下手太狠,是吧?”
室友正哭着的手一僵。乔岁安余光里注意到了,抿着唇拼命把笑压下去,低着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没关系,老师也知道你们每天都很辛苦,人总是有情绪的,可以理解。”她乐呵呵的,也没怪谁,只是一摊手,“只是没办法。艺考不是捷径,你们选择了这条路,就得承受这些痛苦,为了将来去拼搏一回。”
底下又有人在哭了,小声抽泣着。
“真是的。”身侧,室友吸着鼻涕,小声嘀咕,“为什么煽情环节要放在煽情的影片之后啊?搞得我又想哭了。”
“老师!”不知是谁喊了声,“我会想你的!”
老师笑着望着她们,故作嫌弃,开了句玩笑:“想我可以,但不用来看我,明年我可不想在这里重新见到熟悉的脸,哭着跟我说,‘老师,我去年没考上’。”
底下又爆发出一阵笑声,带着哭腔的。
“好了。”老师耸了下肩,收了笑,正经道,“祝大家前途似锦,考上自己心仪的高校。明早大家就要离开了,我在这里呢,就跟大家说声,再见!”
“再见。”
“老师再见!”
室友抱住乔岁安,忍不住一下哭出声:“乔乔,我会想你的。呜呜呜哪怕不住一起了,你也要跟我发消息。”
乔岁安回抱住她,眼眶通红:“会的,我也会想你的。”
说来奇怪,集训的这段日子里,总是苦得很,生活千篇一律,练舞练到头皮发麻,累到晚上一碰床就能一秒入睡。于是,就抱怨,张嘴就是疲惫,盼星星盼月亮等着三个月什么时候结束。
但就在真的要结束的那一刻,总是多了些不舍。
天空终究抵不过乌云的进军与占领,败下阵来,于是,小雨淅淅沥沥降下来,湿气弥漫开。
乔岁安东西其实没带太多,都是必需的生活用品,只是好说歹说也生活了三个月,行李整理下来也要两个大行李箱。
“你这要怎么去动车站啊?”室友担心地望了眼外头的天气,“有手撑伞吗你?要不然我叫我爸妈顺便送你去车站吧。”
“没事。”室友家和动车站是两个相反的方向,而且室友家说是在本市,其实也不近,开车过来也要俩小时,她不是很想麻烦别人,“我自己打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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