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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哎,刺泡好好吃。”几个小孩听了立马咽口水。
手牵着手,一蹦一跳地就开始转移阵地。
路上不少妇人夫郎见了他们又一块儿去挖野菜。
纷纷转身催促自家的孙子儿子:“你也去找他们玩!”
和余冬打好关系,不怕没机会去余家。
别的不说,不怎么要钱的豆渣他们还是很乐意要的,没看汪家的猪喂豆渣喂得都胖了好几斤吗?
他们才喂了多久!
“我不去!他们就是小屁孩,我都这么大了还一起玩!别人会笑我的!”
“哪个会笑你!快去!”
“不去!”
八九岁的小孩见亲娘亲阿么脸色不对,转身拔腿就跑。
……
院子里没人后,贺晏便把昨日的衣裳也给洗了,衣裳洗干净后拧干搭在衣杆上,他便听到门外有人叫唤。
“满哥儿,我来送豆子了!”
刘豆子让儿子把板车停在门口,自己走上前叫唤。
贺晏放下衣裳,出门去,“你是刘叔吧,满哥儿没得空,我是他相公,你叫我小贺就行,这位是?”
“小贺,这是我大儿,刘石头,”刘豆子和刘石头让开身体。
“石头哥。”贺晏笑着问好。
刘豆子指着板车上的麻袋说,“这是今日的十石豆子的五石,一会儿我再送一板车过来。”
“好,”贺晏捏了捏荷包,发现里头就只有半两碎银子。
“刘叔,你们是要铜板多些还是都是碎银子?”
昨日卖野猪肉以及贺旭给的都是铜板,还没来得及去换成碎银子,眼下正好许多铜板在家。
刘豆子搓搓手掌,“这样啊,能不能二两碎银子,其余都是铜板?”
“自然可以,那刘叔和石头哥先等会儿,我去拿银子。”
贺晏快步跑回房间,掏了两块碎银子用戥子称了下,够二两了,又在贺旭那堆铜板上丢了六串进去,麻布一包又跑了出来。
期间余满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迷迷瞪瞪睡回去。
贺晏抱着基金中的铜板出来,哐当放下桌子上,“刘叔你点一下。”
刘豆子指挥着他儿子将麻袋搬进来,也不客气当着面就开始数着铜板。
银钱够数后,俩人又回去一趟把剩下的五石送进屋内。
等人走后,贺晏才开始将豆子搬去粮仓放着,完事后他又开始忙活着烫好糠皮喂鸡。
鸡食准备好,那只鸡还是没怎么吃东西。
他索性把它逮住了,脖子一抹,碗里放些盐,做血豆腐。
处理完生鸡后,鸡肉剁成大块,而后架了个炉子煨鸡汤。
鸡汤的香味逐渐蔓延开来,飘得到处都是。
余家隔壁的马家嗅着这味道,苗老么骂骂咧咧道,“真是不懂过日子,昨日才打了那么大的野猪,今日又杀鸡,顶好的手艺都赶不上你们造的。”
“阿么,人家怎么过是人家的事,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去看着小五。”大儿媳贺莼制止道。
被她这么一顶,苗老么心里不舒服道,“我在家说说也不成?再说了小五不都是我看的多吗?”
但他也不想其他人做婆婆婆么那样,对着儿媳颐指气使的。
大儿媳的娘家舅子不是好惹的。
“哼,阿么,你也别觉得我顶嘴啊,”贺莼说,“前些时日,我们娘家那边的梁老么他们就因为说嘴被他们一人要了一两去,你可别被人逮住了。”
苗老么吓得站起来,“什么?你之前怎么不说?!”
贺蒓能说什么,这事闹得也不光彩,她不说其实到处都知道了,只不过他们马家在村子向来默默无闻,家里人往常都不怎么与人交流。
倒是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
这些时日他老盯着对面看,她总觉得会出事。
听了大儿媳将事情道来,苗老么吓得够呛,他们马家可得罪不起余家啊,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些闲话了。
“不说了不说了。”苗老么忙不迭说。他家可没有银子赔。
贺蒓对自家婆么还是很了解的,他就不是会对这些事上心的人,最近反常成这样,除了自身原因外,肯定还有别的。
在贺蒓追问苗老么的时候,余满在鸡汤的醇香中睁开双眼,身下早就被擦洗干净,腰肢酸软得不行。
屋内亮堂堂的,余满扑腾了两下才起身穿衣裳。
贺晏正好推门进来,见状三步并做两步,扶着腰问,“小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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