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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她死死地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不让羞耻而淫荡的叫床声离开唇瓣,可那甜腻破碎的呻吟和嘤咛,还是从她的指缝间丝丝缕缕地溢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如此清晰可闻。
妈妈的整具身体,都被这无法阻拦的猛烈高潮牵动,她的腰肢弓起,浑身上抬,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都在疯狂震颤不住痉挛。
那温暖的甬道,也随之收缩绞紧,肉壁蠕动,将插在她穴内的肉棒牢牢锁住,媚肉挤压着男人肉棍的每一处按摩,仿佛要将所有的精华都给榨出再吞下。
王奇运清楚地感觉到了妈妈的高潮,他很有耐心地停住身体的动作,只是用他那温热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安抚妈妈那只抖个不停的小脚,同时尽情品味享受着妈妈高潮时膣道收紧所带来的,销魂蚀骨,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包裹感。
他安静且沉稳地等候着妈妈的高潮结束,展现出这日以来头一回的绅士表现。
只是这反应的目的不是安抚女士,而是给予猎物最后的喘息时间。
随后,他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足以将妈妈彻底摧毁的进攻。
或许是性经验丰富的缘故,王奇运的技巧好得惊人,甚至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体力和耐力也是一绝。
李凌和他相比起来完全就是相形见绌。
虽说李凌要年轻的多,肉体充满激情和活力,但在和妈妈上床前他还是个处男,没有调情的手段和经验,用性玩具来作比的话,李凌就好似一根振动力强劲的自慰棒,而王奇运像是可以调节多种模式和节奏的跳蛋,不光能刺激多个点位,还能带来极为丰富的性爱体验。
他就像是一个懂得如何撩拨灵与肉的性爱艺术家,将妈妈的胴体当成了一件珍贵的乐器,用他的手指,用他的舌尖,用他粗硬无比的肉棒,在她身上奏响一曲又一曲足以使灵魂战栗的淫乐艳章。
王奇运几乎只用舌头,就在妈妈那只玲珑剔透,精致完美的玉足上,玩出了无数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花样。
那灵巧的舌尖在白皙的足趾间游走,仔细舔弄脚趾间的起伏与缝隙,擦拭滑润的趾盖,品尝因紧张和兴奋渗出的细密足汗,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可爱的趾节含紧,将所有味道一滴不漏吮吸干净。
那带着粗糙纹理的宽厚舌面贴紧妈妈的脚心,反复用力刷蹭,刺激布满了神经末梢的敏感足底,引得妈妈不受控制地如花枝乱颤,看着她的脚趾因为这种难耐的刺激,像是含羞草般蜷缩起来,再用唇落下轻吻。
他甚至用那两排齐整的牙齿,轻柔地啃咬妈妈柔软又优美的足弓,像是占有,像是惩罚,像是调戏,像是亵渎,齿尖微微刺入吹弹可破的足部肌肤,让她在轻微的刺痛感和强烈的快感交替中,逐渐沉沦。
这种来自身体最末端,妈妈从未想到也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将她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摧毁得一干二净。
单是足底的刺激,就已经让妈妈舒服到飘飘欲仙,更别说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还在她的腔内进出着。
王奇运见妈妈已经完全瘫软如泥,决定再换个体位,他轻松地将妈妈抱起,让她仿佛一只大型树袋熊一般,打开双腿骑在自己胯间,两只胳膊紧紧挂在自己脖子上,他自己则在床边坐下,调整好姿势,让妈妈那湿滑的穴口再次对准他那根还未缴械的滚烫肉棒。
他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抱着妈妈柔软的腰肢,从下而上,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势,开始疯狂地向上挺动,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花心。
“啪!啪!啪!”
两人那紧密结合的部位因为这不顾一切的撞击出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这声音在寂静的诊室内间回荡,格外清晰而又色情,仿佛在不停地提醒妈妈自己正挂在男人的鸡巴上被他当作娃娃一样随意肏弄。
男人粗胀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向妈妈的子宫口,仿佛要操开那柔嫩的颈环嫩肉,把整颗龟头都顶进妈妈的宫内,连着娇嫩的子宫一起抽插。
在这疾风骤雨般不留丝毫余力的强攻下,妈妈又一次高潮了。
短时间内的数次高潮让她再没有一点力气,连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都无法做到,她的双手无力垂在两侧,只能任由自己充满了沉沦与绝望的高亢呻吟自嘶哑地喉咙中倾泻而出,钻进男人的耳朵里。
她的手脚已经完全不听大脑的命令,就算她想动,四肢也垂着一动不动,整个人宛如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任凭王奇运摆布,予取予求。
王奇运则像是享受着这个过程一般,还在不停地操弄,抱着被他干到几乎要翻白眼的妈妈,粗暴地用自己的鸡巴蹂躏着妈妈的蜜穴。
终于,在他感觉自己要到达顶点的前一刻,他猛地将肉棒深深抵在了妈妈那在不断痉挛收缩,柔软湿滑的子宫口,龟头与宫口紧紧贴合,再不能往里一寸。
“嗯——!”
他出一声极为满足而又沙哑的闷哼,随后,一股股粘稠滚烫,带着浓厚腥膻气味的精液,如同喷的火山岩浆,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尽数喷出,凶猛而又毫无保留地,灌入了妈妈宝贵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又一次被内射,精液灌满到子宫深处带来的极致快感,仿佛一场要将她意识毁灭的风暴般席卷全身。
方才抵达的绝顶尚未落下,在这身体极度敏感之时,再叠加一层高潮,妈妈的肉体已彻底失控,哪怕男人离她不过几厘米,可眼前除了煞白什么也看不到,大脑已经宕机,思维和理智消失不见,整个人似是灵魂出窍,意识在白茫茫的无尽宇宙中漂流。
而她那只被男人握在手中的小脚,五根足趾因为痉挛而张开,足掌又因这难以承受的快感而紧紧绷直,好似凋零在暴风雨中的花,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
男人将她那绷直的小脚,又放回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舔弄那绝美小脚的每一寸缝隙,将高潮时浮现的细密汗珠,以及可能沾染到的灰尘全部舔舐干净,仿佛在完成什么不容亵渎的神圣仪式。
这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妈妈的脚,任由那只无力的玉足轻轻垂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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