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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有这么小就出任务的警犬,望仔作为最出色警犬的孩子,实力应该不差,带去历练一番也好。几个军属听见姜望对狗子自称爹,笑得打跌:“小苏啊,你俩要是真想做爸妈就自己生,养只狗叫儿子那叫什么事儿啊?”苏林瑾伸手把踏雪拢进怀里:“这也是毛孩子嘛,跟养小孩差不多。”元晴都笑了:“那可差远了。这俩不会叫妈叫爸吧?不过你们还年轻,先玩几年再说吧。”一番嬉笑倒是冲淡了许多姜望要出门带来的感伤。徐婶见状都懂,她对此颇有经验和心得:“我都习惯了,嗐,不在家里我活儿还少点,少洗一个人的碗,少洗一个人的衣服,只要他们平平安安就什么都是了。”其他军属也附和:“谁说不是呢?不过好在基地的活儿没啥危险的,最危险的也就是上回姜团长他们缴边境那帮子人吧?”“就是呢,小苏放宽心,这回也就是帮着公安出点人力。”“嗯,他也说了,这次不危险。”苏林瑾挽着元晴的胳膊,说得云淡风轻,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山脚下,公安的车里。公安递过来一个塑封袋:“姜团长,这是昨天我们队员从最新发的山火现场捡到的一片布。”封存在塑料袋里的绣花布料色彩鲜明,花纹透着些熟悉。“检验过没有?”姜望眉心微皱,说不上来这种熟悉感来自哪里。“检验过了,从布料断裂情况分析,应该是不久前留在现场的。那片山头是最近发生山火的,我们初步怀疑这片花布是纵火人留下的。”姜望把布料袋子打开,让望仔闻了闻,抬手整理好帽子,在沉下来的暮色中给基地的兵们摆了个手势:“走,上山!”山火发生至今,每个山头会分四个方向分别纵火,按照规律,这几晚将蔓延到眼前的几座山头。随着姜望一声令下,身穿迷彩色训作服的基地官兵,和公安一起湮没在连绵成片的山色树影中。望仔像是天生就属于这里一样,入了山两眼发亮。两人一狗安静地纵上山头,望仔忽然对着一处狂吠不止,不用姜望出声安排,李兴上前一看,扭头压着声音难掩兴奋:“团长,这里有一片布!”月光下,那片布上的绣花,俨然跟上山前公安拿出来的那片有些相似。“用袋子收起来。”姜望看了一眼四周情况,警惕地说:“我们找个埋伏点,先别继续上去了。”“好!”两人分散开来,望仔被姜望放出去嗅,很快找到一处看起来还算干燥的山洞。说是山洞,更像是一处山坳,只是在山体表面凹进去浅浅的一处,勉强可以落脚,要是天上下雨都躲不了两个人。望仔一出手就帮他们找到线索,姜望撸了撸狗子脑袋,它很乖地蜷起身子守在洞口。“团长,幸好咱们有狗。”李兴还在庆幸,“你说怎么就这么巧,纵火的人怎么还接连在现场留下布片?”其实不难理解。这里气候适合植物生长,山上的树长得很密,此地少数民族的衣服普遍又比较繁复,即便是天天下地的村民,穿的裤子也都是他们看来不够利落的灯笼裤。因为他们很少上这么高的山。从苏林瑾那听到,其实附近村民进山挖的野生天麻,也多数是从山腰以下挖的,山上蛇虫更多,即便是此地生活了多年的村民,都很少爬得太高。这也是元晴并不担心后续草药供应的原因,为了挖到更多草药,他们会往山腰以上开发。“真要是跟他们猜的那样,我怀疑这里已经被他们勘察过了。”姜望看着望仔竖起来的耳朵,摆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很显然,这个山头就在对方纵火范围内。只是不知对方计划什么时候放这把火。夜色渐渐深下来,雾气在暮色中渐渐凝结,落在叶片上,草上,形成露水。忽然,望仔站起来看着洞外,隐隐从山脚的方向传来人声。姜望拦住正要站起来的李兴:“人不少,不会是纵火犯。”望仔不安地在原地走来走去,紧盯着一个方向,发出赫赫的呼吸声。很快谜底揭晓。伴随着树枝摩擦的沙沙声,一曲悠扬的本地民歌慢慢地传上来。唱歌的是个女的。李兴转头看向姜望,眼里写着,这尼玛应该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吧?公安同志说那绣花属于此地三个邦子中常见的花型,不好具体定位,但有一点很明确,是用在男人身上的。两人哑谜没打多久,很快出现一行火把,一个腰封上垂挂银铃的少女站在火把下袅袅婷婷,看到两人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低头一笑。李兴往后退了两步。他刚进基地没多久,听不懂本地村民的话。他数了一下,一共五个人,个个手上举着火把,除了被护在中间的少女。少女上前,笑容浅淡,目光温和:“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没想到来人会讲汉语,说得还相当不错。李兴顺着姑娘的视线,落在自家老大脸上。今天的行动不是绝密么?他无声地问。“我们是来巡山的,最近山火频发,再烧就影响到村民来年的收成了。”那姑娘好像是在向他们解释自己这一行人上来目的是什么。姜望冷淡地笑了下:“请便。”听老大这么说,李兴两只眼睛瞪得溜溜圆,上面不是他们要守的警戒范围吗?“乌雅老师还好吗?”少女索性走近前来,手在背后挥了挥,手举火把的村民往后退了两步。李兴看见自家老大非常诡异的表现。他居然很有耐心,很客气地回答那姑娘:“她一切都好。”“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乌雅老师的儿子。”李兴有些暴躁了,这还聊上了?咱们还在工作啊老大!等等,他眼珠子瞪大看着那姑娘,又看着姜望。老大!都说你是嫂子奴,你怎么跟别的女人聊上了?啊?李兴没有见过苏林瑾,但听过很多她的传说。据参加过北燕婚礼的战友说,嫂子美得惨绝人寰,老大为了嫂子放弃了去苏联留学的机会。这,尼玛棉陆部队第一痴情汉子,怎么会在这野山头,跟不知道哪来的姑娘有来有往地说话?李兴忍不住出声儿:“让一让,让一让,执行任务呢!”他起身弄出动静,用随身带来的树干儿横扫脚下的杂草和幼苗。“哦,抱歉,那我们不上山了。”姑娘说着,脚下不动,视线还是盯着姜望的脸。“团长,你也起来,我看看下面有没有虫子。”李兴粗声挥动手里的树干,把望仔从里面赶出来。姑娘转身,腰间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声音,姜望出声:“下山注意安全,范姑娘。”原来还知道名字!李兴缓缓咬牙。范姑娘转身,笑容特别无害的样子:“谢谢。”她往下走了几步,低声吩咐了身边的人一句什么。举着火把的人缓缓移动,带走了山洞前的亮光。李兴听着人脚步声远了,才气咻咻地嘟哝:“团长,你怎么认识别人的?”“你在气什么?”“团长!你还好意思说?你背着嫂子跟别的姑娘勾勾搭搭!”跟别人勾勾搭搭的姜望按住眉心,把望仔放出去巡视了一圈之后,放低了声音:“她是范宁的女儿,范宁现在出逃,但她作为范宁家属还能自由活动不受限制,我刚才在想,是公安的工作失误,还是她本身就是问题的核心。”李兴:“……那也不能这样,这个任务可以交给我!”姜望敲了他个毛栗子:“你仔细想想,我说过什么不合适的话么?”“跟她说话就不合适。”李兴捧着脑袋小声说。范彩敏出现在这个地方绝对不是偶然,她跟纵火和范宁潜逃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姜望拍着望仔的脑袋,向山头方向看去。心里还在想,只是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有没有收获。“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先就地休息。”姜望说完,带着望仔离开山洞,沿着刚才范彩敏那对人来的方向,向下走了几步。望仔嗅着两旁的树,发出低吼声。这说明它闻到了今天让它嗅的那块布上同样的味道。看它还想往下冲,姜望低声喝住它,转身往山顶去。这座山还没有发生过山火,按照过去几次山火事件的规律,山火会先从山顶往下。虽然不是干刑侦的,但姜望跟公安配合了两次行动,对他们的侦察手段略有了解。从公安那里拿到的线索看,这些山火的纵火手段非常相似,都是用棉线浸泡了煤油,然后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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