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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出来,他缓缓抬起眼眸。眸光落在她身上的刹那,陡然黯了一瞬。他薄唇紧抿,缓步朝她走来。他步幅并不大,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心尖儿上似地,沉闷作响。那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直勾勾地锁着沈星晚的眼睛,不给她丝毫逃避的间隙。绯云下意识地想要上前阻拦,可在那股无形的威压下,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惊慌地望向自家小姐,慌乱眸中满是询问之意。沈星晚僵在原地,思绪如同乱麻。他不是在军机处运筹帷幄,指挥前线战争么,又怎么会在这里。她撇过脸去,不肯看他,眸底闪过一丝决绝。燕景焕在她面前站定。近在咫尺,却如同隔着万水千山。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谁也没有先开口。绯云眸光在两人面上来回流转,察觉到小姐似乎也没有赶走姑爷的意思,心下微叹,悄悄往外后退几步,轻声道:“奴婢先去看看马车准备得如何了。”说罢,便识相地匆匆退了下去,只留下那一对僵持怄气的小夫妻。走廊上安静得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两人却都倔强地不肯开口,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沈星晚心里还为他让广安公主去和亲的事怄着气,不想理会他,转身进屋反手阖上了门扇。门扇即将闭合的那一刹那,燕景焕忽然伸出手臂,用力推开了门扇,抿唇伸手一把攥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阵天旋地转间,沈星晚只觉身子一轻,便已被他拥紧了反转过身,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和冰冷的门板之间,进退两难。“你!”沈星晚终于忍不住羞恼开口。“肯理我了?”他望着她。她涨红了脸,挣扎推拒着他的胸膛,白皙纤细的手腕在他宽厚掌心中扭动,却如困在笼中的鸟雀似地,根本就是徒劳无功。“你放开我!”她轻喝出声,眸中闪着愠怒的光芒,“燕景焕,你这是做什么?”燕景焕的眸光幽暗,紧盯着她的双眸。他呼吸渐渐粗重,胸膛起伏不定,在她一连声的质问声中,猛地低下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姿态,吻住了她微启的双唇。那个吻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仿佛压抑至极的情绪终于决堤,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又浸满了难以言喻的思念和克制。沈星晚瞪大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手指在抵在他胸前攥紧了他的衣襟,却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拉近他。暖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在地面投下交织的影子,难分难解。燕景焕的手顺着她纤薄背脊滑下,愈发放肆,温热的指尖如同带了火焰,隔着轻薄的衣衫点燃了她肌肤上的每一寸感知。沈星晚咬着唇,脸颊上绯红一片,一股从骨子里透出的羞愤之意直冲上心头。她猛地将手抵在他胸前,狠狠一推。燕景焕没防备她突然奋力抗拒,身形微晃,略后退了半步。沈星晚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退开两步,伸手撑着门框,似乎不这样就要站不稳一般。她抬起脸,眸中早已是泪花莹莹,几欲滑落。“燕景焕!”她声音微颤,压抑着怒意,“你以为我是什么人?眼下哥哥生死未卜,广安公主和亲在即,我怎会有这般闲心与你”她猛地咽下后半句话,只是咬着唇,眸中悲怒交加,到底是没忍住落下泪来。燕景焕望着她,深吸了一口气,眸中炙热稍退,取而代之的是些许无奈和怜惜。他上前一步,重新将她搂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双臂收紧拥紧了她。“星晚。”叹息似地,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克制的温柔,“听我说。”沈星晚不想听,依旧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纤细手腕困兽似地徒劳在他掌中扭动。燕景焕猛地握紧她的手,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却又在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后,稍稍暗自放松了几分。“别闹。”他拥紧了她,轻易捉了她的双手,令她动弹不得,命令似地,“听我说完。”那语气中的凝重令沈星晚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抬眸望向他,眼中满是质询。燕景焕眸若寒潭,极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沈云朝根本没有坠崖。”沈星晚脸色骤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哥哥安然无恙。“燕景焕的声音愈发低沉,“坠崖不过是个障眼法。沈云朝和邢舟此刻正前往北境。”沈星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唇瓣微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燕景焕见她惊诧模样,柔了眸光,又补充道:“至于广安公主她也不会真的去和亲。”“这”沈星晚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质问,“分明是你亲口说过的,要送广安公主去和亲。”燕景焕无奈自嘲一笑,有些落寞,“只是你心底,终是不够信我罢了。”他抬眸坦然凝望着沈星晚,眸中赤诚一片,“我说过,你既不愿意,我便不会再轻易葬送任何一个女子的人生。”“我既答应了你,绝不会食言。”“那那天在宫里,你为什么那样说”沈星晚仍是犹疑不定,蹙眉望着他,身子却先一步软了下来,不在僵直抵抗。感受到她的变化,燕景焕的脸色也柔和了许多,软了语气,“那里伺候的宫人全是皇上和太后安插的眼线。”“”沈星晚登时明白了过来,羞恼涨红了脸颊,垂下头去鹌鹑似地不敢再看他。燕景焕看在眼里,薄唇漾起笑意,俯首贴到她耳畔,低低地,“现在,有心情了么”喊饿我还没吃饱呢……沈星晚再度醒来的时候,窗外光线已悄然转暗,日头西斜,竟已然是黄昏时分。她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都觉艰难,不由得暗自咬牙,恨恨地瞪了一眼身侧那个仍在酣睡的男人。燕景焕唇角微微上扬,眉目舒展,显然是睡得极为安稳。他线条分明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一丝倦意都不见,仿佛方才那般不知餍足的豺狼并非是他一般。沈星晚轻哼一声,伸手去捞过一旁椅背上的那件玄色长衫,拢在自己身上。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雪色肌肤上点点暧昧红痕,在那件宽大玄衣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刺眼。她眸光扫过室内,瞥见那件被暴力扯碎的月白衣衫可怜兮兮地落在地上,活似一朵惨遭蹂躏过的白梅,凄凉无助。旁边是那只被磕碎了的青玉发冠,玉质莹润,此刻却裂了缝,再难复原。沈星晚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又羞又恼。她回首,伸出纤细的手指,狠狠掐了一下燕景焕的胳膊。“都是你。”她咬牙切齿,“没得糟蹋东西!”燕景焕眼睛都没睁开,眉头轻蹙,仿佛被扰了清梦。他顺势捉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重新拉回自己怀中。沈星晚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跌伏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她青丝如瀑,散落在他们两人身上,如同一道黑色的帘幕,遮掩大半暧昧痕迹。“别闹。”他轻哼,“累了,再睡一会儿。”沈星晚闻言,不禁挑眉,声音带了些许讶异嘲弄,“是么,我竟没瞧出来,你也会累啊?”那语气中明显的讽刺令燕景焕缓缓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里面满是笑意。“怎么。”他故意压低声音,凑近她的耳畔,“还嫌不够?”沈星晚脸颊瞬间绯红一片,连忙别过脸去,不愿与他对视,只是低声啐道:“无耻!”燕景焕轻笑出声,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上,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沈星晚轻叹一声,挣扎着从他怀中坐起,拢了拢身上松垮的玄衣,指了指地上那件残破不堪的月白长衫,幽幽道:“你瞧瞧,这可如何是好?我还得唤绯云再去置办一套男装来才是。”燕景焕慵懒地支起身子,目光随意扫过那堆狼藉,神色不以为然,唇角微勾,带着几分散漫的贵气。“何必再费这个周折?”他伸手将沈星晚拉回怀中,指尖轻点她光洁的额头,“在我身边,你不必如此乔装打扮,想穿什么都可以。”他眸光微暗,低沉声线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沈星晚斜睨他一眼,正欲反驳,却见他忽然轻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不过”他眸光上下打量着她,像在欣赏一件心爱的珍宝,“你扮成小公子的模样倒也很有趣,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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