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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来的常警官和方警官自然是不甘落后,他们开始了一一的回敬,如此一来,又是两杯酒落了肚。
酒精在血液中流蹿,热情被空前的点燃,这时四清看了一眼花棉祆,向她递了一个眼神儿。
心领神会的花棉袄,拿起酒瓶子,为每个人的杯都斟满了酒。然后端起杯来,对着常方两位警官道:“两位哥哥远道而来,小镇之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山珍海味,所以十分的怠慢了,小妹这里给两位哥哥敬一杯酒,求两位哥哥海涵,我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向两位警官一亮杯底,滴酒未落。
常方两位警官当下心就一寒,原本在市局,他们喝酒是数一数二的,所经过的酒场也不计其数,原本他们并没有把李家兄弟放在眼里,因为据他们观察,这兄弟二人与他们也就半斤八两,所以根本就没有心存芥蒂,但如今半路之上,杀出个程咬金,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常喝酒的人最怕酒桌之上出现两种人,一种是脸越喝越白的人,这种人的酒量深不可测,另一人,便是主动拼酒的女人,她们只所以可怕,是因为女人性格本身就保守,而一但有人主动敬酒,那必然是身怀绝技,胸有成竹,这种人是最难对付的。
如今花棉袄主动挑起战端,二位警官又不能不应,而喝了这一杯,自然要回敬一杯,这样里外一返,他们就比李家兄弟多喝了两杯!
但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了,常方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千万不能掉链子,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建国这时殷勤地布菜,“多吃一点,多吃一点!”四清则给空杯又都满上。
吃了一根羊排,常警官举杯道:“来到小镇,承蒙两位兄弟的抬爱,这么热情地款待我们,还有又结识了这么豪爽的小妹,我借花献佛,也再敬三位地主一杯。”说完,与建国、四清、花棉袄一一碰杯,大家又干掉了这一杯。
又吃了几口菜,说了几句闲话,方警官也举杯道:“酒喝到这份上,看来我们下午也不能正常开展工作了,这样,”他看了一眼李建国道:“李所长,具体的事情我们就不一一核实了,回头你给我们弄一个总结,我们交上去就行了,来,这一杯我敬三位。”
有他这番话,李建国目的就达到了,于是三人高高兴兴地又干了一杯。
这时,李四清把节奏放慢了下来,他对常方二人道:“两位哥哥,来到小镇之上,一切就听我的安排,我保你们吃好玩好,开开心心的,一会儿吃完,我们摸四圈麻将。晚上我们哥们再带你们玩一个更刺激的游戏。”
喝到这时,常方两个警官,已经完全把四清当成了自家的兄弟,道:“一切就听三弟安排。”
酒宴进行到了下午二点多钟,都已经喝到位的众人,撤去了酒菜,然后摆上了麻将。李家兄弟加上常方两警官又是一场鏖战,当然结果是建国和四清输掉了一些钱。
四圈过后,撤去麻将,将中午的菜又热了一下,众人又小酌了一下,花棉袄煮了些冻饺子,大家酒足饭饱之后,常警官好奇地问李四清:“三弟,你不说晚上还有其他活动吗?是什么?能剧透一下吗?”
李四清为了保持神秘感,从常警官手中要过了车钥匙,对他道:“一会儿我开车,你们和我走就行了。”
大家都穿好棉衣,上了吉普车,这时外面已经漆黑一团了。
四清先开车去镇政府的车库为车加满了油,然后将车停在派出所的门前,建国心领神会地下车,去了办公室,不到十分钟,他提着两只办自动步枪和几个弹夹上了车。
四清一踩油门,汽车发疯一般驰上了向南的公路。
夜幕之下,吉普车像一只睁着两只大眼睛的怪兽,在山路之上狂奔着。
车中,建国把两只步枪交给常方两位警官,然后对他们道:“注意看着前方公路的两边,如果发现什么猎物,就摇下车窗,然后瞄准射击,但不要连发,要点射!”
这时,常方两警官才知道,四清说的刺激活动,是带他们出来打猎。
他们是警察,自然少不了摸枪的机会,靶子自然也没少打过,但打活物还是头一次,自然心中充满了好奇和刺激。
方警官不解地问:“要打猎,为什么不白天来呀?这大黑天的,能有什么猎物呀!”
建国振振有词地道:“不懂了吧,还真有夜间出没的东西,而且夜间还巨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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