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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真的崩溃了?”“那不是正好?谁让他道心太过坚定,不好剥离灵根呢?”原亭翁的语气说不上是嫉恨还是什么,“待我暗中进入剑冢,剥下他的灵根,抽走他的剑骨,到时候飞升机缘加身,任是什么器灵也不能奈我何。”他自信满满。原烬跪在血泊中,太霄剑插在身旁,幻境中的景象如潮水般涌来——他看到一个名为“谢昭阳”的年轻的凡间孤女,因灵根纯净被带入昆仑,她眼中带着希冀,却在踏入“庚字墟”高墙的瞬间化为惊疑。女修们被铁链锁在石床上,腹部高高隆起,一碗碗腥臭药汁灌入喉中,金针密密麻麻刺入穴位。有人惨叫一声便没了气息,有人诞下血肉模糊的畸胎后吐血而亡,有些人生下的孩子虽然健康,但看守们却连连摇头,说他们没有上品灵根。谢昭阳终于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上品灵根诞生的几率可谓是万分之一,这群人要制作出一个万分之一的几率,在这个万里挑一的孩子出生之前,这里无辜的女修都将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谢昭阳的指甲抠进石缝,指节泛白,却始终紧咬牙关,她在深夜偷偷比划着看守使过的法诀,她天赋出众,很快便学会了很多法术。“生不能由我,死总该由我!”她被迫有了孩子,看守们对她的监视便放松了许多,一个没有学过一天法术的孕妇而已,他们不将她视为威胁。那日原亭翁来视察时,一道微弱却凌厉的法术突然刺向他咽喉,画面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谢昭阳被剑气贯穿胸膛的瞬间,她倒下,脸上却带着畅快的笑。原亭翁几乎被割断脑袋,脖颈与头颅之间只连着薄薄一层皮,若非他秉性多疑,随身带着保命法宝,不然一定会命丧当场。醒来后的原亭翁大怒,下令要将谢昭阳尸体带到他面前,挫骨扬灰。乱葬岗的腐尸堆里,已无气息的谢昭阳腹中突然透出纯净灵光,原亭翁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寻着浓郁灵气匆匆赶来,剑尖划开孕妇鼓胀的肚皮,从血污中抱出啼哭的婴孩。原亭翁苍白的面容突然迸发出不正常的潮红,他激动地大笑,嗓子却发出“嗬嗬”的漏风声,他又喜又怒。喜的是他终于得到了一个上品灵根、天生剑骨的儿子,怒的是他飞升的希望竟然是由一个卑贱的凡女、差点杀了他的贱妇生育出的。“母亲……”原烬的道心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太霄剑感应到主人道心震荡,“铮铮”嗡鸣。原烬在昆仑宗长大,他天赋卓绝,人人称呼他为少君,他是九州这一代修行最快、道心最坚固的弟子,世上无不知晓他姓名者。在他成长途中,原亭翁从未给予过他温情,可原烬以为父亲只是严厉,并未因此而使道心蒙上阴翳。十方法会时,原亭翁试图干扰最后一场大衍镜的试炼,他想用业火使原烬的道心生出惧怕,可是那场火焰夺走了很多人的性命,都没有动摇原烬分毫。终于,在十方法会结束后,原亭翁将他骗进剑冢,令他通过剑冢中的阵法来到庚字墟,目睹生母曾经遭受的一切苦难。原烬伸出手,指尖却只触到冰凉的幻影。他看到慈航门的地牢里,被铁链锁住的修士们丹田血肉模糊;幻月门的密室内,一盒盒藏有各色灵根的琉璃匣反射着幽光;青冥门的账册上,密密麻麻记录着“货物”的修为与售价。他冲向一个正在被剖取灵根的修士,双手却穿过了行凶者的身体,他想救正在被抓入戊字墟、己字墟、庚字墟的女修们,却只能徒劳地在憧憧人影中打转。“住手!”怒吼在幻境中空洞地回荡,原烬颓然跪倒在地,双目赤红,他看见原亭翁持剑走来,剑尖挑开一名已死女子的肚腹,那女子的头颅无力地耷拉着,与谢昭阳如出一辙的眉眼直直望进他眼底。“死,全都去死……”虚影消散,太霄剑被主人紧紧握住,剑身上倒映出原烬猩红的双眼,那里头烧着的,是能将整个昆仑宗焚尽的业火。原烬的剑在悲鸣。慈航门的金顶大殿被原烬一剑削去,轰然崩塌,那些曾高谈“除魔卫道”的长老们,此刻像待宰的牲畜般蜷缩在角落;幻月门的幻术大阵被一剑劈开,充做阵眼的活剖出来的金丹全部脱离桎梏;青冥门主临死前还攥着灵根交易的名册,试图蛊惑原烬一起来赚取这泼天的利益,被太霄剑连手带册钉死在牌匾上。三门之中湖泊染血,头颅作莲,再无生息。三门之后,还有世族。“少、少君饶命!”原氏族长瘫坐在宗祠的血泊里,“那些修士本就是凡人出身,本不配攀登成仙大道,牺牲一些人,成就我等世族,有何不可?他们怎比得过我们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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