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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度数的平光镜原本不足以对视力造成阻碍、也不足以改变眼型——但是他特地挑选了略大一些的粗镜框,于是镜框的底端恰好压在颧骨上,掩盖住了骨骼的曲线,整张脸都好似瞬间变得平了起来。
而镜框的上方又宛如一道粗硬的黑线,直接拦截在了眉与眼之间。这沉沉的、逼仄的黑色不仅打乱了眉与眼的距离感,还似乎将他的整个眼睛都压得模糊起来,完全抹平了织田信长本身那种文雅又自信的气质,乍一看甚至会显得弱气和萎靡。
那张脸分明还是与三郎一模一样的脸,但那种相似感似乎从十分弱化成了七八分。如果有熟悉的人在场依然能够辨认出这种相似,但如果是分开出现,这种区别已经足以让他们被区分成两个人了。
三郎惊讶地绕着织田信长转了一圈,啧啧称奇:“好厉害!原来那种戴上眼镜就变了个人的电视剧原来是写实吗?”
织田信长失笑道:“怎么会——如果是有心人还是能够看出来的。只是我现在的……我现在居住的地方,里面的人很热衷于在各种宴会上将我介绍给别人认识,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当然要做这种打算。”
“如果是非必要的时候,我还会戴上口罩。”
三郎不由得肃然起敬:“感觉真辛苦。”
“比起我想要得到的自由而言,这点辛苦不值一提。”织田信长道,“我才是要对你说这句话——为了我个人的私欲而委屈你在那个家庭中生活,实在是抱歉,以及辛苦你了。”
“嗯?嗯,我没感觉委屈啦,反正生活好像也还没什么变化。”
三郎直白道,然后一拍脑袋,后知后觉地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织田信长拜托过的证据。
“这个!是你要的吧?”
“没错。就是这个。”织田信长道。
他即使戴着眼镜,在拿到证据的这一刻,眼中仍然流露出了未被镜片拦住的些许锋锐。随即织田信长径直从公文包内取出一个便携扫描仪和一个便携打印机,不一会儿,打印机就吐着墨印刷出了与那张出生证明一模一样的复印件。
复印的纸张还带着些热度,比起又经过了时间摧残又被火燎的原件,白的几近晃眼。
随后,织田信长将原件重新交给了三郎。
“不需要了吗?”三郎困惑道。
“不。我只是需要复印件去引开斋藤义龙的注意力而已。”织田信长慢条斯理道,“原件是最直接的证据,一定要交到检察官的手上……但是,如何让斋藤义龙忽略我们在这件事上的作用呢?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或许可以采取最简单的办法。”
他当着三郎的面,将崭新的复印件折好,浸入冰咖啡中。
整张纸顷刻间就染上了咖啡的颜色,又因为有冰块的稀释,这点深色浸泡过后呈现出的是一种浅浅的棕,恰好像是经历了时光而泛黄的样子。而当纸张被重新展开,折痕的位置被织田信长用指甲轻轻刮起毛絮的时候,就更像是一张经历了反复折叠的旧纸。
湿漉漉的纸张被织田信长压平、挤干水分、再借由咖啡店厕所里的烘手机器烘干。即使有公文包和扫描仪作为重物紧紧地将纸张压在里面,纸上仍然起了浅浅的褶皱。甚至连边缘也不会被放过——这反而是最简单的一步,用打火机在边角迅速地燎过一下,于是四角就呈现出受热而有些卷曲蜷缩的样子。
复印件并不与原件受损的情况一模一样,但是此刻的复印件已经完全是一张陈旧的、足以以假乱真的“出生记录”了!
三郎面对此等神乎其技的做旧技术海豹鼓掌:“好厉害!不过,这个没办法还给斋藤义龙吧?”
他甚至充满好奇地在纸上嗅了嗅:“有咖啡的味道。”
“是的。”织田信长面露微笑,口吻温和平静,“所以我会当着他的面烧掉。”
“他多半是得到过信行的示好,所以大概会有什么织田家也乐见他继承一类的想法。如果是对他示好的角色直接将关键证据烧掉,他大概会觉得高枕无忧,并且在再次看到证据时怀疑其他人吧——我是这么觉得的。”
尽管在最后时将之自谦为自己的推测,但织田信长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表情是怎样一种几近轻蔑的胜券在握。
并非是看不起人的那种轻蔑,而是断定对方不会脱离自己猜测的、那种近乎傲慢的自信。
三郎一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看了一眼织田信长,口气轻松道:“果然信长你也很像黑道啊!”
“……”
“嗯?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织田信长深深地吸了口气,温和道,“不过话虽如此,原件还是要尽快送到检察官的手里才行——毕竟如果和我烧掉复印件的时间差太远,或许也有联想到我们刻意造假的可能,更无法打斋藤义龙一个措手不及。”
“这样啊……那我想去!”三郎直白道,“因为是长井大叔亲手给我的证据,总觉得要我亲手交出去比较好?”
“……既然是你要去的话。”织田信长垂眸思索了一会后,又从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副口罩,递给了三郎。
“请戴上这个再去吧。”他注视着三郎,“我稍后也会将检察官的照片发给你以便寻找。”
“——那位御剑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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