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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野表情一僵,心里隐隐确认了那个不妙的猜想:“……他是不是怀了你的崽?”
“是吧。”
“什么叫是‘吧’?”蓝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不确定什么,难道他肚子里那不是你的崽?可他身上全是你的味道——”
“……”白却再次弹了一下蓝野的额头,这次用的力气更大,一字一顿道:“当然是我的。”
不管休洛斯之前有没有和别的雄虫发生过关系,这次如果真的怀孕,绝对就是他的崽没错。
蓝野再次捂住额头,一脸震惊加茫然:
“不是,你怎么能这样,擅自离家出走就算了,一声不吭就结婚也勉强能理解——不行这个我也理解不了——现在居然还偷偷在外面生虫崽,你不知道皇室每一只虫崽很珍贵的吗?你怎么敢让他怀孕的啊!”
“我怎么知道这么容易。没做措施就怀了啊。”白却语气平淡。
“……”蓝野的墨镜从高挺的鼻梁上掉了下来,他马上推回去,恨铁不成钢道:
“你说的是虫话吗?结婚就算了,等你回去,把他转为雌侍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虫崽现在怎么算?现在生虫崽,虫崽的前几年都长在水蝎座,上不了帝都的户口,只能上水蝎座的学,到时候长大如果融入不了帝都的圈子,还没有帝都户口,这辈子就废了啊!这可是你的长子啊!”
都星际多少年了还搞嫡庶神教这套,你们星际虫越活越封建了,历史真是个大轮回。
“倒不如说我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怀孕。”白却懒散地靠在柱子上,“生下来就再说,生不下来就不用上户口,不是很省事吗。”
“……”蓝野盯着他半天,突然转过脸叹了口气。
“哎,我就知道。生虫崽都是雌虫的事。我就知道那只雌虫肯定是被你的脸所欺骗,根本不清楚你的真实性格,根本不知道你有多恶劣,果然,就算是你也不会在意自己虫崽的死活。”
蓝野摇头叹气,已经生出了对那只被白却无情欺骗的雌虫的同情,觉得对方一定是经历了很多。
和白却这样一只一看就很性.冷淡的雄虫生活在一起,能怀上虫崽一定很艰难吧。现在怀蛋期间还要忍受雄主冷漠的态度——
“你到底在脑补什么,我什么时候不在乎了。”白却再次抬起手,蓝野连忙捂住额头。
明明身高接近两米,比白却高出一些,表情还是带着无辜。
“我没有在想什么。”
见白却放下手又懒得理他,蓝野立刻整理衣装,重新恢复成高贵冷艳的模样,“我会在水蝎座待一段时间,你来给我当导游吧。”
“不。”白却拒绝得很果断,蓝野太吵了,他宁愿天天费劲地把休洛斯的奶喝完也不愿意和蓝野长期待在一起。
“好冷漠的态度。不过我不会退缩。”蓝野伸出终端,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和白却如出一辙,“现在,如果还把我当兄弟的话,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
“……”
“?你一脸犹豫是什么意思!”
*
穿过宴会的喧闹,休洛斯上到二楼寂静的角落,推开一扇暗门。
宴会选在公爵家的大宅邸,会为特殊宾客预留出暗门后的隔间。
门被推开,又悄无声息合上。
原本装作悠闲地摇晃红酒杯的朗曼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坐了起来,红酒泼了出来。
“真的是您……”
朗曼复杂地看着休洛斯冷漠的脸,虽然休洛斯长相变化较大,但当他出现的一瞬间,那熟悉的肃杀气质,再嗅到他身上隐隐含着侵略性的信息素,朗曼就一下认定,这就是自己曾经的上司,军情六部的前首领——修罗斯·阿尔克谢元帅。
“是我。”休洛斯上下打量他,“朗曼,你变胖了。”
“您果然没有死。”
朗曼忽略了休洛斯犀利的一句话评价,朝他标准地敬了一个军礼,“欢迎回来。”
“军礼也敬得不标准,手上抬了两毫米。”休洛斯面无表情地看着桌面上的酒瓶,“喝酒误事。”
“……”朗曼呼出一口气,咧着嘴笑,“果然,真的是您。这一次,我总没有认错了吧?”
“你也知道你上次认错了虫吗?”休洛斯想到那一茬就忍不住皱眉,“不是还问我为什么不给你联系方式?除了我你还想要谁的联系方式?”
朗曼:“……”
这话听上去怎么怪怪的。而且这种丢脸的丑事还是别提了吧。
他来不及细细思考,连忙道:“我一定努力调查那只烂虫的身份!等找出来之后,把他从脚底板贯穿,吊在路灯上!”
这种方式是阿尔克谢经常用于处理敌虫的习惯,然而当朗曼说出这种话后,却看见休洛斯的表情更冷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休洛斯语气冷得能掉冰碴子,“管好你自己,与其责怪别虫,不如多思考自己为什么这么蠢。再有下次,被吊上路灯的就是你。”
“……”朗曼一脸莫名地闭上嘴。
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对他这么残忍。
“那我不查了?”朗曼小心翼翼地说。
“不行。”休洛斯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必须得查,还得严查,最好把他背后的身份背景还有个虫信息全部给我揪出来。”
“……是。”
朗曼并不知道当天调戏五号房间的十号是自家元帅,陷入沉思。
这么听着不是挺恨的吗,那为什么不让我把这虫吊上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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