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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雌虫的精神海崩溃一样,雄虫也会陷入精神力枯竭,而雌虫尚且有雄虫去拯救,雄虫精神力枯竭却只能依靠药物续命。
遗憾的是,虫族始终未曾破解培育龙牙的技术,这神奇的造物无法存活于母星以外的土壤,科学家们得出的结论令人沮丧——母星地核内某种源源不断的放射性元素,是龙牙生长所必须的。
在星网上对雄虫发泄着诸多不满的雌虫,在现实生活里却对前者追捧不已,如同虫格分裂般,一边对雄虫的特权表达不满,一边又渴望得到一个让自己供养的雄虫。
道理很简单,只有想要迈入婚姻门槛的虫族,才会对婚姻法案不满,完全没有结婚念头的虫族,对此根本懒得关心。
虽然依靠推行多年的捐种计划,符合条件的雌虫们都可以申请雄虫精子,但与雄虫缔结婚姻关系仍旧是大部分雌虫的首选,帝国新增虫口有大半都由这些缔结了婚姻的虫族们贡献。
从结婚率和生育率就可以看出,雄虫与雌虫远非彼此所说的那样不满对方。
至于离婚率,好不容易和雄虫结婚的雌虫,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离婚,这种情况多半是雌虫战死沙场,他们与雄虫的婚姻关系才会随之自动解除。
而从雄虫的角度来说,除非雌虫实在犯了什么无法忍受的原则性错误,否则他们也懒得提出离婚,因为离婚程序异常繁琐。
雄虫如果想要与雌虫离婚,则必须提交各类审查鉴定表,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雌虫精神海健康评估。
如果政务部门认为这个雌虫面临精神海崩溃风险,且短时间内无法找到合适的疗养机构下一任雄虫伴侣,那么大概率无法离婚成功。
因此雌虫精神海健康评估,也被无数虫族开玩笑地称为免死金牌,只要有一张濒危鉴定,那么雄虫就很难摆脱雌虫。
即便有过错的雌虫会受到严厉惩罚,但帝国仍旧倾向于保住他们的精神海。
有些犯了错却又不想离婚的雌虫,便会故意让自己处于精神海崩溃边缘。
种种原因导致离婚在虫族是一件很罕见的事情,这不仅意味着两个虫族从此分道扬镳,还意味着一段感情的不死不休,两方社会关系的彻底清算。
再度想到婚姻问题,阿缇琉丝却已经不会联想到自己当初失败的婚姻,那曾持续了三年的婚姻,真的如同一个蒸发后不曾留下任何痕迹的小小湖泊。
他曾在这湖泊里挣扎不已,现在却能平静地将其遗忘。
一件非常非常好的事情。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天琴星好像就位于符腾堡星系?”
而此刻坐在他身边的谢默司,便是这个星系的主人。
优雅英俊的雌虫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天琴星位于符腾堡边缘,是一颗中等发达的星球。”
他转而笑问:“阿摩对天琴星感兴趣么?”
只要眼前的雄虫点头,不,不需要阿摩点头,他都会将这颗星球送给对方。
阿缇琉丝却摇摇头,他只是想到曾经在天琴星服役的时光,突然感觉,这颗星球上的景象对于星网如今风雨飘摇的现状,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天琴星上有着出生入死保护种族的雌虫、身先士卒从不退缩的雄虫,还有在其他千千万万个岗位上尽职尽责的虫族,他们彼此合作、相互协同,共同守住了这颗常年处于战火中的星球。
这样的模范星球,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神教在符腾堡星系的势力真空。
统治着这片星系的尼普顿族长,从未将他人的生死真正放在心头,但客观上而言,他作出的一切决策都无比正确地推动着这片星系的发展。
前世带领虫族进入黄金纪的谢默司大帝,从客观标准来说是一位十分优秀的领导者。
他是天生的领导者,却从未动过领导阿缇琉丝的念头。
这个雄虫不需要任何虫族的领导,他需要的是利刃、权力与荣誉,对此心知肚明的年长雌虫,心甘情愿地成为对方指向敌人的权杖。
谢默司温柔地握住阿缇琉丝的手,在后者手心上放了一枚古朴庄重的戒指,这枚戒指上刻着栩栩如生的雾尼神鸟与尼普顿家族的落款。
在阿缇琉丝复杂愕然的眼神中,温和高大的雌虫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阿摩既然对天琴星没兴趣,那么应该会对整个符腾堡星系感兴趣?”
第97章窄门今生:换一种涩涩法
康斯坦丁告诉叶菲烈尼的草案消息十分精准,他和斯堤吉安前脚刚离开,教皇后脚便传唤了救济枢机。
神教最近将在各个教区成立修道院,帮助信徒们理解教义,尤其是雄虫,枢机大主教宣称如果他们参与修道院的冥想活动,将获得显著的精神力提升。
从学习工作到家庭婚姻,精神力等级几乎和雄虫的各项权益挂钩,再加上最近雄虫军役草案的消息,不少雄虫都对神教放出的消息跃跃欲试,天上掉下的馅饼砸在头上,没有拒绝的道理。
叶菲烈尼当然知道冥想活动的真相是什么。
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
他坐在教皇的腿上,因后者比他高出十几厘米的身高差,所以他的双腿有些悬空,此刻那双纤长笔直的腿正无聊地摆动着。
像一个坐在庞大八音盒里的陶瓷娃娃,无规律地摆动着球形关节连接的素白双腿。
他脚上的主教鞋十分精致柔软,即便鞋跟砸在教皇的小腿上,也没有给后者带来多少疼痛的触感,反而像被晚风中枝叶摇曳的晚香玉蹭过般痒意难耐。
叶菲烈尼仰起脸蛋,他脑后柔顺长发因此弯曲着垂坠落在教皇手边,被后者无意识地放在掌中揉搓把玩。
好乖。
教皇平淡地想到。
他手指微微蜷起,接住一捧瀑布般的雪白长发,轻轻捋至叶菲烈尼的耳后,将那张比宇宙更瑰丽的面孔显露出来,仔细端详凝视。
教皇冕下的目光极其少见地不含有丝毫情欲,他只是沉静地看着这个被自己握了十年的雄虫。
他用各种精美的笼子将这只美丽的银脊螽斯关了十年,并且将永远关下去。
他始终透过笼子凝视着叶菲烈尼,无助、仿徨、扭曲、阴暗,对方所有的情态,都被他冷漠地看在眼底。
冷漠么……?
那只抚摸着叶菲烈尼发丝的手突然沉滞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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