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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湿的海雾如同厚重的帷幔,无声地笼罩着嶙峋的礁石海岸。四岁的萧小墨赤着小脚丫,在退潮后湿滑的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好奇地翻捡着被海浪冲上来的贝壳和小石子。忽然,他脚趾踢到一个硬物,低头一看,沙地里斜插着半截腐朽的木桩。他蹲下来,小手扒开湿沙,斑驳的漆色下,隐约露出“相思”两个残破的字迹。
“咦?木头桩子?”小家伙觉得有趣,顺手捡起旁边一个坚硬的贝壳,“梆梆”地敲了敲木桩。木桩出沉闷的声响,似乎下面确实有些空。
“爹爹!阿姐!快来看!这里有个洞!”萧小墨兴奋地喊着,小手使劲想把木桩拔出来,却纹丝不动。
萧远山闻声走来,警惕地扫视四周。他手中鱼叉如臂使指,轻轻一撬,那腐朽的木桩应声断裂,露出了底下一个黑沉沉的铸铁匣子。匣子上挂着一把样式古朴的锁,锁孔的形状颇为奇特。
“钥匙!柳婆婆给的钥匙!”萧小墨立刻想起怀里那把铜钥匙,宝贝似的掏出来递给父亲。
萧远山接过钥匙,仔细观察锁孔,又用小指探了探,带出一些红褐色的锈屑。“锁芯锈死了。”他沉声道。萧清漓也走了过来,看着父亲如何处置。
萧远山并未急躁,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油瓶(里面是防锈的鱼油),小心地滴了几滴进锁孔。他尝试转动钥匙,锁芯出艰涩的摩擦声,但并未打开。萧小墨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小手攥得紧紧的。
“清漓,试试你的‘凝霜劲’。”萧远山忽然道。
萧清漓会意,上前一步,伸出纤指,并未直接触碰锁头,而是在锁孔上方约一寸处悬停。她深吸一口气,体内冰魄剑诀特有的内息运转,一股肉眼难辨的、带着刺骨寒意的气劲从指尖缓缓透出,精准地灌入锁孔内部。只听锁孔里传来细微的“咔咔”声,冰寒的气息似乎瞬间冻住了那些顽固的铁锈。萧远山再次用力一拧钥匙。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一股浓重阴冷、混杂着海腥和尘封土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匣子内,蜷缩着一具小小的、早已化为白骨的婴孩骸骨。骸骨纤细的手腕上,套着一个暗淡无光的银镯子。
寻着记号找来的柳寒烟本一直沉默,见到镯子脸色骤变,一步上前,近乎失态地捧起那只银镯,对着刚穿透薄雾的清冷月光仔细端详。她的手指剧烈颤抖:“这…这缠丝工艺!还有这暗刻的纹路……是沧溟派最高等级的联络标记!错不了!”
萧清漓俏脸凝重,手中蒹葭剑并未出鞘,只是用剑鞘末端轻轻拨开包裹骸骨的破烂襁褓碎片。一片褪色严重的丝帛露了出来,上面用彩线绣着一条略显笨拙的锦鲤——其形制,与之前在龙王庙密室箱底现的孩童肚兜绣样,风格相似!
海浪声骤然变得急促。远处的海雾中,一艘孤零零的乌篷船如同幽灵般飘荡而来。船头立着一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身影,笠檐压得极低。那人竟低低地哼着一支小调,调子悠扬婉转。
萧小墨被那船吸引了注意,歪着小脑袋听那调子,觉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他学着海鸟“嘎——”地叫了一声,纯粹是孩童的玩闹。
那蓑衣客哼唱的声音戛然而止,浑身猛地一僵!手中竹篙一点水面,乌篷船度陡然加快,破开波浪疾驰而来!船身靠近时,柳寒烟眼尖,低呼一声:“他腰间的玉佩!”
萧远山眼神锐利如鹰,瞬间捕捉到那玉佩的形制——蟠螭纹!与他们在水牢深处现的、那具疑似前朝重要人物(非尸傀)所佩之物极其相似!他手中鱼叉瞬间抬起,叉尖带着凌厉的劲风,稳稳指向船头来客的咽喉要害!
斗笠缓缓揭开,露出一张饱经风霜、左颊带着一道深刻刀疤的脸。刀疤因激动而微微抽搐,他死死盯着萧远山,声音沙哑:“萧掌门,好深的算计!竟能把人藏在……”
“藏在海里?”萧小墨懵懂地接了一句,他指着那乌篷船,“船都漏水啦!”他确实看到船底似乎有些渗水的痕迹。
“动手!”那蓑衣客脸色剧变,突然厉喝一声!
几乎同时,“嘭!”一声闷响!乌篷船船舱底部几块船板猛地碎裂!数道如鬼魅般的黑影破舱而出,直扑岸上众人!为一人身形飘忽,脸上戴着半张狰狞的青铜面具,手上赫然戴着薄如蝉翼的金丝手套!他指间寒光一闪,并非玉搔头,而是一柄淬毒的菱形飞镖,直射萧清漓!
“哼!”萧清漓早有戒备,一声清叱!蒹葭剑“铮”然出鞘!剑光并非惊鸿一瞥,而是瞬间化作一片密集的、闪烁着寒芒的星点——“寒星点月”!冰魄剑法的精髓在于快、准、凝!飞镖被她精准的剑尖点中,“叮”一声被磕飞!
“护住墨儿!”萧远山对柳寒烟低喝一声,手中鱼叉如毒龙出洞,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和急促的银铃声,直取那戴面具的领头杀手!叉影翻飞,劲风呼啸,瞬间将其逼退数步。
“小崽子!”另一名杀手见有机可乘,狞笑着扑向被柳寒烟护在身后的萧小墨!
“坏蛋!”萧小墨吓得尖叫,完全是本能反应,他慌乱地抓起脚边一把湿漉漉的沙子,用力朝那杀手扬了过去!沙子大部分落空,只有少许迷了杀手的眼。
“找死!”杀手被激怒,挥刀欲砍。
“清漓!”萧远山见状大喝。
萧清漓心领神会,冰魄内息瞬间流转至极限!她身形如电,舍弃了繁复的招式,蒹葭剑化作一道笔直的、凝练到极致的寒光,带着刺骨的杀意,直刺那杀手后心!这一剑,快如闪电,正是她连日苦修“凝霜劲”的成果体现!杀手只觉一股寒意瞬间笼罩背心,惊骇欲绝,回身格挡已然不及!
“噗嗤!”剑尖精准地刺入杀手肩胛,虽未致命,但那刺骨的寒意瞬间侵入经脉,让他半边身子都麻痹了!惨叫一声,踉跄后退。
就在混战之际,那被萧远山暂时逼退的面具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黝黑的海螺,奋力吹响!“呜——呜——”低沉而穿透力极强的螺号声瞬间响彻海岸!
几乎在螺号响起的瞬间,远方的海平线上,猛地升起三道颜色各异的冲天焰火!火光映照下,隐约可见海天交界处,有密集的帆影正在集结!
“搬救兵?”萧远山眼神一寒,劈手夺过那海螺。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螺口吹出了一串复杂而奇特的音调——时而短促如雨打芭蕉,时而悠长如深海鲸鸣!这正是沧溟水师秘传的紧急集结令!
“爹爹吹海螺!”萧小墨被柳寒烟紧紧护着,小脸上还带着惊吓后的泪痕,看到父亲吹海螺,觉得新奇又有点委屈,“墨儿也要吹……”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四周海面传来巨大的破水声!“哗啦!哗啦!”十余艘形如梭鱼、覆盖着坚韧生牛皮的蒙冲快船,如同蛰伏已久的海兽,从翻涌的浪涛中赫然现身!船清晰镌刻着沧溟剑派的徽记——交叉的沧浪剑!舰上强弩齐,箭矢如雨,并非为了杀伤,而是精准地封锁海面,将九幽阁的船只逼向布满暗礁的危险区域!
“快看!”柳寒烟突然指向北方海平线。只见那里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夜空,位置恰恰与他们手中那份标记着赤红相思豆的海图位置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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