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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又说什么疯话,也不怕被人听见。”
“听见怎么了,反正本世子是个纨绔,宠个小妾怎么了。”宋昭理直气壮。
茯苓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附耳对宋昭道:“奴婢听说老夫人想让世子娶妻,如果世子不愿意,先纳妾也行。说世子必须要有个孩子,给侯府留个后。”
宋昭惊讶道:“这话从何说起的?”
“听延福堂的姐姐说,老夫人听说世子遇刺那晚在镜花楼过夜,恐怕是要用这个借口,逼世子娶妻生子。客院的万家表小姐,大约做妾也是愿意的。”
这是怀疑她是个分桃断袖的家伙吗?宋昭嘴角嗫嚅了几下,无力地躺在软榻上,怎么就成了现在这番光景了呢?难道她之前的纨绔所为都是错的?可父亲明明就是让她这么做的啊!
一时无言,这时门外小厮前来禀报:“世子,万小姐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宋昭起身朝窗外看去,只见一个满头珠翠的单薄的身影,提着食盒,踮着脚就要往里面闯,被京墨拦在了外面。
这大晚上的,万家表妹可真舍得下,穿得那么清凉,也不怕冻着了。宋昭朝茯苓努了努嘴,示意她去将人打发了。
茯苓离开后,宋昭思绪纷乱如麻,满脑子都是娶妻生子的话。
又忽然想起别院的九鸣,那个早上刚刚被她说定的“姑爷”;还有朱雀大街上的赫连信,她挂名的未婚夫……宋昭心中顿时一阵烦闷,仿佛压了一块巨石,让她头大如斗,失了应对之策。
宋昭重新穿好衣服,拿过一旁茯苓给她准备的手杖,打开了房门。
万家表小姐已经走了,茯苓见她出来,立刻上前扶住。身后还跟着京墨,也一脸担心地望着她。
“我没事,想去墨香苑看看,你们不用跟着。”宋昭吩咐完,一瘸一拐出了淮竹院。
墨香苑是她原本住的院子。当初,阿弟喜欢竹子选了淮竹院。她不喜吵闹,就选了最里面的墨香苑。位置看似最里面,却有一条小道,连接着淮竹院。走过去,也不是很远。
一轮满月高悬于西天边,清冷的月光洒在小道上。
宋昭一边走,一边回想今日之事。九鸣的事情暂时可以放一放,九叶灵芝草还没有眉目,急不得。
赫连信能追她到小巷中,实属低估了他的执着和敏锐。
还有房檐上的刺客也不知是哪一方的人。京墨说不是侯府派的人,也不像那晚的刺客,没有杀气,倒像是来监视她的。
宋昭暗自摇头,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夺取的吗?除了上元节那次刺杀外,这几年她在南州过得风平浪静,怎么就忽然遭遇刺杀和监视了呢?
那晚刺客用的短刀,明明可以伪装成大梁制式的,为何偏偏使用陈刀呢?是有人希望她往陈国余孽上查,还是为了转移她的视线,掩盖真正的目的?
父亲被征调去了江州,太子被贬斥出京,她随即遇刺,南州刺史袁大人这时候传出调回京都,这几桩事情,会不会有什么牵连?
石楠不知到了江州没有,或许父亲那里有答案。
还有九叶灵芝草,也需尽快找到。九鸣身上的半月散,恐怕拖延不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发动所有的药商,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她都必须得到。
思及此,宋昭的眼中又迸发出了希望。
墨香苑到了,院门口挂着一盏风灯,屋内漆黑一片。
宋昭慢慢挪进屋里,打开火折子点上蜡烛,眼前顿时亮堂起来,映照出室内熟悉的陈设。
茯苓每日命人将这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家居摆设、书案桌椅,皆是她原先惯用的物件,如今依旧原封不动地摆放在原地,仿佛时光从未流逝。
这是她自小住到大的地方,每每有心事,总会来这里坐一坐。
宋昭习惯性地走到书案前,拿起桌上还是十岁那年爱看的《山河志》,随手翻了翻,又合上。转身去拿后面书架上的舆图,却在手即将触碰到卷轴时,顿了一下。
舆图的位置空了。
这里七年如一日,没人会随便乱动她的东西。况且都是她幼时看过玩过的小物件,没有什么价值。她常常在这里看的舆图,也是她幼时和阿弟两个人,一起照着《山河志》画着玩的,怎么会不见了?
“谁?”宋昭突然呵斥一声,直觉身后有双窥视的眼睛,顺手将手杖朝黑影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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