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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想帮你的。”男人轻轻摇头,佯作可惜道,“美国那边盯得正紧,我能找到的漏洞,你说其他人发不发得现呢?”
沈韫面颊泛起潮红,双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口中手指肆虐,除含混的呜咽外她发不出别的声音。
周宇麟玩够了将手指抽出,在她脸上随意蹭了两下,留下几道黏腻水渍,“纯粹的离岸结构并不能保障你藏在暗处这部分资产的安全,你既是行家,就该明白我的意思。”
沈韫当然清楚这点,对虚拟币这种对抗权力中心化的存在,各国政策都在逐步收紧。
也正是因为形势一天一变化,她才会想要尝试打通自己的两套结构。
思索间周宇麟已经放开她走到沙发前,大咧咧坐下,双臂自然搭在两侧扶手,双腿分开,浴袍随着他的动作散开,露出紧致的小腹、有力的大腿以及已经勃发的那处。
沈韫下意识别开眼,咽下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液。
他虽坐着,可眼中仍有睥睨之态,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不容拒绝地下达指令,“过来。”
她没有动。
“跪下,爬过来。”周宇麟略微歪头,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这十几米的路,还要我亲自去请你吗?”
身体阵阵发软,被看穿、被掌控、被羞辱而产生的战栗感从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身下那处已经有了湿意,不可思议,但又好像本该如此。
膝盖屈起,身子一点点矮了下去,周宇麟却叫停她动作,“衣服。”
沈韫脸上肌肉发紧,咬紧腮肉,无言地将吊带衫和长裤脱下,然后是内衣……直到一丝不挂。
做完这些她才按照周宇麟指令,慢吞吞地行动。
短短两分钟的路程显得格外漫长,房间寂静,她只听得到自己压抑的呼吸声,以及皮肤与粗糙地毯的摩擦声。
即便没有抬头,也依旧能感受到头顶那道无所顾忌反复逡巡着自己身体的目光,灼热、沉重,好似一块被烈火炙烤过的巨石重重压上背脊,将尊严和自我意志一点点压垮、碾碎。
她终于来到他脚边,头颅低垂,盯着对方黑色羊皮拖鞋上的纹路,半露的脚掌因长年不见太阳呈现出不健康的白,青色血管凸起纵横。
顺从并未唤起周宇麟的怜悯,反而更激发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他盯着女人的背,伸出脚不轻不重地踢在她大腿内侧,“挺直背。”
沈韫照做,乌黑的发随之滑落、披散开来,乳房因背部打直而向上挺起,敏感的两点接触到空气后迅速硬了起来。
周宇麟用手托起她下巴细细打量,这并不是一张多么美艳的脸庞,却对他有着难言的吸引力。
含水的眼眸就那样无辜地望着他,好似真的有情意蕴藏其中,哪怕明知是假,也很难不片刻沉沦。
他喜欢她,毫无疑问。
但如今这喜欢早就变了味,是爱还是执念,他说不清,他只知自己已无法忍受这段关系只能隐藏于暗处,每每想到终其一生两人也无法并肩站在阳光下,都让他心如刀绞。
他憎恨那个能合法地、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的男人。
“和魏琪离婚。”
离婚?
凭什么?
沈韫觉得周宇麟脑子坏掉了,瞪圆了一双眼,想都不想就要拒绝,“不可……”男人的手指压在她唇上,拦住了最后那个“能”字,“嘘……”
“当年设置两套体系的初衷难道不是想要在婚姻中给自己多留一道底牌?沈韫,听听自己心底的声音,你真的相信魏琪和魏家吗?”
不等沈韫开口他又继续道,“如今和魏琪的婚姻对你和沈璐白而言不仅没有丝毫价值,反倒会构成威胁。”他开出筹码,温柔地引诱,“只要离婚,我可以帮你,让一切尽快变成合理合法、完全属于你且可以真正传承的财富。”
这一次沈韫没有立刻反驳,面上浮现出思考的神色。早期她只是想把比特币当作避险资产,没想到会变成如今这样庞大的资本池。
这笔财富过分庞大,作为非登记资产,完全离岸构架确实存在诸多风险。
想要把悬浮于空中的金山落地成股权、基金份额等可确权、可追索的资产形式,是人性使然。
周宇麟知道她的态度已经松动了。
但沈韫说出的话却并非他想听到的,“魏琪和我没有婚前协议,以我们如今身家,离婚恐怕不那么容易。”不要说魏家能不能放过她,即便和平分开,离婚程序也不会简单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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