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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瑜装作懵懂:“有钱就想。”
Sam拍手,招呼身后的几个人:“你们几个,快,给他上妆,换套干净的衣服,脚要洗干净,脸上不要打粉,年轻就是资本,他就是件艺术品,艺术品不需要过多点缀,快快快,十分钟,给我搞定。”
上十六层前,手机需要交给西江月工作人员保管,听周晨讲过,上层有些客人或是明星、或是有头有脸的投资者,他们的脸比西江月的招牌值钱,为避免传出照片或视频,工作人员一律不允许携带电子产品。
电梯里,Sam边欣赏着刷过牙、洗过澡换过衣服后的黎又瑜,一边告诉他流程:他跟其他九位男孩子在台上,由台下客人挑选,选中的会被当成今晚的“纸”,脱光衣服由客人在“纸”上作画。
Sam满脸得意:“我们这个节目有个特别响亮的名字,叫作‘风月无边’,你们都是艺术品,你们是最精美的‘纸’,客人们会在你们身上尽情作画。”
他说的作画,是真正字面意思的作画,听周晨吐槽过,上层客人最喜欢的环节就是以人体当纸,在皮肤上落下一笔又一笔,尽管他们画功狗屁不通,字写的跟狗扒似的,一个个依旧装的跟大文豪似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金钱堆里找墨香。
电梯上行,黎又瑜手忍不住颤抖,那天车上的神秘人侧脸,他至少看过一百遍,若那人真是赵禹庭,他怕他忍不住上前质问,质问他跟父亲说过什么,为什么父亲回家后的凌晨从高楼一跃而下。
“十六层到了。”
黎又瑜跟在队伍的最后进入十六层,脚下映着水晶灯的黑金色大理石耀的他眼睛疼,跟着他们进入一个超大的房间,房间中央是十个圆形展示台,台下是两排真皮沙发和亮台灯。
按规矩,淘汰品不允许在上层人士前直立,不准高过他们的头顶,进入房间的他们不允许穿鞋,不能走着进去,必须跪行,黎又瑜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跪着挪进房间。
他们像供人挑选的商品跪坐在展示台上,黎又瑜不自在地扣着手指指甲,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他们没有人权,没有尊严,只是商品。
大门再次打开,几个上层男人互相说着“请”相继而入,展示台没开灯,黎又瑜抬眼,死死盯着大门方向。
七、八个男人陆续落座,黎又瑜一一扫过,没有一张脸与那人相似。
门口再次传来恭维声:“小赵总,好久不见,您日理万机啊,约你一次可不容易。”
“陈总,可别拿我打趣,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今天我请。”
黎又瑜浑身紧绷,眼睛不眨不眨,直到两个男人进入房间落到主座,黎又瑜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先前说话的应该是陈总,身形偏肥胖,略成熟。
旁边的是陈总口中的赵总,一群人正围着他恭维,他穿着皮夹克,脸上桀骜不训的表情与他的谈吐都向黎又瑜传递一个信息:他不是赵禹庭。
一个人的穿衣打扮、说话谈吐,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这个人的内在素养和他个性特征,眼前赵总,明显与大家所耳熟的赵禹庭不是同个风格,这人,不是赵禹庭,也不是他要找的神秘人。
Sam狗腿地替他们倒酒,抬手,数十道追光灯照向各个展示台,黎又瑜只觉得他像脱光的肉赤裸裸展示在众人眼前,台下众人的脸没有一张符合他要找的人,台下的人捧着姓赵的:“小赵总,可有合你眼缘的?你先选。”
“你们选,我今天只是来凑热闹。”
黎又瑜有些不舒服,心理上的排斥、紧张,加上房间浓浓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令他喉咙发痒,微微后退半步,只这半步,他被最先进入房间的一个条纹西装男人注意到,男人按亮十号展示台,台下哄笑声四起。
另外九盏灯熄灭,只余黎又瑜所在的十号亮着,所有目光聚在他身上,想逃,又生生止住脚步,西江月能在寸土寸金的东远经营,自有他们的一套管理体系,临阵脱逃,不脱层皮也得断只手脚。
“你,过来。”条纹男指着他,用命令的语气道。
黎又瑜站着没动。
Sam像皇宫里狗腿的公公半弯着腰,小跑着上台拽黎又瑜:“吴总您见谅,新人,怕羞。”
吴总大笑:“新人啊,新人好,来来来,坐到这里来。”吴总指指脚边,“叫什么名字?”
黎又瑜捏紧拳头,脑海里衡量着对抗西江月的胜算,若是这个吴总对他动手动脚,他是先出拳头,还是先脚踹。
Sam一把将他往吴总身边推,黎又瑜用力往旁边躲,跌坐在吴总脚边,Sam陪着笑:“吴总,他叫清风。”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清风好,清风好。”
黎又瑜差点被这故作卖弄的吴总恶心吐了,强忍没笑出声。
吴总不怀好意地打量黎又瑜:“新来的啊,都会些什么?接吻会吗?吻十分钟,这些全是你的。”
说着吴总拍了拍桌上的一沓票子,没等黎又瑜回答,Sam上前按住他肩,对吴总笑着解释:“新来的,纯的很,还没教到接吻呢,我现在教,现在教。”
引的众人大笑,有人起哄:“现场教学好啊,来来来,我来计时。”
黎又瑜想跑,Sam凑到他耳朵,小声:“借位而已,来这里都是为了钱,别跟钱过不去,那些钱,提成你拿一半。”
Sam半揽着黎又瑜的腰将他放倒,嘴唇落在他脸上两公分左右,满屋掌声,只有黎又瑜想吐。
吴总满意了,“Sam啊,你这教学质量不行啊,我来教点实用的。”
眼看吴总的手即将搭到肩膀,黎又瑜实在没忍住,胃里一阵翻腾,喉咙一松,直接吐了。
左边的正是他们口中的小赵总,这一吐,小赵总差点没蹦起来。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打破诡异安静的是小赵总尖锐地暴鸣:“你搞什么?我操了,我问你搞什么!”
吴总更是不悦,抬脚踢向黎又瑜后背:“Sam,给我和小赵总一个交待,新人培训没通过?又或是没有经过体检?我看你是活腻了,要不要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你们老板?”
Sam吓的顾不上擦汗,一个劲道歉:“各位总,是我的错,我马上把他弄走,今晚酒水我负责。”
小赵总一脸嫌弃:“扫兴,过来,替我擦干净鞋”
黎又瑜胃清空舒服多了,清洁工以最快的时间清理完地面,黎又瑜这才看见小赵总鞋上的一点呕吐物,刚抽出纸巾,小赵总说:“用舔的。”
“你确定?我刚吐过,嘴可能没纸巾干净。”
吴总冷笑:“就这是你们的员工?既然你们西江月不会培训,那就交给我,Sam,给我开间房,把他洗干净送过来。”
黎又瑜背后渗出冷汗,真的开始害怕,被两个彪形大汉架起来时大喊:“我不是西江月的员工,你们无权对我做任何事,我是赵禹庭的人,是他叫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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