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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瑜抬头一笑,爽快应道:“当然行!郑助可是我们最辛苦的大功臣,给你那份多加两颗荷包蛋!”
一旁的赵禹庭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无论郑修源举着哪份文件想请示,他都眼皮也不抬,只懒洋洋地朝黎又瑜方向一努嘴:“找阿瑜,现在他才是凌海最大的股东,他说了算。”
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若得郑修源作痛苦状:“果然,恋爱脑害人啊!”
于是乎,小小的厨房里挤进了三个大男人,赵禹庭挽着袖子,略显笨拙地往土灶里添着柴火;黎又瑜系着围裙,动作利落地掌勺翻炒;而郑修源,则捧着他那堆宝贝文件,见缝插针地站在两人之间,一边躲避着锅气,一边抓紧时间汇报工作,烟火气、油盐香、纸张味,还有郑修源时不时的“这个季度报表……”“黎总这个项目……”,奇异地混合在一起。
饭香四溢,郑修源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连干了三大碗!最后眼巴巴盯着锅底那层金黄焦脆的锅巴,刚要伸筷子,却被赵禹庭眼疾手快地整块铲走。
黎又瑜看得忍俊不禁:“不够晚上再做,不过郑助,我记得你上次来,还念叨着要节食控制体重呢?”
大抵是跟灰雀区的人接触多了,郑修源沾染了几分“草莽”气,猛地咽下最后一口饭,脱口而出:“控制个屁!跑一趟这鬼地方累掉半条命,可不得好好犒劳犒劳我自己!”
话音刚落,就听赵禹庭冷冷的声音砸过来:“下次再来,直接关门。”
郑修源反应奇快,立刻嬉皮笑脸地接道:“您舍得关门,黎总可舍不得我呢!”
赶在赵禹庭抄起墙角的扫帚之前,郑修源一个箭步蹿出门外,留下一个狼狈却敏捷的背影,以及一句嘹亮又促狭的祝福,在雨后清新的空气里回荡:
“赵总!黎总!百年好合啊!”
赵禹庭最近有心事。
黎又瑜心里门儿清,左右不过是床上那点子事。
自从上次事故受伤,医生千叮万嘱要静养,禁剧烈运动,禁……咳,禁房事,这禁令对精力旺盛、食髓知味的赵禹庭来说,无异于酷刑。
白天还好,赵总还能端着架子处理些“远程遥控”的事务,或者跟着黎又瑜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甚至笨手笨脚地学点木工活,转移注意力。可一到晚上,尤其是洗漱完毕,卧室里那盏暖黄的床头灯亮起,空气里弥漫着沐浴露清爽又熟悉的气息时,赵禹庭整个人就变了。
他变得格外粘人。
黎又瑜去浴室放个洗澡水,前脚刚进浴室,后脚就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黏在背上,回头一看,赵禹庭不知何时已经倚在了门框上,睡衣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紧实的胸膛,眼神幽深,像锁定猎物的豹子,却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黎又瑜去书房找本书,刚在书架前站定,腰就被人从后面轻轻环住了,赵禹庭的下巴抵在他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耳廓,带着沐浴后湿润的水汽和淡淡的须后水味道。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那么抱着,手臂的力道却收得有点紧,紧得黎又瑜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透过薄薄衣料传递过来的、不容忽视的体温和蓄势待发的力量。
“我去倒杯水。”黎又瑜试图挣脱那无声的禁锢。
“嗯。”赵禹庭应着,手臂却没松,反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到厨房,黎又瑜倒水,他就站在旁边,目光沉沉地追随着他仰头喝水的动作,看着他喉结滚动,眼神越发暗沉,黎又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那目光有实质,能穿透睡衣,在他皮肤上点燃细小的火星。
黎又瑜不是不明白,他太明白了,赵禹庭每一个靠近的动作,每一个深长的呼吸,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肢体触碰,都在无声地呐喊着一个诉求,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的渴望,几乎要凝成实质,烫得人心慌。
可黎又瑜硬是狠下心来,装糊涂。
医生的话言犹在耳,赵禹庭腰上那道还没拆线的伤口更是时时提醒着他,他不敢冒险,别说真刀真枪的“吃肉”,就连稍微过火点的“肉汤”,比如一个稍微深入点的吻,或者一些边缘性的爱抚,他都刻意回避着,生怕一个把持不住,燎原之火就烧起来,毁了这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根基。
于是,卧室里常常上演着这样的戏码:黎又瑜背对着赵禹庭,假装专心看书,身体却绷得紧紧的,感官放大到极致,捕捉着身后那人的每一个细微动静,床垫因他翻身的轻微凹陷,他压抑在喉咙里的低低叹息,还有那越来越重、越来越难以忽视的呼吸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焦渴,像夏日雷雨前沉闷的燥热,随时擦出火花。
终于,在一次黎又瑜试图悄悄挪开一点距离时,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力道不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执着。
“又瑜……”赵禹庭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喉咙,“行吗?”
那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带着赤裸裸的、无法掩饰的欲念。
黎又瑜缓缓转过身,对上那双在昏暗光线下几乎燃烧起来的眼睛。
他叹了口气,终究是心软了,抬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抚上赵禹庭紧蹙的眉心,指腹下的皮肤温度高得吓人。
“伤口还疼吗?”他轻声问,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赵禹庭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黎又瑜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闷闷地哼了一声,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疼……”
这声“疼”,像一根细小的针,精准地刺中了黎又瑜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知道,这“疼”字里,恐怕身体上的只占了三分,剩下的七分,全是煎熬。
手指顺着他的眉心滑下,轻轻摩挲着他紧绷的侧脸轮廓,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和下颌线上微微绷紧的线条,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轻轻印在赵禹庭紧抿的薄唇上,没有深入,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安抚。
这个浅尝辄止的吻,像一滴水落进滚油,非但没能平息,反而让赵禹庭身体里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环在黎又瑜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里,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控,衣服落满地,黎又瑜顾忌着他的身体:“医生说你不能太出力。”
“那你来。”
赵禹庭快速把自己脱光,躺在床上。
黎又瑜嘴角直抽:“我说我现在很想揍你,你相信吗?”
“不信,你舍不得。”说着,他拉着黎又瑜的手:“我不出力,你来。”
这话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黎又瑜手心发烫,耳朵更烫,“你你你”,你了半天,只说出一句:“你还真挺不要脸的。”
“要脸怎么能追你,快点,我等太久了。”
索性黎又瑜也不是个扭捏的人,慢慢掌控着节奏。
长夜漫漫,对某些人来说,注定是另一种形式的煎熬。
日子过的很快,三个月过去,关于巴别塔所有秘密浮出水面,控制人心、收买收心、制造疫苗的证据全被暴出来,网上哗然。
政府本想组建新的组织,造到群众强烈抵制,他们围在市镇府大楼前,要求一切公开、公正、透明,要求灰雀区参于民政大事。
赵禹庭悠闲练着字,问道:“这些都是你的手笔?”
黎又瑜盯着平板电脑:“你说那些证据?是啊,上次的直播不够直观,这次的证据更足。”
“你愿意成立第二个巴别塔吗?”
“当然不,”黎又瑜伸了个懒腰,“我又没有当皇帝的瘾,我要的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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