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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有件事我要同你说。”她突然开口,然后回过头来仰头看向他。
这一句话打断了他心中的绮思,让他觉得自己最近太过眷恋情色了,也似乎略有些纵欲,这样不好。想到此,不免正色下来,收回放在她身上的手,端正伫立在她身后,沉声道:“什么事?”
宋胭侧坐在椅子上,以一种不紧不慢、十分贤惠的语气和他道:“我是想,我也进门有段时间了,秋月是我身边信得过的人,模样也很不错,要不然将她抬作姨娘怎么样?这样大爷多个人侍候,也好一些。”
魏祁先是有些错愕,疑心自己听错,后来确认自己没听错,却又十分不解:为什么?
他还是忍不住问:“姨娘?你身边的秋月?”
宋胭点头,“就是瓜子脸,年轻大一些的,另一个叫春红。”
魏祁语气有些淡:“不用你提醒,我认得清谁是秋月,只是……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来?”
如果没记错,他们才成婚两个月吧,放眼整个京城,才成婚就纳妾的纨绔也是少数。
宋胭倒是极其温柔平静:“也并不是突然,原本从家中带她来时就有这想法,现在正好她年纪也到了,秋月性子倒比我稳重,应该是能更体贴的。”
见他不出声,她想着是不是假装他默认了,便继续道:“大爷如果愿意,我便让她也住这院里怎么样?东厢那边屋子大,就让她住靠下面的那间房。”
魏祁想了很久都想不到原因。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妻子,要在新婚就给丈夫纳妾?他觉得她不是那种不顾一切要贤名的人,她也没有不孕,也没有要靠妾室来争宠,她没有任何理由。
唯一的理由是,她不想陪他,不想和他亲近,所以要找个人来分担。
他无法想象,前两天还依偎在他怀中与他温存的女人,隔了两天就要再给他塞一个女人。
她没有心吗?
除非那都是假的,两人床上的柔情都是他自以为是,其实她只是被动承受,她不愿意,因为她心里想的仍是另一个人。
他看着她道:“多谢你的好意,但你该知道,我不需要那么多女人。”
“大爷是……哪里看不上么?”她小心问。
魏祁神色冷冷:“看不上,你自己留着吧。”说完就转身离去,开门的动作相对以往来说,有点重。
宋胭当然看得出来,他有点不高兴了。
但她就这么让他走了,没追问一句,没作挽留,因为她也不高兴。
事情因他而起,他如果好好将秋月收了,那也算解决了这桩事,可他还不高兴。
他不高兴,她还不高兴呢,但她连不高兴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想到的解决办法落空了,接下来她不知道怎么办。
秋月与春红并没下去,就候在厢房旁边的小房间内,轻耳听见主屋那边房门被重重打开,再从窗缝往外看,就看见魏祁在黑夜里离去。
这是从没有过的,大爷要么不来,来了就绝不会离开,今晚极有可能是出了意外。
两人担心,连忙回主屋去,就见宋胭仍坐在梳妆镜前的椅子上,抿着唇,微鼓着腮帮,一副生气模样。
秋月连忙问:“奶奶和大爷吵架了?为那件事?”
“没吵。”宋胭心想谁能跟他吵架?随后道:“我只是提了,他没同意,就走了。”
说完看向秋月,很是过意不去:“兴许是他因别的事不高兴,要不然我下次再找机会说。”
秋月连忙摇头:“大爷来时是很好的,哪里有不高兴?他就是不同意,兴许是看不上我,也兴许是不愿意纳妾,这也是预料中的,大爷亡妻这么多年都没再娶,也没往屋里纳妾,他是真正一心正途的,想必倒觉得奶奶辱没了他。”
宋胭不服气,她就想知道,等他母亲给他纳妾时,他是不是也是这个态度。依她看来,秋月比彩玉还好看一点。
秋月继续劝道:“奶奶以后可千万别再提了,要不然,明天找个什么机会去向大爷陪个不是?”
宋胭冷笑了一声,没好气道:“我还没下贱到这个份上!”
春红问:“大爷如果不同意秋月,应该也没理由同意彩玉吧?我可不觉得彩玉有什么好。”
宋胭没吭声,潜意识里,她觉得魏祁不会,他不会两人同时收,也不会拒绝秋月而收彩玉,他似乎不是那种挑姨娘的人。
秋月与她倒想的一样:“想必是不会同意的,这样奶奶也能安心一些,不必再想其它了,就好好与大爷做一对恩爱夫妻,来年得个小公子。”
宋胭撇撇嘴,觉得他们离“恩爱”这两个词可远得很,转而看向秋月,宽慰道:“这事你别往心里去,想来也是我考虑不周,你的事,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秋月马上道:“这本是我的家事,与奶奶无关,奶奶却还为这事费神,我心里已经无地自容了,这事不成倒是好事,奶奶该高兴才是,别的我自己去想办法。”
顿了顿,她又道:“或者我就不管了,生在穷人家这就是命,我把手上攒的几两银子补贴给他们,再怎么样就看我爹的良心和妹妹的造化了。”
几人不急着睡,又在房里说了许久的话。
院外的夜色下,魏祁独自一人往景和堂走。
晚风沁凉,灌入心口,却没能将他心中的郁气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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