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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人暴毙,这可叫人如何向皇上禀明实情?薛成烨心头怒火顿起,厉声叱问道:“方才究竟何人进来过?这三人又是何时没了气息?”
狱卒吕成吓得浑身一抖,诚惶诚恐地躬身回道:“回大人,小的自始至终值守于此,适才除却前来送饭的狱卒,委实未曾见有旁人踏入半步,亦未曾察觉丝毫异样。”
“今日送饭的狱卒乃是何人?此刻又身在何处?”薛成烨气急败坏,连连逼问。
“小人即刻便去查实,迅将此人带来回话。”言罢,狱卒疾步退下。
薛成烨面色冷峻如霜,心中暗忖:若陆安州愿在皇上面前亲口承认太庙之事受荣襄郡王指使,皇上或许尚能信上几分。可如今陆安州已死,此刻再想攀咬荣襄郡王,已然断无可能,唯有让陆安州全盘承揽这罪状。至于皇上日后如何落他的家人,那是咎由自取。当务之急,得先给皇上一个交代。
念及此处,他当即从袖中取出陆安州昔日所写文字,唤来侍从,令其回府中,让高师傅精心临摹一份认罪状。
一盏茶后,狱卒吕成匆匆行至薛成烨跟前,禀报道:“大人,今日送饭的狱卒是郝新与罗兵,罗兵小人已带到,只是那郝新,却不见踪迹。”
薛成烨目光一凛,看向被带至跟前的罗兵,只见此人低垂着头,身形微微颤抖。“抬起头来,今日送饭之时,可有何异常?那郝新与你可曾分开过?”
薛成烨语气森寒。罗兵唬得扑通一声跪地,颤声道:“大人,小的们送饭与平日一般无二,并未见有何异常。只是……只是在归途中,郝新忽言想起有物遗落在牢内,又折返回去了,小的便先回去当差了。委实在不知他现今身在何处。”
薛成烨眉心紧蹙,那郝新定是被人暗中收买,给陆安州和常春常海下毒。至于被何人收买,不言而喻。
正暗自思忖之际,龚俊神色匆匆地快步走入。他趋近薛成烨身侧,压低嗓音,在其耳畔低语了几句。刹那间,薛成烨的脸色难看至极。原来,竟是在马厩之中现了断气的郝新。眼见证人接二连三地死去,薛成烨心头怒火熊熊燃烧,恼怒万分。
“可曾搜过郝新的身上,是否有可疑之物?”薛成烨强压着心头的愤懑,开口问道。
龚俊应道:“回大人,小的已经仔细搜过了,只在他身上寻出两件女人的肚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物件。”
“肚兜?”薛成烨喃喃自语道。
须臾便明白过来,想必这肚兜定然是陆安州夫人廖氏与妹妹陆雪之物,陆安州见到此物,哪里还敢据实以告。
可叹那帮酒囊饭袋,连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看守不住,竟让人如此轻易地钻了空子。荣襄郡王的心机、手段当真令人咋舌。谁能料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他层层把控之中,竟还有人被他收买。
龙椅之上,皇上面若凝霜,他冷冷地睨视着手中那份证词,雷霆震怒道:“哼!陆安州一个小小鸿胪寺丞,六品小官竟有这般通天能耐?!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遣人将数量不菲的硝石偷运至太庙,而后炸毁皇家圣地,还妄图用报复上司陈奎安苛待他妹妹、弃妹于不顾这般荒诞理由蒙混过关,简直是荒谬至极,滑天下之大稽!朕且问你,那厮可曾吐露是受何人在背后指使,莫要妄图欺瞒朕,如实说来!”
薛成烨身形一躬,毕恭毕敬地回话:“回皇上,微臣先前提审之际,陆安州言语之间确曾提及荣襄郡王,可蹊跷的是,微臣去前厅处理事情,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再去牢狱审问时,他突兀地就改了口供。微臣还未来得及再次详加审问,不想竟有人买通邢部大牢狱卒,陆安州与两名太监在大牢之中惨遭毒害。就连那被收买的狱卒,也紧接着被人灭了口,行事极为狠辣决绝,显是背后之人欲图掩盖真相。”
皇上龙颜震怒,猛然一拍龙椅扶手,怒极而笑,那笑声中满是森寒之意:“好,好得很呐!朕地朝堂,竟沦为他等肆意妄为之所,这般行径,全然不将朕与国法放在眼中!薛爱卿,朕现命你即刻着手,彻查此案,不论牵涉何人,即便是皇亲国戚,亦绝不宽宥!朕倒要瞧瞧,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薛成烨闻命,上前一步,单膝跪地,高声应诺:“微臣领旨!微臣必殚精竭虑,穷尽所能,务使此案真相大白,揪出那藏于暗处的幕后黑手。”言毕,他缓缓起身,倒退数步,而后转身,稳步退出大殿。
待出了殿门,阳光洒落,薛成烨却无心赏这光影。他微微眯起双眸,心下暗自思量,此前生的诸多事端,桩桩件件皆如尖锐芒刺,已然在皇上心间扎下,再三撩拨,使得皇上对荣襄郡王的圣心渐生嫌隙。
他抬手轻轻抚了抚衣袖,眉头紧锁,只因深知有些证据,是万万不敢贸然提及的。多言易谬,万一被皇上视作无端臆测,污蔑天潢贵胄,那他可就罪责深重难逃惩处,届时,哪怕他所言句句属实,在皇上眼中,也不过是虚妄之语,一切努力皆会付诸东流。
只是那梅骞,端的是个极为难缠的角色。那日,他暂离前厅,待折返而归时,却见厅中早已人去楼空,唯有国公府死士横尸在地,气绝身亡。梅骞定是知晓那死士忠心耿耿,断不会开口背叛主家,故而才敢在自家地盘上痛下杀手,将人谋害于此,这般行径,摆明了是要给薛成烨一个下马威,委实有些嚣张跋扈。
薛成烨一路缓行,心中暗自思忖,如今这局面,乱麻一般,棘手得很,只是到底该从何处寻得破绽,才能将那荣襄郡王拉下马来?正这般苦思冥想之际,他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绯红身影。抬眸望去,竟是太子妃神色匆匆,面色惊惶,脚步踉跄地从东宫奔将出来。
薛成烨心下一惊,赶忙疾步上前,拱手问道:“太子妃这般匆忙,欲往何处去?缘何神色如此慌张?”
太子妃此时早已泪眼朦胧,见是敬国公,仿若见到救星一般,忙不迭地说道:“舅舅,您快些去劝劝太子吧!此刻他手中持剑,声称要去取德妃性命。他醉酒后言称自己落到如今这般凄惨境地,皆是德妃与荣襄郡王暗中使坏所致,他如今恨意难消,定要前去报仇雪恨,舅舅若不及时阻止,恐要酿出大祸啊!”
薛成烨闻听太子妃所言,心中大惊,不及多言,匆匆道:“太子妃莫急,且先回宫安歇,我这便去寻太子。”言罢,提步朝着东宫方向疾奔而去。
待赶到东宫,果见太子赵锦哲红着眼,满身酒气,手持利剑,一众侍从瘫跪在地上,涕泪横飞,苦苦哀求,可太子仿若未闻,神色决绝,脚步踉跄却又带着一股蛮力,全然不顾侍从们的阻拦。
短短片刻工夫,太子赵锦哲已然闯出东宫大门,了疯似的朝着长长的甬道狂奔而去,徒留身后众人一脸惊惶,不知所措。
薛成烨边追边高声喊道:“太子且慢!万万不可冲动行事。”
太子仿若未闻,嘶吼道:“今日本宫所受屈辱,定要那德妃与荣襄郡王血偿,谁也拦不住本宫!”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薛成烨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握住太子持剑之手,劝道:“殿下,您若此刻莽撞行事,正中他人下怀,非但仇报不得,还会累及自身与东宫上下!”
太子怒目圆睁,瞪着薛成烨,那眼神似要吃人:“本宫已然落到这般田地,还有何可惧?”
正在僵持之际,皇上听闻消息,龙颜大怒,即刻摆驾东宫。东宫门外,众人见驾,纷纷跪地。皇上怒视太子,喝道:“逆子!你欲何为?手持利刃,大闹宫廷,是要造反不成?”
太子此时仿若癫狂,冲着皇上哭诉:“父皇,儿臣冤啊!德妃与荣襄郡王狼狈为奸,设计陷害儿臣,儿臣如今左手已残,儿臣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皇上冷哼一声:“哼!纵然你有冤屈,也该知晓这宫中自有规矩,一切诸事,自当由朕主持公道,岂容你这般持刀肆意行凶,惊扰后宫安宁?你身为储君,身负江山社稷传承之重任,理当沉稳持重,如此莽撞冲动,全然不顾皇家体面与体统,这般行径,日后如何能担当起这君临天下之大任?
再者,你咬定太庙之事乃德妃与荣襄郡王暗中蓄意谋划,可空口无凭,证据何在?朕已然授意敬国公,责令他全力彻查此事,不管背后隐藏的黑手究竟是谁,朕定当秉持国法,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但若无真凭实据,仅凭你一人所言,叫朕如何能信?若传扬出去,朝堂之上、市井之间,又该如何看待这等子虚乌有、污蔑宗亲之事?朕念你年幼,平日里屡次为朕分忧,对家国大事多有上心,此次便从轻落,罚你禁足东宫三月,闭门思过,好好思量自己的过错。其间,若再敢生事端,休怪朕不念父子情分,国法当前,便是亲生骨肉,朕亦绝不手软!”
太子“扑通”一声跪地,泪如雨下,悲恸之声响彻殿宇:“父皇,您不能这般偏心德妃母子!母后与您携手多年,她是您的结之妻,这些年独守宫中,受尽苦楚,您怎能如此薄情以待?儿臣身为您亲封的太子,一心为国,从未有半分僭越,可为何您就是不肯相信儿臣所言啊!”
言罢,太子伏地恸哭,双肩颤抖,其状甚哀,殿内众人见此情形,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时间,四下里噤若寒蝉。
皇上赵宵廷目光冷峻,缓缓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薛成烨身上,沉声道:“看来太子对朕多有怨言呐,薛爱卿,你对今日之事有何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薛成烨赶忙上前,跪地叩,斟酌再三后才开口道:“陛下,太子殿下今日此举,看似冲动过激,实则是长久以来诸多委屈郁积于心。殿下前些时日左手重伤致残,遭此大难,身心俱疲,情绪一时失控,亦是人之常情。还望皇上看在父子之情,以及太子往日的勤勉份上,今日便饶过太子殿下吧。”
皇上赵宵廷并未言语,只是微微抬手,示意起驾。侍从们迅上前,簇拥着皇上坐上华丽的轿辇,浩浩荡荡摆驾回了太和殿,唯留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次日,朝堂之上,皇上冷着脸宣布:“太子莽撞行事,有失体统,更无储君之德,即日起,废去太子之位,幽禁东宫,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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