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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种这天,蘅芜院的石榴花开得像团燃烧的火,花瓣落了满地,踩上去沙沙作响。我蹲在廊下啃冰镇西瓜,红壤甜得发腻,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滴,砸在麻布袋上晕开深色的印子。麻布袋往石桌上一倒,滚出的瓜子壳"啪嗒"砸中一只扑棱翅膀的白蝴蝶,惊得它绕着我的脑袋飞了三圈。
春桃抱着账本从月洞门冲进,银蝶发饰歪在鬓边,跑得气喘吁吁:"小姐,不好了!夫人她......她从家庙跑回来作妖了!说您克扣她的月钱,还在主院撒泼呢!"
"噗——"我一口西瓜喷在麻布袋上,红壤溅得像血点,"她一个被关家庙吃斋的人,哪来的脸要月钱?难不成在庙里偷了佛祖的香油钱,现在想找我报销?"我抹了把嘴上的瓜汁,踩着板凳就往主院冲,麻布袋在身后晃得像只刚下完蛋的老母鸡,"走!看本小姐教她重新做人!"
主院里闹哄哄的,王氏正扶着苏莉哭天抢地,身上穿着崭新的织金披风,绣着凤凰的金线在阳光下晃眼:"我可怜的莉儿啊!被苏桃那小贱人欺负得好惨......"
"哟,继母这是从家庙偷跑回来的?"我蹦上台阶,麻布袋"啪"地扫过她的披风,扫落几片石榴花瓣,"听说您在白云庵吃斋念佛,咋还胖了三斤?莫不是把供品全偷吃了?"
王氏脸色铁青,脂粉都遮不住怒意:"你......你个不孝女!连生母都敢辱骂!"
"不孝?"我掏出块刚切好的西瓜,硬塞进她嘴里,红壤沾了她一嘴,"我可听说了,您在庙里用香油钱买城南胭脂铺的最新款胭脂——佛祖知道了都得派金刚来收了你这花和尚!"
苏莉尖叫着挡在王氏身前,水绿色的裙角扫过满地花瓣:"姐姐休要污蔑母亲!母亲是担心我才回来的!"
"污蔑?"我挑眉,麻布袋里掉出半块西瓜皮,骨碌碌滚到王氏脚边,"那你上个月偷穿我的嫁衣,是不是也叫'借用'?还有你把我攒了半年的珠花拿去当,是不是叫'临时周转'?"我突然指向王氏发髻上的金簪子,上面嵌着颗水钻,"继母这金簪子,是用克扣我的冬衣料子换的吧?色泽跟茅房里泡了三天的石头似的,真别致!"
满院的仆妇们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有个小丫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赶紧低头装肚子疼。王氏气得浑身哆嗦,脸上的粉都掉了一层,突然瞥见月洞门外立着的玄色身影,立刻换了副委屈模样,眼泪说来就来:"王爷您来得正好,快给妾身评评理......"
萧策立在石榴树下,月白锦袍被风吹起,衣角扫过盛开的花朵,他目光淡淡扫过我嘴角的西瓜汁,又落在王氏扭曲的脸上。他走到我身边,袍角蹭过我的麻布袋,突然低声道:"苏桃。"
"嗯?"我啃着西瓜抬头,红壤沾在嘴角,像点了颗朱砂痣。
"你比本王见过的任何兵器都难防。"萧策的声音低得像风吹过松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手一抖,西瓜"啪嗒"掉在地上,滚出好远。"啥意思?"我叉腰瞪他,麻布袋里的铜板叮当作响,"高冷王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是说我像泼妇?"
萧策看着我气鼓鼓的模样,耳根悄悄爬上薄红。他身后的亲卫们集体抬头望天,假装研究天上的云彩,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王氏和苏莉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得意——看吧,连镇北王都觉得苏桃难缠!
"不是泼妇。"萧策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目光落在我沾着瓜汁的嘴唇上,"是说......本王设了二十年的防线,被你攻破了。"
空气瞬间凝固。我眨了眨眼,西瓜汁顺着嘴角往下滴,砸在麻布袋上。"防......防线?"我挠了挠头,"你是说我把你家围墙踹塌了?还是拆了你家城门?"
萧策:"......"他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当年在漠北战场上,率领玄甲军冲锋陷阵,都没此刻紧张。
"噗嗤——"苏莉没忍住,笑出声来,脸上的胭脂都快笑花了,"姐姐,王爷是说您太蛮横,连他都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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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锤子!"我抄起麻布袋就往苏莉身上砸,袋里的铜板撞得她嗷嗷叫,"高冷王爷这是在夸我!夸我战斗力强!"我突然凑近萧策,鼻尖差点碰到他的衣襟,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喂,你是不是暗恋我?快从实招来!"
萧策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身后的石榴树,花瓣簌簌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碎红。他看着我近在咫尺的脸,连我睫毛上沾的西瓜汁都看得一清二楚,突然觉得喉头发干:"放肆。"
"就放肆怎么了?"我仰起脸,麻布袋扫过他腰间的玉带,"你看你,耳尖都红了!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王氏见状立刻添油加醋,往萧策面前凑了凑:"王爷您瞧,她就是这么目无尊长,蛮横无理......"
"本王瞧着挺好。"萧策打断她,目光始终没离开我,像盯着块甜甜的西瓜,"至少比那些背后捅刀子、用香油钱买胭脂的人强。"
王氏的脸"唰"地白过墙上的石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却突然跳上石桌,麻布袋往腰间一系,像个准备打擂的壮士:"听见没?王爷夸我呢!继母,您还是赶紧回庙里啃馒头吧,这儿没您的饭!再赖着不走,我让旺财来给您讲讲佛法!"
萧策看着我意气风发的模样,嘴角极淡的弧度一闪而逝,快得像错觉。他转身时,披风扫过我的裙摆,带起一阵香风:"本王府里缺个管账的,明日来。"
"管账?"我蹦下石桌,麻布袋差点甩到他脸上,"有烤鸭吃吗?要西街李大爷家的,抹蜜的!"
"管够。"萧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笑意,像含着块冰糖。
当晚,我抱着账本晃进镇北王府,麻布袋里掉出半块没吃完的西瓜,在青砖上滚出道红印。萧策正在书房看兵书,烛火摇曳,映得他侧脸的轮廓格外分明。
"高冷王爷,"我把账本往桌上一放,麻布袋撞得砚台里的墨汁晃了晃,"你白天说的防线到底啥意思?别想糊弄我,我可查过《孙子兵法》了,里面没这招!"
萧策握着狼毫的手一顿,墨点落在宣纸上,晕开个小团。他看着我素衣上的西瓜渍,突然想起白天我叉腰怼王氏的模样,心跳漏了一拍:"就是......本王输给你了。"
"输了?"我眼睛一亮,像看见骨头的狗,"愿赌服输!欠我的烤鸭什么时候还?要十只,不,二十只!"
萧策:"......"他放下狼毫,突然绕过书案走近我,雪松香气将我包围。他低头看着我,墨色的瞳孔里映着我的脸,轻声道:"苏桃,本王心悦你。"
"啥?"我猛地后退,麻布袋撞得身后的书架"咚"一声,几本书哗啦啦掉下来,"心悦是啥?能换烤鸭吗?还是能换糖蒸酥酪?"
萧策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伸手替我拂去肩上的石榴花瓣,指尖触到我颈侧的皮肤时,自己先红了耳根:"心悦就是......想把你拐回家,每天给你买西街李大爷的烤鸭,抹蜜的,再加双倍芝麻。"
我的心跳像被擂鼓,咚咚咚撞得胸腔发疼,比当初人工呼吸时还紧张。我看着萧策泛红的耳尖,突然想起落水时他冰凉的手,和每次送来的糖糕里多放的桂花,还有那些被我抓包的"暗中保护"。麻布袋里的铜板叮当作响,我梗着脖子嘴硬:"拐就拐,谁怕谁!不过烤鸭必须每天十只,少一只我就去你书房砸场子!"
萧策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指尖温热:"好。"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书案角落未收起的草纸。上面是穿麻袋的小人叉腰站着,旁边的王爷红着耳朵递出一只油亮的烤鸭,配字:她比玄甲军的盾还难防,却让本王心甘情愿,卸甲投降。
我偷偷瞥了眼萧策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古代生活,好像比我追过的所有甜宠剧都要甜。而主院墙外偷听的王氏和苏莉,气得把刚端来的莲子羹摔了个粉碎,瓷片溅在地上,像她们破碎的野心——她们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苏桃这种穿麻袋、啃西瓜的粗鄙女子,就能让高高在上的镇北王,红着耳朵说"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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