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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站起来,有种刚睡醒的感觉。她拍拍自己的脸,还是之前的平静。站在路口,穿过马路,来到校门前,仍旧没有起伏。
这是怎么了?怎么感受不到那要命的爱了?
操场上的人多了又少,随着上课铃的响起逐渐清空。她一个人站在大门口,惹得旁边的门卫频频注视。她也转过头,傻傻地看门卫。又回头,看看停在对面的车子。走过去,蹬开车踢,骑走了。
一路上,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一些从没留心过的画面。手、脖颈、脸颊、眼角,那么熟悉,那么陌生。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明明总能见到,此时看着又好像是第一次见。干燥、皱纹、斑点、疤痕,层层叠叠,在眼前一次次闪过。
她好像走进了一个迷宫里,出去需要密码。她隐约知道那个答案,但就是想不起来,于是困在里面绕了一圈又一圈,心急如焚。
为什么不愤怒?为什么不见面?为什么想到她的衰老?
为什么?为什么?
想了一路,想不出原因。直到夜里躺在床上,折腾到凌晨,她才恍然大悟——那个正值青春的自己,苏醒了。
开学半个月,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她不得不承认,这一次,变的是她。
北京的一切都让她心动。初来乍到的陌生感已经荡然无存,新的人际网络也在稳步建立。身处于学校,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生机勃勃。难以反驳,她喜欢这份成人的自由。可以和同学在宽阔的柏油路上骑车到深夜,也可以拎着酒瓶一个人独坐到天明。她可以睡到天昏地暗,也可以在失眠的时候拿本小说读到困意袭来。
这和在路帆身边是不一样的。在路帆身边,她是个小孩。无论是感情中,还是日常生活里,都是个小孩。她要早睡,要早起,要少喝酒多吃水果。她不能讲脏话,不能唉声叹气,不能满不在乎地把生死挂在嘴边。
青春的燥热在作祟。隐隐地,她在渴求一种碰撞。思想和思想,力量和力量。有关于世界,有关于人,有关于性。
这些东西,路帆给不了。
这才是她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永远没办法更改的,年龄上的差距。
就像是挂在悬崖之上的挣扎,在学校的这段日子,总想给路帆发点什么,试图让她介入生活,来弥补一些难以逾越的鸿沟。可路帆那边的回应总是不尽如人意。不是隔了很久才回,就是当做没看见。她甚至摸出了规律:如果发的是无聊的碎碎念,路帆会很快回复;如果发的是崭新的生活,她便充耳不闻。
有一天,和班上的几个男生女生玩了通宵,大早上跑到天安门去看升旗。春还没完全暖起来,凌晨的风透着寒。蹲在路边,不暇思索地,随手拍下身边特点鲜明的建筑,发给路帆。知道她在睡,也不着急,关了屏幕把手机握在手里等。等到广场越来越满,等到国旗升上了旗杆,又骑着车子回了学校,路帆还是没有回复。
按照北高的作息,那时第一节课都结束了。许千有点不高兴,又发了一条,追问她怎么不回。
“在忙。”
这是唯一的回复,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用所谓的忙把她随便打发。
看到这样的回应,许千总是很愤怒。可是发作了又显得不够成熟,于是暗自消化,劝说自己要懂得理智和忍耐。
她并不知道,每次分享过去的生活,在路帆看来有多刺眼。
这是她没办法参与的一段人生。就像她的过去许千无法触及一样,许千正在经历的这些,她也无力涉入。
问题一直存在着。某些时间,纷扬的尘土可能会覆盖其上。然而看不见的地方,裂痕依旧生长蔓延。那种渐行渐远的疏离感像一根蛛丝,缠绕在这段关系上,看不见,却能察觉。
长此以往,丝线纵横交织。若有一天,真的结成了网,我们要怎样才能挣脱?
六五、三个0(上)
许千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很热。春悄悄向夏过渡,寒凉的天气在太阳的烘烤下变得灼热。早上起来,身上汗津津的,头发黏在额角,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
于是她说,去剪短发吧。
这并不算拍拍脑门临时起意。除了发型,短发还是一句宣言,坚定地表态,与一些东西划清界限。从发现自己喜欢路帆的那天起,心里就埋下了种子。她察觉到了,只是不敢确认。于是欺骗着自己,假装看不见这粒种子生根发芽。
如今,当初的幼苗已然参天。许千也终于明白,有些事情就和这棵长在心里的树一样,越长越高、越长越壮,总有一天会把她撑破。
有的人就是很适合短发,对吧?
从北门出去不远,有一家水平不错的理发店。之前留长发,去的次数不多。不过身边有短发的同学,说他们家的师傅手艺精湛,要是想换发型可以让他帮忙设计,很少出错。她倒是不需要人设计。想剪的样子已经浮现在脑海里,只要理发师能听懂她的意思,就万事大吉。
走进店,洗头,坐下。沟通好想法,任由剪刀在发丝间游走。地上很快落满了头发。
这是个充满了仪式感的时刻。古代讲,女子断发如断头。今天剪掉长发,也算是把以前的自己终结了吧?
理发师拍拍她的肩膀,说剪好了。抬头看看镜子里的人:两鬓齐耳,额前齐眉,有点陌生,但又好像早就见过。
“还用不用再调整一下?”
“不用了。这样挺好。”
刚一走出店门,她就给路帆发了照片。路帆马上给了回复:好啊,不错,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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