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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还在对着那把银十字匕絮絮叨叨,嫌弃着它“西洋镜”的邪门路子,盘算着找个地方埋掉省心。火光在他认真的侧脸上跳跃,那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担忧,像一根温柔的针,刺进妹妹心底最柔软也最黑暗的角落。
妹妹的目光,却牢牢锁在那把匕冰冷的锋刃上。幽蓝宝石的光芒倒映在她银色的瞳孔深处,仿佛点燃了两簇冰冷的火焰。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被强烈挑衅的怒意翻涌上来,几乎冲破她百年来精心构筑的伪装。她小巧的樱唇微微抿紧,嘴角极其细微地向后牵扯了一下。
就在那瞬间,借着篝火摇曳的光影掩护,她上唇内侧,两颗原本小巧可爱的虎牙,竟无声无息地、暴涨延伸!它们变得细长、尖锐、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却又散着一种令人骨髓冻结的森然寒光。尖端闪烁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淬毒般的幽紫色泽。
这是她的武器,她的本能,她用以撕裂生命、啜饮温热血浆的獠牙。上一次它们暴露在空气中,已是整整一百年前的腥风血雨。
从她伪装成一个被遗弃在神社台阶上的银婴儿,被善良的星之宫家收养至今,已经十二载。十二年来,她像一个最完美的人偶,学习人类的喜怒哀乐,模仿人类的脆弱与成长。她压抑着刻入骨髓的本能,恪守着人类社会的所有规则,像一个真正的、被哥哥宠溺着长大的小女孩。
这一切的忍耐与伪装,都源于那个飘雪的冬日。年仅六岁的哥哥,用冻得通红的小手,笨拙地将襁褓中的“她”抱起,那双清澈懵懂的眼睛里,盛满了对一个“小怪物”毫无杂质的怜惜和好奇。一见钟情?或许更准确地说,是灵魂深处被瞬间点燃的、足以焚烧整个黑暗的燎原之火。那一刻起,她就誓:她要成为他的妹妹,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与他长相厮守,直至人类生命的尽头……或者更久。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现只要待在哥哥身边,被他那独特的气息包裹着,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她体内那嗜血的饥渴便会奇迹般平息。她不再需要新鲜滚烫的血液,甚至能短暂地、不可思议地获得接近她全盛时期的力量——就像刚才抵抗匕灼烧时那样。哥哥的气息,对她而言,是比最甘美的血液更珍贵的琼浆,是维系她存在、压制她本性的唯一解药。
然而,分离是不可避免的。当哥哥上学、打工,短暂地离开她的视线范围时,那沉寂的饥渴便会如附骨之疽般悄然复苏。每当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孤独的小床上时,她会从枕头下,小心翼翼地摸出那张被摩挲得有些卷边的照片——那是哥哥国中毕业时傻笑的照片。
她会将照片紧紧贴在心口,仿佛能汲取上面的温度。然后,在月光无法照亮的阴影里,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她会……低下头。冰凉的唇瓣轻轻印在照片中哥哥阳光灿烂的笑脸上。细长的、白玉般的尖牙,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极其轻微地、象征性地刺破照片那薄薄的、毫无生命的纸面。没有血液,没有生命能量,只有一种病态而深沉的依恋,通过这个隐秘的、带着亵渎意味的仪式,将照片上残留的、属于哥哥的微弱气息和印记,转化为维系她伪装、平息她躁动本能的魔力。每一次“吸吮”,都伴随着巨大的罪恶感和更深的渴望,以及对重逢的无限期盼。
此刻,看着哥哥毫无防备地拿着那把专门针对她这种“非人生物”的凶器,听着他念叨着要把它埋掉“省得惹麻烦”,妹妹心中五味杂陈。那对暴涨的尖牙缓缓缩回,重新伪装成无害的小虎牙。她眼中的冰冷火焰褪去,重新盛满了哥哥熟悉的、带着点娇憨的依赖。
“嗯,哥说埋就埋掉吧。”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软糯,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杀意与异变从未生。她挪了挪身子,更紧地挨着哥哥坐下,将头靠在他结实温暖的手臂上,贪婪地呼吸着那让她灵魂安宁的气息。篝火噼啪作响,将兄妹俩的影子长长地投在身后的森林里,一个高大坦荡,一个娇小依人,仿佛只是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兄妹。
只有那把躺在哥哥掌心、依旧散着幽蓝寒光的银十字匕,以及妹妹指尖那尚未完全消散的、淡淡的灼烫感,无声地提醒着这温馨表象下汹涌的暗流与不可言说的秘密。哥哥身上那件单薄的内裤沾着泥土和草屑,在妹妹眼中,却比任何神袍都更让她感到安全与归属。森林的夜色,包容着一切,也沉默地注视着一切。
篝火的噼啪声和溪流的低语,构成了森林夜晚的宁静背景音。妹妹正贪恋地汲取着哥哥手臂传来的暖意,试图驱散指尖残留的灼烫感和心底那丝不安。
“啊——!”
一声凄厉得仿佛要撕裂喉咙、却又在瞬间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惨叫,猛地刺破了这片宁静!声音源自妹妹,充满了难以想象的剧痛!
“怎么了?!”哥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坐起来,脸上血色尽褪,紧张地抓住妹妹的肩膀。他看到妹妹死死闭着左眼,右眼也紧紧眯成一条缝,小巧的五官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在一起,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她小巧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微微颤抖着。
“没…事…啊!”妹妹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但那股钻心剜骨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再次袭来,让她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泣音的轻喘。
“到底怎么了?!”哥哥急得眼睛都红了,目光慌乱地扫视四周,想找出伤害妹妹的元凶。
“有…虫子!对!大虫子!好大的虫子咬了我!”妹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将哥哥的注意力引开。她藏在背后的左手,正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就在刚才那一瞬,那把被她亲手埋进土里的银十字匕,竟如同被无形的恶灵操控,毫无征兆地破土而出!它化作一道冰冷的银色闪电,带着令人心悸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直射哥哥毫无防备的后心!
比思维更快的是本能。她甚至没时间思考,那只刚刚愈合、还残留着灼烫感的手,已经闪电般伸出,挡在了匕的轨迹上!
噗嗤!
没有金属碰撞声,只有一声令人牙酸的血肉撕裂声!那锋锐无匹、专门针对“非人”存在的银质匕,如同烧红的餐刀切入黄油,轻易地洞穿了她娇小的手掌!从掌心刺入,带着淋漓的鲜血和一丝诡异的青烟,从手背透出寸许寒芒!
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的神经!那不仅仅是物理穿刺的痛,更夹杂着一种仿佛灵魂被圣焰灼烧、被诅咒撕裂的毁灭性力量,疯狂地在她体内肆虐!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哀鸣,血液都在沸腾蒸!若非体内那股因紧抱哥哥而充盈的暖流在拼命抵抗、修复,这一下就足以让她这只手彻底报废!
她痛得几乎晕厥,眼前阵阵黑,全靠一股对哥哥安危的执念死死撑着。她猛地将那只被匕贯穿、鲜血淋漓的手死死藏到背后,用尽全身力气将痛呼咽下,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飞快地转移话题:“对…对了!哥哥!我、我突然觉得!那把匕!万一…万一以后有用呢?咱们还是带着吧!不能埋!”
为了增加说服力,也为了掩饰那只藏在背后的手,她竟然咬着牙,用那只完好的右手,飞快地伸到背后——强忍着匕柄触碰伤处带来的二次剧痛——猛地将那把还插在自己左掌上的匕拔了出来!
“呃!”又是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鲜血顺着她藏在背后的左手疯狂滴落,在泥土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小花。但她脸上却努力维持着一种“突然想到好主意”的表情,将沾着自己鲜血的匕递到哥哥面前晃了晃,“你看!带着吧!说不定能换钱!”
哥哥的注意力果然被带血的匕和妹妹奇怪的建议吸引了。他狐疑地看着匕上新鲜的血迹(以为是妹妹拔匕时不小心划伤的),又看看妹妹惨白却强装镇定的脸,心疼地叹了口气:“唉,你这丫头,胆子小还毛毛躁躁的!被虫子吓成这样,拔匕还划伤手!”他完全没往匕自动攻击的方向想。
“虫子咬哪了?快给哥看看!”他想起妹妹刚才喊被虫子咬,“哥给你涂点口水,祖传秘方,一会儿就不痛不痒了!”
“不要啊!”妹妹一听,吓得差点跳起来,声音都尖了,“哥哥脏死了!口水好脏!”她心里瞬间捶胸顿足,懊悔万分!天啊!我为什么要说虫子咬!哥哥那蕴含微弱灵力的唾液,对伤口愈合确实有点效果,更重要的是,那是哥哥的体液!对她而言简直是琼浆玉露!错过这个机会让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诶?”哥哥一脸受伤和困惑,“小时候你摔破膝盖,哭着喊着非要哥哥涂口水才不哭的,涂完还笑嘻嘻的。啧,果然女大十八变,嫌弃哥哥了……”他语气里满是遗憾和淡淡的失落。
就在这时,他作为阴阳师的本能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锐利地扫过妹妹身后的地面和空气:“奇怪…刚刚好像感觉到一股很混乱的术法乱流,咻一下就过去了……方向好像是……”他目光狐疑地看向妹妹藏着手的方向,“你真的没事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真的没事!真的真的!”妹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哥哥看出端倪。她强忍着左手掌心那如同被地狱之火反复灼烧的剧痛和不断涌出的鲜血,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甚至带上一点不耐烦,“哥哥你好啰嗦!就是虫子吓到了嘛!我们快走吧!这地方怪怪的,我不想待了!”她说着,主动站起身,用身体挡住还在滴血的左手,催促着哥哥。
哥哥看着妹妹急切想离开的样子,又看了看四周静谧得有些过分的森林,最终还是把疑惑压了下去。也许是错觉吧?妹妹不想待,那就走。他点点头,开始收拾所剩无几的东西,顺手将那把沾着妹妹鲜血、依旧散着不祥寒光的银十字匕插在了自己破烂的腰带上。
就在他弯腰捡起最后一根柴火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妹妹刚才藏手的位置,地面上……好像有几滴深色的痕迹?但当他定睛看去时,那痕迹又似乎只是摇曳火光投下的阴影。而更远处,那把匕最初飞射的目标——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树皮似乎有一道极其细微、崭新的划痕,在火光下若隐若现。
哥哥甩甩头,把这些杂念抛开。他站起身,拉住妹妹没受伤的右手(妹妹触电般微微僵了一下,但没挣脱):“走吧,哥带你找更安全的地方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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