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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帮总部的战斗,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充满荒诞喜剧效果的碾压。
面对黑帮分子们悍不畏死(或者说被逼无奈)的前仆后继,诗穗挥舞着那根由阴影凝聚的棒球棍,如同打地鼠般,精准而富有节奏感地将一个个冲上来的身影“梆!梆!梆!”地打飞出去!动作流畅得像是精心设计的电子游戏连招,被打飞的人撞在墙上、摔进家具堆里,哀嚎着暂时失去战斗力,场面夸张又滑稽。
子弹?那更是笑话。黑帮举枪射击,呼啸的弹头要么直接穿透诗穗如同幻影般的身体,在后方墙上留下弹孔,要么被她故意用身体“接住”,然后在原地夸张地抽搐、抖动几下,最后小手一摊,叮叮当当几声,几颗变形的弹头从她掌心滑落,掉在地板上。她甚至还对着目瞪口呆的枪手们,俏皮地眨了眨紫水晶般的眼睛。
“哥——哥——”一声故意拖长了调子、奶声奶气的呼唤,在弥漫着呻吟和硝烟味的大厅里响起。
“哎!有……有什么事儿吗?我的……好妹妹……shiho?哎哟喂!”趴在地上的星之宫真(老大)刚想抬头回应,屁股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势大力沉的球棍敲击!疼得他龇牙咧嘴,差点原地跳起来。
诗穗顺势一屁股坐在他背上,把他当成了人肉坐垫,歪着头,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你刚刚说的‘shiho’,是我的‘诗穗’呢?还是您亲妹妹的‘紫帆’呢?”她刻意在音上做了极其细微的区分。
“是你的诗穗!你的诗穗!姑奶奶!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屁股要开花了!”真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毫无形象地求饶。
“那几箱子‘好东西’呢?”诗穗满意地点点头,轻盈地从他背上跳下来,坐到旁边一张还算完好的豪华大床上,晃悠着小腿。
就在诗穗坐下的瞬间!刚才还疼得直哼哼的真,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凶光!他一个极其敏捷的侧滚翻,瞬间抓起了掉落在不远处的手枪!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动作一气呵成!黑洞洞的枪口在下一秒就死死抵在了诗穗光洁的额头上!
“哈哈!小姑娘啊!姜呢!还是老的辣啊!”星之宫真脸上瞬间堆满了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笑容,仿佛刚才的狼狈都是伪装,“没想到吧?跟老子玩?你还嫩了点!现在,乖乖……”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
诗穗脸上的天真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怜悯的平静。她甚至没有躲闪,只是伸出两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像捏橡皮泥一样,轻轻捏住了滚烫的枪管。
滋啦……金属扭曲变形的声音令人牙酸。
在真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那精钢打造的枪管,如同软化的蜡油般,被她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捏扁、卷曲!彻底报废!
“小女子今年……嗯,524岁零几个月吧?记不太清了。”诗穗抬起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甜美、如同真正幼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容,用最稚嫩软糯的童音问道:“请问……您高龄呀?”
“诶哟哟我的妈呀——!”星之宫真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魂飞魄散!他双腿一软,一屁股重重坐倒在地!但屁股上那被球棍反复“关爱”过的部位传来的剧痛,让他又像触电般惨叫着侧过身去,形象全无!
巨大的恐惧彻底压倒了他!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枭雄尊严、黑帮老大的脸面,手脚并用地爬到诗穗脚边,涕泪横流地磕头如捣蒜:
“姑奶奶!活祖宗!我求您了!饶了我吧!货物!那批货就在地下车库!密码是xxxxxx!我刚刚……我刚刚脑子抽了!我不是人!我该死!求求您了!别折磨我了!我招!我全招!”他语无伦次,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恶魔”,“地下钱庄的密钥!所有交易记录!贿赂过的政府官员名单!还有那些穿制服的‘合作伙伴’!我全交出来!我马上去自!现在就打电话!求求您!求求您把我送进监狱吧!牢里安全!求求您了!”他现在觉得监狱简直是天堂!
诗穗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然后对着指尖轻轻一吹,仿佛要把什么脏东西吹走,那点看不见的“灰尘”正好飘到真涕泪横流的脸上。她慢悠悠地站起身,优雅地行了个无可挑剔的淑女礼,声音依旧甜美:
“诶?小女子方才耳背,未曾听清大人所言。可否……劳烦您再说一遍呢?”
她走到房间中央,随手将手中那根阴影棒球棍如同插豆腐般,“噗嗤”一声轻松插进了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地面,足足没入了四分之一!然后,她双手撑着棍柄,下巴搁在手背上,歪着头,脸上再次露出那种足以让真做噩梦的、天真又残忍的笑容,用甜得腻的童声撒娇道:
“哥——哥!要不……你还是来教教我,怎么做一个‘好妹妹’吧?好吗?就像你之前想的那样~”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星之宫真那混杂着极致恐惧、痛苦和绝望的凄厉惨嚎,如同濒死野兽的哀鸣,彻底撕裂了龙虎帮总部的夜空,响彻云霄,久久不息……
第二天清晨,军方突击队冲进龙虎帮总部时,只现了如同烂泥般瘫在角落、口吐白沫、眼神涣散、裤子湿透、浑身散着恶臭、屁股肿得老高、只剩下半口气的星之宫真。他嘴里只会无意识地喃喃着:“监狱……送我去监狱……姑奶奶饶命……”
而在“利维坦号”航母的舰长室里,气氛则截然不同。
诗穗将一个沉重、密封的特制金属箱放在舰长宽大的办公桌上,出“咚”的一声闷响。
“东西我带回来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但这个箱子我得带走。还有,”她指了指正在舰长室里飞来飞去、好奇地戳着各种仪表的灵儿,“灵儿会问你们要点‘小纪念品’,我能拿下的,都得带走。”
舰长和队长看着桌上那个象征着巨大麻烦但也蕴含重要价值的箱子,又看了看眼前这位深不可测的“小姑娘”,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如释重负和感激。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舰长立刻回答,语气斩钉截铁。队长也用力点头。
他们非常清楚,送给诗穗这些东西根本无关紧要。她是这场“清扫行动”无可争议的最大功臣。而且,她此刻的陈述,并非在征求他们的同意——那平静的语气只是在宣告一个既成事实,一个无人能够、也无人敢于改变的决定。她只是在告知他们,她将带走什么。
舰长甚至主动补充:“舰上仓库和机库,只要灵儿小姐看得上的,尽管拿!就当是我们的一点……谢礼!”他巴不得这位小祖宗赶紧满意,带着她的“纪念品”离开。
灵儿闻言,立刻欢呼一声,化作一道绿光,兴冲冲地飞了出去,开始了她的航母“零元购”之旅。舰长和队长相视苦笑,但眼中都是尘埃落定的轻松。这场席卷城市的风暴,终于迎来了它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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