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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叙眉峰几不可察的蹙了下,转头看周岩,周岩毛遂自荐道:“她要是来找对象的,你就把我介绍给她呗,你看咱两不仅是从一个部队调过来的,还是多年的老战友,对我也知根知底。”说完拍了下自个儿胸脯:“你上哪再去找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去?”
陈叙:……
男人的目光从周岩身上移开,走进宿舍里:“你就别想了。”
“为啥?”
周岩不死心的问。
陈叙从床底抽出搪瓷盆,搪瓷盆里放着毛巾和牙缸牙刷,他一把撸掉军装短袖搭在床尾,无情的说:“你年龄太大。”
周岩:……
他没好气的从床底抽出搪瓷盆,跟在陈叙身后走到洗澡间,把搪瓷盆丢在洗手池子里,斜瞪他一眼:“老子只比你大一岁!”
陈叙没理他,低头刷牙洗漱,看着从水龙头流出来的水,又想到了中午在小溪边接住温南时的尴尬,水流冲刷在手臂上的水好像柔软的棉絮擦过一样,带着难以言说的异样,他埋下头,任由水龙头的水浇在头上。
其实他今晚住在宿舍就是想着避开温南。
虽说中午那会情势紧迫所逼,但他的确占了人家女同志的‘便宜’。
陈叙沉沉的吐了口长气,洗完头把背心脱下丢进盆里,刚揉了两把就听见外面喊:“陈营长,你表妹来找你了,这会在部队外面等你呢——”
又长又响亮的声音在宿舍楼里无限延长。
第27章
周岩眼睛一亮,胳膊肘碰了下陈叙的手臂:“陈叙,你出去的时候带上我呗?你放心,我绝对不乱说话,我就看看你家宝贝妹子。”
陈叙冷漠拒绝:“你别想了。”
说完把背心毛巾、牙缸牙刷一股脑的丢进搪瓷盆里,回到宿舍麻利的穿上军装短袖往出走,周岩从澡堂子那边过来,脖子上挂着白毛巾,擦了擦头问他:“你等会还回宿舍不?”
陈叙脚步顿了一下:“不了,我回家住。”
他没想到温南会跑过来找她,大晚上的再让她一个人回去,他也不放心。
她没事还好,要是有个好歹,他心里不好过不说,还没法跟她家里人和结婚对象交代。
宿舍里的人大部分都听过陈营长他表妹长得跟天仙似的传闻,大家听见了那悠长响亮的声音,于是在陈叙离开宿舍后,一个个穿上衣服赶紧跑出去,就想着亲眼目睹看看陈营长的表妹是不是真的跟何营长和杜团长他们说的那么漂亮?
部队大门上镶着红色五角星,墙上安着大灯泡,灯泡上罩着盖子,明亮的灯光聚拢在大门外,温南能看到光线下飞的密密麻麻的小飞虫,她挎着军用水壶,站在边上探了探脑袋,部队里那条大道上空无一人,也不知道陈叙什么时候出来?
温南站累了,蹲在地上双手托腮,偏头望着漆黑的幽幽大道。
不多时,通往部队里面的大道上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男人从漆黑的夜色里跑出来,部队大门上的明亮灯光从那双漆黑冷俊的眉眼上照过,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落下一道残影,见陈叙目光扫过部队外,温南噌的一下站起来朝他招手,璀亮的眼睛如点了星空的碎片,闪烁着亮光。
“我在这。”
温南唇角扬着笑意,脸颊的酒窝香甜醉人。
陈叙的目光在温南那张灿烂的笑脸上掠过,见她并没有将中午的事放在心上,不由的松了口气,走过去问:“你怎么过来了?”
温南取下肩上挎着的军用水壶递给他:“我做的杨梅汤,特意用井水冰了一下午,现在喝口感还不错,要是再放一晚上就不新鲜了,杜团长说你有事晚上不回来了,我就想着给你送过来,让你尝一尝。”
陈叙接过水壶,拧开水壶盖子喝了一口,酸甜的口感充斥在口腔里,与中午吃的杨梅味道截然不同,还带了点凉气直冲肺腑,他单手拿着军用水壶,隐约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瞥了眼,幽黑的大道里,树两边藏了不少人,一个个伸长脖子往外边看,陈叙的眼睛习惯了适应黑暗,即使离得远也能大致分辨出那些人是谁。
站在最前面,猫着腰的正是周岩。
趴在周岩背上的人问:“你看清了吗?”
另一个人说:“看不见啊,陈营长挡着呢,我就看见陈营长的背影了。”
周岩也在使劲瞄,但陈叙那小子把自家妹子堵了个严严实实,他们谁也看不见他妹子长什么样,一群人叽叽咕咕的小声说话,结果冷不丁的对上陈营长扫过来的眼刀,周岩无所畏惧的冲陈叙咧嘴一笑,然后又瞧见从陈营长胳膊那探出来的一个脑袋。
小姑娘梳着两个辫子,刘海自然的垂在眉眼处,脸蛋俏生生的好看,皮肤也如杜团长他们说的,白嫩嫩的,抿着唇时,脸颊显出两个小酒窝。
周岩瞪大了炯亮的眼神,胳膊肘一捣旁边的人:“可以啊!杜团长他们没编瞎话,陈营长妹子长得真漂亮!”
“哥,你看什么呢?”
温南好奇的看了眼部队里幽黑的大路,除了树还是树。
陈叙回头,拧上壶盖:“没什么,我们走吧。”
温南一怔:“你团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陈叙颔:“嗯,我刚忙完。”
两人走在漆黑的小道上,夜里有风,吹荡着半人高的草丛,温南没忘记那天晚上跟陈叙回去的路上碰见的蛇,于是边走边打草,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路中间,不觉间将陈叙挤到路边,男人与她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一条腿基本刷着半人高的草丛踏过。
他垂眸看了眼时不时打草的温南:“你很怕蛇吗?”
只是提起蛇温南就觉得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点头:“怕。”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特别怕!”
她到现在都记的小时候穿着凉鞋,自己坐在河边看别的孩子嬉笑玩乐时,一条蛇从她脚背上爬过去,她当时觉得脚背冰的不太正常,于是低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把她的魂吓掉。
从那以后,她就特别怕坐在河边,就怕哪天再出现一条蛇爬到她身上去。
想想都毛骨悚然。
今晚月亮又圆又亮,这条路没有大树遮蔽,陈叙的视野更好,他瞧见温南露出的一截脖颈纤细雪白,盈盈肌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看出来了,她是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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