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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珍妥妥的随了她娘,欺软怕硬的贱骨头。
走到石桥时,陈叙说:“我明天去团里办休假的事,后天我们就走。”
他连着三年没有休过一天假,这次把三年没休的假补上,轮休加上补休,最少也有七八天,一个来回足够了。
温南没想到这么快,不过仔细想想,她来到这边好像也一个多月了,于是点了下头:“好。”
她回到家属区,把碗筷洗干净,陈奶奶正好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鞋底在纳鞋底,温南把后天回小姨家的事告诉她,陈奶奶闻言,拿着针在头皮上蹭了蹭:“这样也好,早点把户口迁过来早省心。”
温南下午在家里洗衣服,陈叙的衣服都是干净的,她把陈奶奶的脏衣服拿出来洗干净。
陈叙可能要休假,这两天在部队特别忙,中午也没回来吃饭。
出前的下午,温南给菜地里浇了点水,陈奶奶下午出去了,温南以为她跟别人聊家常去了,没想到老太太去供销社了,买了两包桃酥,扯了两尺布,买了两瓶桃罐头,布用油纸包包着,陈奶奶把这三样东西交给温南:“咱们不空手回去,把这些带回家,别让你小姨在家里难做人。”
温南心里一暖,看着床上的东西,眼睫颤了颤,忍住眼眶了的热意:“姨奶,谢谢您。”
“傻孩子。”陈奶奶摸了摸她的脑袋,暖黄的灯光洒在老太太的头顶,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衬的更慈祥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跟姨奶客气什么,回到你小姨家,你姨夫要是敢欺负你,就让小叙帮你揍回去,咱们家都是护犊子的,可由不得别人随便欺负。”
陈奶奶越说,温南眼底越烫,烫的想哭。
在新世纪,从来没人跟她说过,他们家都是护犊子的,谁欺负就帮她揍回去。
从来没人说过。
就算有人欺负她,她的奶奶只会冷着脸说,他们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的问题,她爷爷也会冷嘲热讽的说,欺负就欺负了,谁小时候被挨过打,能少一块肉吗?
温南起身抱住陈奶奶,声音有些哽塞:“姨奶,你真好。”
她家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抵不过陈奶奶一个人。
天麻麻黑,家属区的小院里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院外传来陆续的脚步声,何营长的嗓门最大:“陈营长,你这是三年不休假,一休休十天,可以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营的战士们估计该偷着乐了。”
谁都知道,一团二营长陈叙练兵特别狠,谁在他营部谁叫苦,不过大家嘴上叫苦,心里都乐滋滋的,毕竟哪个营部的实力强,出任务优先选哪个团哪个营,这样就有机会往上升,比默默无闻的苦熬强得多。
杜团长说:“休假这十天,也好好休息休息。”
赵营长在边上也说了几句,赵小东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他和陈营长之间的关系,就像候婶子说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过去了。
杜团长先回家了,一进家门就吼:“张小娥,老子的饭呢?”
张小娥说:“着啥急,等一会能饿死啊。”
温南:……
杜团长和张婶子的嗓门一个赛一个的响亮。
温南端着碗筷走出厨房,听见院门‘吱呀’一声,扭头就见穿着军装的陈叙回来了,男人身上的军装都被汗水濡湿了,手臂上的青筋血管凸起明显,看着像是在训练场练了整整一天,陈叙一推门便瞧见温南,朝她略一颔就去了井边打水洗漱。
晚饭是温南做的,她下午焖的米饭,炒了两个菜,吃过晚饭,陈奶奶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就回屋睡觉了,温南洗完锅碗,给锅里烧了点热水,然后看了眼陈叙屋里,男人屋门关着,屋里亮着灯,她犹豫了一下走到屋门前,轻声道:“哥,你睡了吗?”
陈叙低沉的嗓音从屋里传来:“没睡。”
温南有些不好意思:“那你能帮我抬下木桶吗?”
男人似乎沉吟了片刻才回:“好。”
紧跟着温南听见皮带扣闷响的声音,脚步声刚到门外,屋门就打开了,温南甚至没来得及往后退,陈叙个头拔高,两人离的很近,温南几乎要高抬着头,但这个角度看到的也只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颔和凸起的喉结。
陈叙:……
陈叙也没想到她挨门站着,往后退了一步,眼神示意她让条路出来。
温南:……
她赶紧往旁边站,等陈叙出来,才屁颠屁颠的跟上去,陈叙力气大,单手拎起木桶走到厨房,给温南倒了半桶洗澡水,两只手抬起木桶就去温南屋里,温南心里啧啧摇头,不停的感叹这力量悬殊太大了。
陈叙将木桶放在屋里,眼角的余光冷不防的看见了床上叠好的几件衣服旁边放着小背心和小内裤,当下耳根的红一路蔓延到脖子根,就连一张冷俊的面孔都是红的,他直起身往出走,没注意到身后的温南,朝她身上撞过去,温南“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就往后倒去,身后是大开的屋门,她压根就稳不住自己的身子!
搞什么?
什么情况啊?
在温南懵逼的状态下,又被一股力道拽住手臂,这一次又跌进了一睹坚硬的怀里,耳边是男人震荡有力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跳的特别快,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也似乎用了力道,她隐隐感觉到有点疼,温南轻哼一声:“手。”
这一声带着点鼻音,尤其在夜深人静的黑夜里,极具冲击力。
陈叙身躯绷紧,慌乱的松开温南的手腕,侧身往出走,恍惚间觉得自己都有点同手同脚:“我去跑步了。”
温南转过身,看着陈叙快步走出院子,关上门院门就走了。
温南:……
她一头雾水,不明白陈叙好好的怎么了。
温南关上屋门,拉上窗帘,脱掉衣服走到木桶里,热水包裹住全身,暖盈盈的,清爽又舒服,她这一次洗澡洗的久了点,直到水凉了才起身,擦拭完身子后换上干净的衣服,把整理到一半的衣服裤子和贴身衣服装进背包里,然后把屋门打开,看了眼亮着灯的院子。
陈叙屋里的灯也亮着,屋门打开,显然还没回来。
他跑步跑这么久吗?
温南去陈叙屋里准备关灯,看到了陈叙床上放着换下来的一身军装,还没洗呢,这是温南穿过来一个多月里,头一次看见,索性睡不着,她拿走陈叙的军装去井边洗,男人裤子上还穿着皮带,温南想到前段时间赵营长用皮带抽赵小东,赵小麦说她弟弟因为身上的伤,在家里天天哭闹,让赵营长和花凤珍给他买了不少好吃的,还要吃肉,把半年攒下来的肉票都吃完了。
温南觉得,这孩子再惯下去,迟早要废。
她把皮带放在旁边的板凳上,弯腰搓洗陈叙的衣服,这也是她穿过来后,第一次给陈叙洗衣服,上衣洗完好拧一些,裤子又沉又重,温南起身弯腰,双手用力拧裤子上的水分,因为使劲,小脸憋得通红,手指都有些呈青白色了。
沉稳矫健的脚步声停在门外,院门从外面推开,温南顶着一张憋红的小脸看过去,看到跑了一身汗回来的陈叙,脸颊陷下去两个小酒窝:“陈大哥,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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