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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女人紧张地理了理耳边的碎。
她似乎很害怕沈妙会表现出认识自己的样子,所以目光相触的瞬间,就慌忙挪向了别处,装出第一次来的模样,打量着房间里的布局。
“呃,二位请,请坐。”沈妙定了定神,招待着两人坐下。
身为医生,她有责任保护病患的隐私,所以配合着她的态度装出是第一次见面。
镇定、稳住,一定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双手合十自然地搭在病历簿上,沈妙微笑着向男人询问道:“请问你们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俩不能生。”
没有一点点防备,男人就这么水灵灵地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意识到可能存在歧义,反应了一会后才继续补充道:“是这样,我们俩结婚也有十来年了,一直没个孩子,检查也做了、补药也吃了,一点效果都没有,就想来让你给看看,我们身体是哪里有毛病。”
比起昨天那个英俊但穿着土气的男人,今天这位直言直语,直接把“土大款”三个字印在脸上的男人才更像是女人的正牌丈夫。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不管是做派还是言语都十分相似,只是今天的女人要比昨天收敛得多,像鹌鹑一样拘谨的举止,跟昨天的那个男人一样。
“好,那我先给你们看看脉象吧。”沈妙将脉枕拿出来,下意识放在了靠近女人的地方。
“中。”
男人应了一声后,主动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将脉枕拿来后顺势把手搭了上去,“先给我看看,我媳妇怯生,让她先坐这儿缓缓。”
既然这样,沈妙也不好拒绝,只得先给他切脉。
乍一摸,男人的脉象还挺正常的,就是肾有点虚,应该是平常那啥过度的原因。胃火旺、心火旺、肝气虚……补药是没少吃,就是没补对地方,补得太杂,所以伤到了肝。
从脉象是看不出不孕不育症的,得做个身体方面的检查。
“身体上瞧着没什么大事,具体为啥怀不上可能得做个身体方面的检查,”沈妙一边在病历簿上记录着男人的脉象,一边说道,“我爷晌午出门了,估摸着一会能回来,要不你再等等?等他回来了给你检查检查。”
“中,不急,”男人大咧咧地将手收了回去,“俺们今儿一天都有时间,啥时候做检查都行。”
大金链子、大金表;鳄鱼皮鞋、小皮包,男人的这一身装扮那叫一个阔气,即使身材因为年龄大了走样福,头也有些要秃的迹象,但有这么多金钱地加持,还是能吸引一些目光的。
说罢,男人就挪到了旁边,殷勤地把脉枕放在了女人的手腕下面,“该给俺媳妇瞧了,劳驾。”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等做好心理建设后,沈妙才把手指搭在了她的寸关尺处。
正因为她知道脉象的结果,所以她才会这么地紧张。
女人是怀孕的脉象没错,但该怎么告诉男人这个喜讯,才能看起来比较正常呢?
就像是过年包饺子一样,要怎么演戏,才能表现得很自然,不让爹妈现自己提前偷看到哪些饺子里有硬币?这可是很考验演技的。
这几天接待的病人太多,沈妙已经记不得那天跟她的对话了,只能努力强迫自己把这段记忆删除,然后重新来过。
“你多久没来那事了?”沈妙问道。
不止是沈妙紧张,女人更是紧张到手臂的肌肉都时刻保持着紧绷地状态。
女人抿抿唇:“这个月晚了有七八天吧。”
见女人接住了自己的戏,沈妙这才放心地露出了几分笑意,像上次那样为她庆祝:“姐,你这不是晚了,是怀上啦!”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可惜,今天的情况和那天的情况并不完全相同,本该由女人说的台词,被男人抢先一步给问出了口:“大夫,你没诊错,我媳妇真的是怀孕了?”
他俩绝对是亲两口子!
瞧男人那喜不自胜的模样,简直和女人那天的表情一模一样。
沈妙:“真的,不到两个月,但是胎像很稳,是怀上了,没错。”
“桂芳,你听到了吗?你怀孕了!”紧紧握住女人的手,男人激动地眼角都含着星点的湿润,“我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几天前的画面,今天再一次在屋里上演了一遍。
一个兴奋到差点痛哭流涕,一个面色微苦应付着陪笑,只是演戏的人调换了性别,身份也有所不同。
沈妙在一旁看得都有点恍惚,还以为自己穿越到几天前了。
听到媳妇怀孕的喜讯后,男人阔气地打开皮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拍在了桌子上,“大夫,麻烦你多给我媳妇开点安胎的药,什么人参啊、虫草啊,啥药贵就用啥,一定得让我媳妇和肚子里的孩子补好营养。”
嗯,这句话在几天前,女人也说过。
“现在还不能吃太多大补的东西,就跟平常一样,稍微多补充一点营养就行。”说完,沈妙便拿起笔在病历上写着和上次一样的安胎药方。
“对了。”
男人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走出去朝守在院子外面的司机喊了一声:“小陈,把那包东西给我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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