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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进了屋中,看到屋中被砸碎的杯盏,一时有些怔愣。然后抬起头,就见小姐冷着脸坐在梳妆台前。初夏让小婢女把这摔碎的杯盏收拾了,再让旁的婢女把梳洗的水端进来伺候小姐梳洗。从梳洗到梳妆,小姐愣是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梳妆后自己一个人用了早膳,吃得也不多。吃了早膳后,面无表情的吩咐:“把那些庄子上送来的账目都送到我的房中来,再弄一床被褥到书房去。”初夏愣了一下:“为何?”玉棠并没有说话。初夏很少见到小姐这般的生气,所以也就不敢再多问。立即安排人把账册送了过来,再让人把薄被弄到隔壁书房。先前房中的小榻,玉棠原本就很喜爱。所以换了大榻后,她就让人搬到了书房中。北院那边的大家伙也都被折腾惨了,而最惨的则是云帆。昨天寨主明明还和他说什么都不用做的,怎今日就对他下手这么狠???别人顶多就是累趴下了,他这是直接躺下了呀!今早是竖着出屋子的,但现在却是横着被人抬着进屋的!云震看了眼被抬进去的云帆,拍了拍手,把木刀放下。这云帆脑子看着就不大灵光,他要是能跳能走,指不定等那王家庶女过来的时候,二人没两日就暗渡陈仓了。到了晚上,云震准备回房的时候,房门却是被锁了。还是从里边反锁了。黑着脸用力的拍了几下房门。可拍了几下屋中都没有任何的反应,随即招手把院中的婢女喊了过来。冷声询问:“门为什么锁了?”婢女看到云震那黑沉的脸,哆哆嗦嗦的回道:“小姐说若是姑爷回来了,就去书房……”话没说完,云震脸更黑沉了。“……睡。”婢女被吓得顿了好一会才憋出一个睡字。云震一言不发,沉默许久才转了身走向书房的方向。看见人走了,婢女才拍着自个的胸脯,暗道这到底是什么事呀。婢女刚从海棠院出去,就有一个婢女凑了过来。这个婢女守在海棠院外边许久了,避开了不怎么熟的人,就等着和自己相熟的婢女从里边出来。她走了过去,佯装刚好碰上:“好巧,翠儿你这是要去哪?”叫做翠儿的婢女无奈的叹气道:“去寻管家。”“这是怎么了,这么晚去寻管家?”翠儿欲言又止,婢女也不继续追问,只问:“今日我听说海棠院似乎都乌云密布的,这又到底是怎了?”翠儿看了眼四下无人,便小声地说:“这事你可别与旁人说。今早也不知道小姐和姑爷到底怎么了,一大早就摔了杯子,姑爷黑着脸从房中出来,一整天都没回院中。小姐更是让人送了一床被子到书房去,刚刚更是把门锁上了,让姑爷去书房睡,我这是想去和管家说说,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小姐和姑爷和好。”婢女一听,眼神微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闹了?”海棠院的婢女摇头:“不知道,他们连吵都没吵,就是直接冷了起来。”婢女眼底露出几分思索,然后道:“算了,主子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打听的,我先把东西送到前院去了,不与你说了。”说着便快步地离开了。看着人走了,翠儿脚步微停。人走远了之后,才转身回了海棠院。夜色渐深,海棠院院内的下人都回房休息了,院中安静幽暗。玉棠正想着云震那么大一个身子,睡那小软榻应当不好受的时候,微微敞开通风的窗户忽然“咯吱”的一声响,把躺在床上的玉棠给惊了。转头看过去,就见云震从窗台外利落的跃了进来。玉棠:……明明是夫妻,但她现在怎么忽然有种和野男人在偷情的错觉?心疼受伤一事见云震从窗口跳了进来,玉棠还是起了床。“入夜前我还想着你会不会从窗户进来,所以让人在房中冰镇着糖水。”她压低了声音,怕外边有人听到房中有说话的声音。说着话的时候,把放在食盒中的糖水给端了出来。才端出来,忽然腰间一紧。随之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依稀可以感觉得到有力而沉稳的手臂肌肉纹理。小小的惊了一下,娇嗔道:“你做什么,糖水都洒了。”云震抱着香软的姑娘,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语:“想你了?”几丝温热的气息落在耳廓,低沉的嗓音落入耳蜗中,一双耳朵都染上了红意。那几个字让她的心头猛的一颤,心跳加快。脸渐渐的有些发烫,但还是忍不住的嘀咕道:“早上还见着呢,都还没一整天。”云震抬手,把她手中的糖水拿过放到桌面上,继而收紧力道,把头埋到她的颈窝处,汲取她身上的馨香。“糖水我便不喝了,让我抱一会就好。”也不知是他的声音太有磁性,还是因让他去睡那么小的一张软榻有些愧疚,所以玉棠也就让他抱着。许久后,她红着脸,小声地问:“好了吗?”云震“嗯”了声,把手松开的下一瞬却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做、做什么?”吓得玉棠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云震笑了笑:“自然是睡了。”在书房小榻上辗转半宿,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时辰。这个时候,院中的人都去休息了,云震才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摸进来。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就是给他一条长凳都能睡得着。但现今就是给他一张龙床都未必能睡得着。次日天还黑着,云震就醒了。起身从窗口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吵醒身旁的人,而天色渐渐亮了,一个婢女从温府后院的小门偷摸了出去。出了门后,带上了纱帽,一路快步地离开了温府的范围,往王府而去。温府至王府,半个时辰的距离。去到王府外边晃悠了一圈,然后去了王府的后门处。不久后就有王氏大姨母身旁的嬷嬷从后门出来。嬷嬷给了她一小袋银子。拿了银子后,婢女才把这两日温府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听了这些话后,嬷嬷吩咐她——若是那夫妻二人后日再不和好,就再来一趟。拿了银子的温家婢女喜盈盈的应了好,然后才遮掩脸离开了。王府的嬷嬷转身就进了府中,把这消息告诉了王大姨母。王大姨母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眉梢止不住地往上扬。“真吵了?”嬷嬷点头:“听那婢女说昨晚一宿,两人都是分房睡的。”王大姨母看向嬷嬷,问:“知道是怎么吵起来的吗?”嬷嬷摇头:“只是一早就吵起来了,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只知道一早起来就摔了杯子,然后二人就冷了。”王大姨母微微蹙眉,眉眼中露出几分思索。一旁的嬷嬷猜测:“会不会是那山贼头子在夫妻的事上凶狠蛮干,温家小姐扛不住拒绝求欢,二人从而生出了嫌隙,就一而再的吵起来了?”王大姨母思索了一下嬷嬷所说的可能性。随即也觉得极为有可能,男女若是在那事上不合,必然有矛盾。随即冷嗤:“先前早就与她说了,她偏不信,活该她受罪。”嬷嬷:“我已经让那个婢女密切的关注了,让她过两日再来传消息。”王大姨母微微挑眉:“若是再如此,我便带着七娘再去一趟,不管他们夫妻俩是赌气还是如何,只要能留下来,我就有办法让七娘从中离间,就算以后再和好,也有了嫌隙。”王大姨母一想到那向来样样不如她的妹妹,即便过世了,还有一个丈夫对她念念不忘,守着她的牌位过日子,她就恶心。这明明该是她的!若是当时四娘不同意替嫁,她便只能嫁进温家,那么今日她就不会在这王家受罪!不仅每一分钱都要精当细算,还要日日如府中的那几个妖精蹄子斗得心绪不宁。王家家境不如温家,最可气的还是丈夫一个个小妾的往家里抬,外边也养了好几个外室。家中银子也不能如她随心所欲的挥使,每个月都稳打稳算才能够一大家子花销的。有好几回回娘家的时候,那妹妹所带来的礼都压了她几筹。向来较为疼爱她的爹娘,还有全家人都越发地讨好那个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女儿,从而忽略了她。这让王大姨母有了莫大的落差,这口气咽不下去,对这个妹妹更是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怨恨。这怨恨日渐加深,直到听到她死去的消息,她不仅没有半点的难过,反而觉快意。只是后来,四娘死了后,不仅她的丈夫挂念着她,就是娘家里边的爹娘亲戚都开始念叨她的好,王大姨母再也开怀不起来了,四娘凭什么能有这么多人念着她?!她就想着,若是温成娶了第二个便不会再记挂她那个妹妹了,谁曾想温成竟然怒斥她多管闲事,还道绝不会续弦!她心头的气焰更加的重。看着那个与妹妹有几分像,却比妹妹长得更加好看的外甥女,她便把所有的怨气都转接到了四娘的女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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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无下限无节操,有性虐,没有心理准备的慎入。 顾氏乃钟鸣鼎食之家,然而族内共妻之事鲜为人知。 端庄的玉桂夫人,娇柔的扶摇夫人,都叫祖孙三辈轮番玩弄了个遍,更遭人掳劫,饱受蹂躏奸淫。 单纯胆小的宁瑶瑶也嫁入了顾家,等待她的命运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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