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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墨,缓缓浸染湘西古丈县的群山。王林等人下了面包车,鞋底碾过碎石路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远处山峦笼罩着灰青色的雾霭,像是披了层半透明的尸布,山风掠过,竟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腐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老司岩古镇宛如从时光深处走来的幽灵,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蜿蜒曲折地穿梭在吊脚楼之间。这些木质建筑歪斜着,仿佛随时都会倾倒,木板上的漆皮早已剥落,露出斑驳的木纹,如同老人布满皱纹的脸。屋檐下挂着褪色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昏黄的灯光透过残破的纸罩,投射出诡异的光影。街边的店铺大多紧闭着门,偶尔有半开的门缝里,露出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像窥视猎物的野兽,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
“这地方...总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陈宇压低声音,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匕首。他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此刻却因这阴森的氛围,疼得愈发明显。
王林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背包带,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混着若有若无的香烛气息,不知是哪家在进行祭祀活动。突然,一阵孩童的啼哭从巷子深处传来,尖锐而凄厉,瞬间打破了古镇的死寂,又在几声大人的呵斥中戛然而止,只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七拐八绕后,众人终于在街角发现了“山鬼客栈”。褪色的木牌在风中吱呀作响,“山鬼”二字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倒像是用血水写成的。推开木门,一股陈年霉味裹挟着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在抗议这许久未有的动静。
柜台后,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在擦拭酒杯,他身形佝偻,背驼得厉害,像是被岁月压弯了脊梁。听到动静,他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如同守着宝藏的老獾。他的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皮肤呈暗褐色,像是被烟熏火燎多年,脖颈处还爬着几条凸起的青筋,随着呼吸微微跳动。
“还有房间吗?”王林走上前问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堂里回荡。
男人上下打量着他们,目光在他们鼓鼓囊囊的登山包和明晃晃的装备上停留许久,才慢吞吞地开口:“有,不过...你们是来旅游的?”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湘西口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们是民俗研究者,想了解一下当地的文化。”李阳连忙解释,从包里掏出学生证和工作证,“特别是赶尸文化,我们很感兴趣。”
“赶尸?”男人的手猛地一抖,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柜台上,摔得粉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见了鬼一般,布满皱纹的脸因惊恐而扭曲,“莫提!莫提!这地方不欢迎打听这些的人,你们走吧!”他连连摆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仿佛那两个字是什么禁忌的咒语。
王林心里一紧,意识到这个老板肯定知道些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柜台上:“老板,我们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您就行行好。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
男人盯着钞票,喉结动了动,枯瘦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依然摇头:“不是钱的事儿,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能说。”
孙昊突然注意到柜台后的墙上挂着一张老照片,玻璃镜框已经布满灰尘。照片里是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男人,头戴斗笠,腰间挂着引魂铃,面色严肃,身后跟着三具直立的尸体,披着褪色的寿衣,惨白的脸上画着诡异的符咒。“老板,这照片里的人是您家人?”孙昊指着照片问道。
男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像是被揭开了尘封已久的伤疤。他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那是我曾祖父,他生前是辰州堂的赶尸匠。”说到这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沧桑与悲凉,“五十年前,他就是因为走赶尸古道,再也没回来。从那以后,我们家就立下规矩,再也不许和赶尸的事儿扯上关系。”
王林抓住机会,诚恳地说:“老板,我们不是随便打听的。我们在研究辰州堂的历史,遇到了很多危险,也发现了一些和长生会有关的线索。您曾祖父的失踪,说不定和这些都有关系。”他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人皮卷的拓印图,“您看,这个图案,和您曾祖父照片里的符号是不是很像?”
老板凑近仔细端详,浑浊的眼睛突然瞪大,布满老年斑的手颤抖着抚上图纸:“确实像...你们是从哪儿得到这个的?”
“在青崖村的一个溶洞里。”王林将青崖村的经历简略地说了一遍,从遭遇山魈到发现祭坛,从人皮卷到长生会的追杀,“我们知道赶尸古道和辰州堂的秘密有关,也知道这条路很危险,但我们必须走下去,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也为了揭开真相。”
老板听完,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五十年前那个噩梦般的夜晚。烛火在他脸上跳跃,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墙上摇曳不定。最终,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撑着桌子站起来:“你们跟我来。”
他绕过柜台,带
;着众人走进后院。后院杂草丛生,角落里有一间破旧的杂物间,木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老板从腰间摸出一把同样锈迹斑斑的钥匙,打开锁,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蛛网密布,灰尘呛得人直咳嗽。老板在一堆旧箱子里翻找半天,终于找出一个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封面上“辰州堂赶尸手记”几个字已经模糊不清。老板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纸张发出脆弱的沙沙声,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齑粉。“这是曾祖父留下的。”他说,“他失踪前最后一次走古道,在日记里提到了一个‘尸铃谷’,说那里是辰州堂存放重要秘宝的地方,也是赶尸仪式的最终目的地。但进入尸铃谷的入口,就在镇后那片竹林深处。”
他指着远处雾气弥漫的竹林,眼神中充满忧虑:“不过,那里可不是随便能进的。每隔七天,子夜时分,就会有赶尸队从里面出来,铃铛声能传出十里地。老辈人都说,那是辰州堂的阴兵在巡逻。要是被他们发现生人闯入,就会被抓去当‘活尸’。”
“那怎么才能找到入口?”李阳急切地问。
老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刻着双头蛇图案的玉佩,玉佩表面已经有些磨损,但纹路依然清晰:“这是曾祖父留下的信物。据说在竹林里找到刻有同样图案的石头,把玉佩放上去,就能打开通往古道的门。但……”他的声音突然压低,神情变得严肃,“你们一定要记住,听到尸铃响,不管看到什么,都千万不要回头,也不要出声。‘尸铃引路,生人回避’,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违背了,必死无疑。”
王林郑重地接过玉佩:“多谢老板,您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离开客栈时,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古镇。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晃,光影明明灭灭,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王林等人站在镇口,望着那片阴森的竹林,玉佩在手中沉甸甸的。一场未知的冒险,正等待着他们。而此时,在客栈的二楼,一双眼睛正透过窗帘的缝隙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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