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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眸色温柔地凝视着她,不知看了多久。谢汝一直揪着的心蓦地变得柔软,几乎溺毙在他的柔情和宠溺里。“看我作甚。”男人嘴角噙着笑意,“随便看看。”谢汝一噎,别过头,“不准看了,你走吧。”“好,我走了。”谢汝没想到他应得痛快,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道:“走了?”“嗯,不是你叫我走的?”沈长寄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还是说姑娘以为我会与你讨价还价,磨蹭一会?”谢汝被说中了心思,顿时不出声了。“不早了,会被人看到。”他单手搂了她一下,俯身亲了亲,“走了。”“哎,那你注意点,伤口别沾水,莫要饮酒,别吃辣的,别吃……”她追了上去,不放心地叮嘱。“我知道了,小祖宗。”他停在门口,回头冲她笑了笑。谢汝沉默了一会,背过了身,“往后别再伤害自己了。”沈长寄低头看了看被包扎好的左手,“好。”自然是不会有下回了,下回就是她哭着求,他也不会停下。沈长寄从帐中离开往回走,没注意到,从他出来的那刻起,全都被人看进了眼里。原来他们昨夜一直在一起……暗中的那双眼睛里满是嫉妒的怒火。谢窈深深望了一眼男人的背影,转身离开。逃跑。(二更)修bug……十月初三的一早,回京的队伍启程。谢汝抱着汤婆子窝在马车里,神情恹恹。“哎,你说你真是啊,有始有终。”柳愫灵歪在另一头,打趣她。谢汝懒懒地掀了眼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来的路上便来着月事,如今回了又来了月事,可不就是有始有终。肚子一抽一抽地疼,她哼唧了两声,算作抗议。“你怎么这么困啊?”柳愫灵嘀咕着,手探了探谢汝的额头,“也不烧啊……”前一日她去找谢汝,一问说在睡觉,二问还是在睡觉,直到昨日用晚膳的时候才见谢汝从帐子里出来。“你这两日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谢汝的脸唰地热了起来,她换了个方向靠着,脸冲外侧,含糊道:“没做什么,许是积攒了几日的劳累,一起发作了。”“是这样吗?”柳愫灵狐疑道,“可你今日也很困啊,昨日还没睡够吗?”谢汝觉得自己的那股热气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很庆幸此刻马车里光线不好。昨夜……实在是昨夜某人又来了,大概是那晚上了瘾,昨天又缠着她,闹了闹。只是折腾到一半,她突然来了月事,手忙脚乱地收拾好,又开始难受,就没睡好。谢汝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心。“手又怎么了?”“没!”她心虚地收回了手,在裙摆上蹭了蹭,好像上头沾了什么东西似的。马车晃晃悠悠,回去的路上少了来时的新鲜劲儿,加上连着折腾了两日,实在疲倦,没一会功夫,谢汝就靠着车壁睡着了。一车之隔,有人始终陪着她。“沈大人,您这伤……”谢思究驱着马,与沈长寄并排走着。他拿眼睛觑着男人缠缠裹裹的左手,目光意味深长。沈长寄单手握着缰绳,姿态闲适,浑身散发着十分放松的气息。谢思究下意识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点变化,但至于哪里不对劲,单身的他没能瞧出什么所以然来。“听说大人昨日惩戒了镇抚使?”谢思究好奇道,“他何处惹到你了?”还是按军规处置的,打了个半死,一点情面都没留。这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能将沈长寄惹怒?怒,就是怒火,沈长寄竟然生气了。谢思究觉得有点意思。沈长寄眸色暗了下去,话带着锋芒,“他本该死。”只是军规处置还是太便宜他了。谢思究心下一惊,四下望望,见左右无人,凑近几分,低着声音试探道:“莫不是与谢……有关?”沈长寄凉凉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谢思究了然,沉默了下去,他思索着自己应该没有得罪过谢姑娘,想了会,又庆幸自己的小青梅和谢姑娘是好友。万幸,万幸……时至傍晚,车队入了城。各家的马车径自回府,柳家的马车将谢汝载回广宁侯府。府门前,柳愫灵拉着谢汝的手,操心地像个老妈子,“若是谢家人为难你,你叫人给我送信,我来接你。”柳夫人撩开帘子,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哪里轮得到你。”“也对……阿汝有那位管呢……”柳愫灵叹了口气,“总之不论如何,都记着还有我呢。”谢汝动容地抱了她一下,“回吧。”柳家的马车缓缓远去,玖儿搀扶着谢汝,从小门进了侯府。才刚回来,她理应先去拜见父亲母亲。简单的梳洗打扮,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天色已经晚了。她拎着灯笼,去了王氏的院子。原以为她会见到王氏恼怒的样子,可见面后才发现,王氏好像将临行的事都忘了似的。王氏面色平静,淡淡问道:“一路上累坏了吧?”谢汝斟酌着开口,“还好。”“今日想必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再来请安。”“是,母亲。”谢汝福身告退,又抬眼看了一眼王氏的表情。始终平淡,平静。王氏越是表现得毫无破绽,她心里的异样感就更重,愈发叫人警惕。谢汝离开后,王氏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声音疲惫。“出来吧。”谢窈从屏风后走出,在王氏身边坐下。王氏眉头紧皱,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半晌,幽幽叹着气。“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她真的与首辅在一起?”谢窈阴沉着脸色,“嗯,沈长寄向着她,叫我吃了不少苦头。临回来前,我还见到沈长寄从她营帐里出来,那会儿可是天刚亮,衣衫不整……”“够了,别说了。”王氏愁云满面,“待会你父亲回来,与他说吧。”……翌日,沈长寄进了宫,他在御书房里与成宣帝交谈了近一个时辰。最后达成了协议,他答应了成宣帝一个条件,换来了一道赐婚的圣旨和婚后半个月的假期。临走前,成宣帝笑眯眯地叫住了他。“不知沈卿心仪之人长什么模样。”沈长寄紧捏着圣旨,“她是臣见过最美的姑娘。”“哦?这天下的美人儿朕也见了不少,就是不知道这广宁侯府的小小庶女,是何等倾城之姿,能叫沈卿做到这般。”成宣帝指了指沈长寄手里的圣旨。“陛下既已赐婚,便是君无戏言。”成宣帝扑哧笑了,“沈卿以为朕还会反悔不成?”他摇摇头,眼里闪过兴味,“朕只是未曾想到,沈卿还是喜欢女子的。”喜欢女子,还是个没权、没势、没落侯府的小小庶女,这每一样都极让他满意。只要沈长寄所求之人不能为其助力,就是再来十个二十个,他也照样能赐婚。“臣亦是俗人,自然爱美人。”成宣帝抚掌大笑,叫了一声“好。”他拍板道:“这样吧,初十是你的好日子,那就在初九那日,朕为你办个择妻宴,你将人带来,叫朕好好瞧一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叫你动了心。”沈长寄平静地抬眼,“臣的这些小事如何能劳动陛下大动干戈,若陛下想见,成婚后,臣自会带着夫人前来拜见。”成宣帝一摆手,“哎,不麻烦,于公于私,都该叫朕在你婚前见见那姑娘才是啊,你既不喜那择妻宴的名头,那朕就只当摆个普通的宴席,不提你的事。”沈长寄抿了下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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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了1991年,儿子还没死,自己也没走上那条古惑仔的不归路。他决定洗心革面踏实做人。顺道捡回来当年被自己欺负的同学,要不,咱们凑合过吧?糙汉攻X乖巧受。日常种田风,主攻。提示本文主打浪子回头,养娃养媳妇种田向的文,所有出现的人物和情节均为杜撰,感谢阅读。...
一场带有谋略的杀戮,将这个王朝战场杀敌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害了,他的家人皆被送上断头台。她身为慕氏皇族的长公主,行的是张扬跋扈,做的是守护天下苍生,她虽被人认为是疯子,但人人都记得她在战场上是如何的英姿。她漠视感情,但对于恩情有恩必偿。她实力强大,可对于一些东西却又不得不放手。她在布局,布一场天下人畏惧的棋。(我是个写作废,真的不会写简介,但是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这是篇爽文)这文女主没有喜欢的人,番外也没有,但会碎好几次。内容标签朝堂...
2024年12月,重啓更新,这是一个发生在冬天的温暖故事。在命运面前,顾佳雪向来随波逐流,机缘巧合下,她拿到了逆转遗憾的门票。有人对她说做你自己,凌驾伤痕。有人对她说如果你想改变什麽,一定要依靠你自己的力量。有人对她说参加比赛是所有赛车手不可逃避的宿命在飞速向前的跑道上,顾佳雪体会到了命运的真谛。当帷幕缓缓拉起,在时间的漩涡中,她能否与他重逢?求收藏我的作者专栏!我的完结文四驱兄弟重塑现实,请戳我专栏!内容标签少年漫励志甜文正剧其它休米,卡罗,米海尔...
末世第三年,靳迟的名字成了中部基地不可言的恐怖。S级异种末日最强人形兵器。同时,也是临城基地最成功的实验品,多次从地狱里归来复仇的污染物。更惨无人道地闯入临城,将当年负责实验的唯一一名治愈系异能者生生掳走。有知情者传言,那个异能者在靳迟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在最开始,被抓走的异能者本人叶溪闻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看看碗中被仔细剔除尖刺的鱼肉,再看看三室一厅还附赠一个大院子的住处,以及被塞了一柜子的高级异种晶核。靳迟信心满满我准备这么充分,他肯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叶溪闻陷入沉思你们对俘虏都这么好的吗?后来,临城基地来人,想要将叶溪闻带走。人前,靳迟冷冷淡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人后,靳迟一脸阴沉,将人打得满地找牙,又在叶溪闻找来时,飞速转身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倒的!叶溪闻?胸口开了个大洞的受害人?再后来,红月低垂,异种躁动,狰狞的腕足撼动高楼,遮蔽天日。异能者们战战兢兢守在城楼,满心悲愤只待赴死。却无人知晓,湿泞触手缠绕之下,叶溪闻正伸出手,挣扎着送出一个轻轻的吻。下一秒。靳迟陡然清醒,一脸慌乱,后退三尺我还没表白我们就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叶溪闻?那你的触手倒是放开?成功骗到亲亲的触手双c彼此都没有对不起过对方攻有触手属性应该不长(我努力),主要想练练人设和感情线,剧情线可能会一笔带过...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