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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带孩子带的想哭的公孙白,听到急报两个字,竟然如同听到天籁绝音一般,当即神色大喜,急忙令人叫三位老婆进来带娃,自己则退往后舱。一封急报摆在公孙白的面前,细细展读之后公孙白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衣带诏事发,国丈董承、越骑校尉王子服、长水校尉种揖和议郎吴硕尽皆遇害,一家老小也尽皆北斩,震惊了整座许都城。而最重要的是,小皇帝刘协也似乎受到了软禁,皇宫的守卫已被曹操的虎卫军所撤换,任何人不得进出。看来刘协和曹操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了十分激烈的程度,他不觉暗暗叹气,觉得刘协终究是沉不住气,如今曹操已是日薄西山,何必以卵击石,去碰这个霉头。不过他心底里突然又冒出另外一个念头,若是自己有一日攻破了许都城,解救了刘协,自己又将何以处之?以刘协对他的信任,在初期阶段,当个权臣和宠臣是没问题的,可是一旦天下将定,群雄臣服,到时刘协又会怎么想,怎么做?还会任他掌握天下兵权吗?一旦失去了兵权,自己将又会是怎样一番下场,自己的部曲又会结果如何?就算刘协终身是“卿若不负朕,朕必不负卿”,将来刘协的儿子又会如何?历朝历代,为权臣者,除了篡位的,能得到善终的几乎没有。“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自古亦然。他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出船舱,却突然听得船舱之外一阵喧哗之声,三个老婆各自抱着自己的小宝贝,正依靠在船舱门口看热闹,紧接着,一阵兵器相碰的声音自甲板上传了过来。公孙白心中一动,急忙大步走出内舱,直奔前舱而去。甲板之上,吴明正领着数十名甲士围着一人在厮杀,自燕八被调任为黑豹卫统领之后,公孙白便将吴明这个和自己共过患难的心腹旧将调到了身边,吴明虽然武力不高,但是忠诚度却极高,这对于一个亲卫统领来说,是最重要的。包围圈之中,一名身着黑衣的青年,身长近八尺,手持一柄古色古香的长剑,正在人群之中游斗,只见他手上长剑翻飞,剑光闪闪,虽然面对数十名公孙白的亲卫军的围攻,却沉着冷静、攻守有序,而更令公孙白吃惊的是,此人明明有好几次机会可以伤敌,却只是点到即止,并未痛下杀手。这些亲卫军个个都是百战老兵,武力都在60以上,加之配合娴熟,虽然那人武艺高强,但是却依旧被牢牢的困在阵中,再加上那人不愿痛下杀手,长久下去那人肯定难以支撑下去,要么使出绝杀招数血拼,要么弃剑投降。那人一边缠斗,一边高声喊道:“我乃虎贲中郎将王先生的徒弟,有紧急情报要亲自报与魏公,你等休得误会!”吴明冷笑道:“魏公岂是人人可见得,再说你带剑上船,谁知道你是否想行刺杀之事,还是速速弃剑投降,再听从魏公发落吧。”那人怒声道:“我史阿历尽千辛万苦,躲掉了重重追杀,才得以进入邺城,全靠此剑防身,今尚未亲见魏公,岂敢弃剑?”双方一边继续缠斗,一边磨着嘴皮子,终究是谈不下来,好在吴明也担心此人真是魏公要的人,也未叫众亲卫军下狠手,更多的是以围困和消耗对手的体力为主。史阿?“余又学击剑,阅师多矣,四方之法各异,唯京师为善。桓、灵之间,有虎贲王越善斯术,称於京师。河南史阿言昔与越游,具得其法,余从阿学精熟。”这是曹丕的《典论?自叙》中的一段话。曹丕历来以武艺高强自诩。曾言张绣造反时,自己年方十岁,像父亲这样的绝代枭雄,也亏曹营第一武将典韦以死相护以及绝影神马冒死逃奔才免于难,而自己则凭三尺青锋于千军万马中全身而退。即使这么一个爱吹嘘的皇帝,却以其为史阿的徒弟,王越的徒孙为豪,足见王越的剑术高明,也可见史阿深得了王越的真传。公孙白缓缓的走了过去,开始查询此人的属性。“史阿,统率56,武力86,智力48,政治35,健康值93,对曹操忠诚度为0。”果然没错!公孙白对身旁一名亲兵吩咐了一番之后,便退回了内舱。那名亲兵急忙向前喊道:“住手,魏公有令,传史阿入内叙话,无需解剑。”86的武力,虽然很高,但是在武力102的公孙白面前,难以造成什么威胁。……在那名亲兵的带领下,史阿终于见到了公孙白,心头不禁激动起来。这一路,他偷偷出城,终究还是被虎卫军所发现,上百名虎卫军一路追杀而来,一直追到浚河以北的时候,又由明化暗,先后在路上、客栈对他发起偷袭,下毒、夜袭、冷箭……无所不用其极,终究还是被武艺高强的他熬了过来。那个二十多岁、面相俊美的锦衣青年,看年纪还没他大,可是那种久居高位的从容和威严,还有那风华绝代的气质,使得他一眼便知道对方就是他要找的人。史阿急忙向前几步拜道:“草民史阿,拜见魏公!”公孙白急忙将他扶起,让他在旁边的软榻之上跪坐下来之后,才问道:“先生拜在剑圣门下,也算是本国公的半个师兄,不知所来何事?”史阿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长剑放在公孙白的案几之上,又从背包里掏出一样东西,郑重的放在公孙白面前。公孙白将那剑拔鞘而出,露出剑刃,不觉惊道:“泰阿剑,剑圣的剑?”史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中已是微微淌泪。公孙白心头一沉,不及细问,视线又落在了另外一件物品之上,那赫然是一截冕板,当他看清那半截冕板之上所挂的珠旒之数时,不禁惊得跳了起来。十二旒冕板,天子的冕板!一股强烈的不祥的预感涌上公孙白的心头,他一把将史阿硬生生的提了起来,嘶声喝问道:“天子如何了?”“娘子,饿了否,为夫给你做面汤去?”“不劳夫君,愚妻暂时不饿。”“娘子,洹河边上的王氏胭脂坊,听说来了一批上好的胭脂,要不为夫给你买去?”“不用了,愚妻的胭脂够多了,多谢夫君好意。”“娘子……”“夫君就好生跪在搓衣板上,哪里都不用去,若是闷了、累了的话,可以想想早上时分与采蝶轩里的头牌彩蝶姑娘的风流快活,很快就不会乏累了。”城西,郭府。男主人正是北地第一风流郎君郭嘉,而女主人却是三国第一美人貂蝉。经过两年的死缠烂打,郭嘉终于如愿以偿的抱得美人归,而与此同时,吕绮玲也与太史慈喜结连理。得到了第一美人的郭嘉,开始半年还安分守己,然而时间一长了,又逐渐显露出他浪荡的性儿,时不时的偷偷溜出去风流一番,所谓经常走夜路,总有碰到鬼的时候,这不今天早上郭嘉借故离府出去鬼混,不料被貂蝉抓个正着,于是便跪了一下午的搓衣板。当当当~咚咚咚~就在郭嘉正在绞尽脑汁企图摆脱跪搓衣板的悲惨命运时,忽听得钟鼓悠然响起,声波荡遍邺城。郭嘉脸色大变,不由站立而起。只听得钟鼓声绵绵不断,悠然九响,声音澈传到相府之内。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启禀主人,门外有魏公府上亲兵来请,说是魏公有重大要事与主人相商!”邺城之内钟鼓齐鸣,声音传遍邺城每一个角落里。整个邺城震动。平常只有晨钟暮鼓,钟鼓齐鸣,那必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百姓纷纷奔上街头,四处打听。成队成队的全身披挂的士兵簇拥着赵云、徐庶、庞统等公孙白的心腹重将朝国公府内奔去。国公府之前,戈戟如林,无数的甲兵肃然而立,魏公的亲兵侍卫统领吴明亲自到大门口迎接众人。郭嘉、庞统和徐庶三人刚好在门口碰了个头,眼见吴明迎了上来,急忙问道:“发生何事了,居然钟鼓齐鸣?”吴明摇摇头道:“魏公在大堂等候诸位,去了便知。”……大堂的正中,已然立上了刘协的灵位。公孙白头缠白布,全身素稿,静静的跪倒在刘协的灵位之前,神色显得十分落寞,心头思绪万千。那一天,梅花盛开,乌牛白马,一君一臣,焚香而拜。“念刘协、公孙白虽然异姓,且君臣有别,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志同道合,上匡汉室,下安黎庶。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誓言至今在耳,斯人已去。那一天,十里长亭,銮驾亲送,那一送,便已是永别。从霸业的角度来说,或许刘协死在曹操之手,对他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是从个人感情来说,心头终究是痛惜不已。那个傀儡一生的少年皇帝,是真正把他视若兄弟,情比金坚。哗啦啦~大堂之外,脚步声如雷,一干主要谋臣猛将,鱼贯而入,见到大堂之内一片素白,随即郭嘉率先见到了立在正中的灵牌。“皇上驾崩!”郭嘉惊呼一声,谁也不知他这句话是悲还是喜。扑通扑通~大堂之内,跪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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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遥是个长相清秀却力大无穷的哥儿,他无父无母,住在槐岭村的最深处。本应该是被媒人踏破门槛的年纪,却因为一件事把积攒下来的钱赔光了,人也没嫁出去,还落了个凶残的名声,以至于再没人来给他说亲了。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长相英俊却双腿残疾的外乡人,在村长的主持下,那人给田遥当了赘婿。田遥大笑三声还有这种好事?郁年家道中落,被仇家羞辱给一个山村土哥儿做了赘婿,新婚夜他跟田遥约法三章,只搭伙过日子,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田遥点头,表示理解。却在第二天,听见田遥在自家墙头跟人说话我夫君虽然腿残了,但他腰好,我说自己动,他还不乐意。我夫君不笑,那是他生性不爱笑,我脱他衣服他笑得可好看了。我夫君说了,要三年抱俩,但我觉得一个孩子就够了。郁年夸下海口致力于假戏真做的田遥看着自己家这破破烂烂的房子,有些心虚。总不能让夫君就跟他睡草棚吧,何况城里人还娇气。于是田遥今天上山打野猪换钱,给夫君补身子明天上山找药材,给夫君治腿后天去镇上摆摊子,赚钱给他夫君买笔墨。用尽浑身解数的田遥,总算把郁年的心撬开了一个口子,却听说郁年的有权有势的远房亲戚来找他了。村里人都说郁年要休弃掉田遥,回到他的富贵温柔乡,田遥跟人打了一架,又赔了医药费,垂头丧气地回了家,用郁年教他的那几个字,写下了和离书。却被郁年撕碎了和离书和衣裳不是说要三年抱俩,一个都没生,离什么?还是写一点排雷1受宠攻,介意勿入。2力气大就是受的金手指,介意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