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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发里都是……明天洗头肯定还有味道……”
主持人强忍着笑意,故作严肃地问道:“那么……有哪位女士的丈夫想要挑战这个射精量吗?”
女士们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摇头。
碎花裙少妇抹了把脸上的精液,苦笑道:“我老公那点量……给他一个月都攒不出来……”那位穿荷叶边上衣的少妇甚至嗤笑道:“我老公?他连人家一股的量都没有!”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我老公射的时候我都感觉不到……”
“我家那位三秒就完事,量还少得可怜……”
“我老公要是能射这么多,我天天给他口交……”
“这根本没法比……”
“认输认输……”
她们的丈夫们在后面站着,一个个面如土色,脸色铁青,却又无法反驳。
有人羞愧地低下头;有人不甘心地握紧拳头;还有人偷偷打量着妻子满是精液的脸,眼神复杂。
他们脸色铁青地站着,既心疼妻子被“玷污”,又羞愧于自己的“无能”。
主持人见状,高声道:“那么我宣布——第三项比赛的冠军依然是这位先生!”
凌冰岚这才松开手,缓缓跪下来。
她冰蓝色的眸子与李明对视,然后用她冰凉的口腔温柔地包裹住那根刚刚经历激烈战斗的巨物。
她的舌尖轻轻扫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安抚着它,帮它慢慢恢复平静。
李明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叹息,手指轻轻抚摸着妻子的银发。
会场里进入了短暂的休整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膻气息。
女士们顶着满脸精液,像一群刚打完雪仗的孩子般狼狈,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自己的伴侣身边。
她们的发梢滴落着白浊液体,那些精心描画的妆容早已糊成一团,睫毛膏晕染成熊猫眼,精心涂抹的口红被精液冲刷得斑驳不堪。
珍珠耳环挂着白浊的丝线,精心打理的发型变成了黏糊糊的鸟窝。
男人们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和手帕,却绝望地发现根本擦不干净——那些黏稠的精液像胶水般牢牢附着在肌肤上。
“老公……快帮我擦擦……”茶发少妇仰着脸,精液正从她下巴滴落到锁骨。
她丈夫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却在碰到她脸颊时“嘶啦”一声——纸巾黏在了精液上。
“笨死了!”少妇气恼地跺脚,精液随着动作从发梢甩落,“连擦脸都不会!你看看人家射的量,再看看你……”她越说越气,抬脚就往丈夫小腿上踹,“每次三秒就完事,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
隔壁那对更夸张。
穿荷叶边上衣的温柔少妇正用沾满精液的手拍打丈夫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要是你能有人家十分之一厉害,我至于被射得满脸都是吗?”她丈夫唯唯诺诺地低着头,手里的湿巾早已变成黏糊糊的一团。
穿碎花雪纺裙的少妇气鼓鼓地拍开丈夫的手:“笨手笨脚的!都蹭到我头发里去了!”她嫌弃地扯着黏成一绺的卷发,“今晚洗三遍都洗不干净!”
“你看看人家!”扎高马尾的年轻妈妈揪着丈夫的耳朵,强迫他看自己黏糊糊的脸,“这才叫真男人!你每次那点量,跟吐口水似的!”
男人们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学生。
有个戴婚戒的年轻丈夫刚想辩解,就被妻子一巴掌拍在背上:“还敢顶嘴?人家一次的量够你用半年!”她气呼呼地指着自己精液淋漓的锁骨,“你看看!都流到衣服里去了!”
穿碎花裙的温柔少妇难得发了火,抬脚就往丈夫小腿上踹:“都怪你!害我被射得最惨!”她抹了把黏糊糊的脸颊,“人家太太就能在台上看着,就我们这群倒霉鬼上去挨射!”
整个会场充斥着类似的场景:
“轻点擦!睫毛要掉了!”
“呜呜呜……头发全毁了……”
“这味道……洗三天都去不掉……”
“我嘴里都是……呕……”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离婚!明天就离婚!”
会场里此起彼伏的抱怨声和巴掌声响成一片。
男人们灰头土脸地承受着妻子的怒火,有几个甚至被高跟鞋踹得龇牙咧嘴。
那位穿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最是泼辣,直接揪着丈夫的领子晃来晃去:“今晚别想碰我!想起你那根牙签我就来气!”
男人们伺候着各自的妻子,有人偷偷瞄向李明的方向,眼神里混杂着嫉妒与敬畏。
他们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仿佛要把那股挫败感发泄在妻子脸上。
“啊!疼!”扎高马尾的年轻妈妈突然尖叫,她丈夫正用袖口狠狠蹭她的脸,“你弄疼我了!废物!连擦脸都不会!”
凌冰岚安静地坐在角落。
“小岚……”夏萤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老公刚才太帅了……”她的指尖不经意碰到凌冰岚的耳垂,惹得对方轻轻一颤。
二十分钟后,会场终于勉强恢复了秩序。女主持人适时地走上台,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各位~”她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下面就是最后一场比赛了!”她意味深长地环视那群垂头丧气的男人,“各位男士不要灰心,你们还有翻盘的机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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