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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点,两人回到了出租房。
客厅里留着一盏落地灯,张光磊照例不在出租房内,两个女孩子则早早进入了梦乡。
简单洗漱一番后,柳安木便躺在了那张单人床上。隔着薄薄一层门板,客厅里程名的呼噜声已经极其规律的响了起来,白猫也蜷缩在角落里的猫窝中睡得正香。
而他躺在床上,却困意不浓。将两只手垫在脑后,他盯着天花板,脑中的念头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借尸还魂以后他可以说是完全继承了原主的一切,即使最先进的医疗手段也无法发现端倪,但只有记忆却独属于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灵魂。
“除了一个名字,我对你一无所知。”柳安木不禁觉得头疼,对于原主的信息,他知道的信息实在太少,即使有还阳小助手的群体性记忆适配功能,但真要面对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根本无从分辨真假。
床上零零散散地放着不少东西,从户口本到毕业证书再到体检报告,这些都是那个灵魂曾今存在过的证明。即使他翻遍了原主所有的私人物品,依旧没找到任何与“家庭”有关信息,也包括陈娇娇口中的“二哥”。甚至原主的微信好友都不超过五十个人,连“家人”这个分组都没有,更不用说家人群这种东西。
柳安木拿起手边的体检报告,随手翻了几页。这些资料里唯一能和家庭扯上一点关系的,就只有这份体检报告里的“先天性心脏病”,从报告来看,这个病因很大可能源于遗传性疾病。
柳安木的目光在“室间隔缺损先天性心脏畸形”几个字上停留了一会,挑了一下眉梢,又将手里的报告翻到了下一页。
这一页附着一张内脏B超检查图,右侧检查结果一栏有几排龙飞凤舞的小字:“肝、胆、脾、肾未见明显异常。”
柳安木微妙地抬了一下眉梢,垫在脑后的手指尖不自觉的收了一下。
视线顺着薄薄的夏凉被慢慢下移,落在一片小雏菊的图案上。
也许是因为原主自小便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在某个方面节制惯了,以至于除了每天清晨的固定流程以外,柳安木一连几天都没想起那档子事来。
虽然做鬼以后那方面的需求大打折扣,但毕竟上辈子也是个热血方刚的大小伙子,他自然知道一个正常成年男性在这方面的需求有多大,如今却连着几天没动过半点那方面的念头,简直素得像是庙里的秃驴和尚。
“老子该不会真不行吧?”
这样的念头一旦在脑海里冒出来,就再也消不下去。事关男人的尊严还有他下半生的性||福生活,这种事绝对容不得半点马虎。如果真是个银枪蜡头,他定要下去找那几老头儿算账。
双手握紧又松开,柳安木屏住呼吸,抬起了自己的手,伸进被子朝下探去。
汗津津的手心很快碰触到一片软绵绵的存在,柳安木握着手里的东西,眼皮跳动了几下,隐隐有种别扭的感觉,忍不住骂了声娘:“老子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尴尬的?”
他索性把两只眼睛都闭上,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右手试探性地握紧了一些,从最开始的生疏到逐步熟练,沉睡中的蝉蛹慢慢苏醒,快|感如同电流一般顺着神经涌入脑海。
**
缩在被子里的青年半张脸埋在薄被里,喉结很轻的滚动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很低的闷哼。
随着这一声压抑的闷哼,原本蜷缩在猫窝中的白猫忽然睁开了眼睛,碧绿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泛着幽暗的光芒。
白猫很轻地抖动了一下身上的毛发,随即轻巧地从猫窝中跃了出来,轻轻一跳,床榻上便多了一处小小的凹陷。
床上的青年并未察觉到这小小的动静,他此刻整个人蜷在被子里,随着右手的动作,从喉咙里逼出一声压抑地、沾染情|欲的闷哼:“嗯……”
原本正朝着青年走去的白猫猛地停在了原地,那双闪着幽幽绿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青年微微发抖的背影。
也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久不曾干这档子事,快感如同潮水般攀附着每一条神经而上,青年仰起头,呼吸混乱到连大脑都隐约有一波一波的窒息感。
断断续续的喘息与低||吟中,白猫如同游荡在黑夜里的幽魂,悄无声息地绕到了青年的正面,墨色的眼珠慢慢缩成一条极细的线条,虹膜隐隐透着一圈不详的血色。
白猫站在青年的面前,微微低下头,瞳孔中倒映出青年因沾染情||欲而泛起一层薄红的面庞。此刻的青年紧紧闭着双眼,仿佛褪去了满身的傲骨与锋芒,唇齿间不时泄露出几声颤抖而沙哑的闷哼。
狭窄而黑暗的空间里只有暧昧的喘息声在继续,白猫就这样静静低头看着他,直到青年的呼吸变得急促,就像是溺水般猛地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光滑苍白的额角上。
白猫那竖立成一条细线的瞳孔一点点被腥红的血色浸染,杏仁形的眼珠中如同一滴鲜血落入墨水瓶,两股颜色不断吞噬、交融,又化作危险而缠眷的爱意,落在少年扬起的下巴上。
涨潮般的快感缓慢开始消退,青年整个人蜷在隆起的薄被里,光洁而不着寸褛的脊背如同隆起一条山脊,他混乱地、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连露在外面脖颈上透着浅浅的红。
白猫眨了眨眼睛,忽然俯下身子,从薄被下快速钻入,随即它凑近青年的脖颈,伸出那带着倒刺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青年粘腻湿润的喉结。
柳安木将头靠在枕头上,准确无误地揪住白猫的后颈,他的声音懒洋洋的,沾着几分欲望满足后的沙哑:“听床根?嗯?”
白猫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的喉结,那里被舔咬过后,凸起上留着一圈晶莹的水渍:“喵。”
这一声猫叫软绵绵的,带着明显讨好的意味,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在撒娇。
白猫的身体就像是热烘烘的小火炉,柔软的皮毛蹭着柳安木胸前的皮肤,趴在他的胸口上,带来一片不属于自身的温度。
柳安木刚刚完事,懒洋洋地把自己搬回枕头上,正是好心情温存的时候。他松开拎着白猫后颈的手,转而在那油光水滑的皮毛上擦了擦手,又就着白猫顺滑的毛发,摸到了白猫的头顶,五指一拢,便把白猫的两只耳朵拢成了狐狸,连带着圆溜溜的眼角都被提拉了起来。
柳安木不由靠在枕头上,笑了起来:“倒是挺像只狐狸,你该不会真是狐狸精变得吧?”
白猫也不挣扎,任由他胡闹,只是盯着他的脸,很轻地“喵”了一声。
绿色的猫眼像是一对漂亮的玻璃珠,珠子表面倒映出青年唇角慵懒的笑意,情||潮尚未完全从青年的身上褪去,眼尾还带着一丝潮湿的红意,活脱脱就是只吸人精气的妖精。
柳安木当然也没指着一只猫能回答自己,他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白猫的后背。一旦放松下来,困意也就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
连轴转了几天,哪怕是个身体强健的正常人都会疲惫不堪,何况这具身体还是个先天的病秧子。
半梦半醒之间,安静的房间里似乎响起风过树梢的沙沙声。这些声音恍惚是从地面下传来,树叶刮蹭过桌椅床脚,低垂的树枝从天花板上垂落,就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皮毛柔软的触感从手下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双宽厚而有力的手,指腹上有着一层薄茧。空气中隐约有着一股熟悉的香气,这个味道钻入鼻腔,一点点安抚着那些神经,随即蜷缩的身体便从后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
沉睡中的青年并没有抗拒这个怀抱,而是几乎出于一种本能,微微抬起头,朝后方那个温暖的胸膛靠了过去。
感受到青年的亲近,身后的呼吸声沉重了几分,极细的枝条悄悄游走在青年的身上,顺着他光洁的后背,缠绕住那劲瘦的腰身,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旖旎暧昧的红痕。
青年紧闭着双眼,难耐地闷哼了一声。缠绕在他腰间的枝条却丝毫不知收敛,顺着尾椎慢慢向下探去,枝条上抽出几片新芽,若有若无地顶着那两团沉睡中的虫茧。
与此同时,湿润而温柔的亲吻又轻轻落在青年泛着些许红意的耳垂上,这个吻断断续续地往下,又落在青年脖颈间的一处小痣上。
随着湿热的舌尖轻舔舐过那处小痣,青年的身体就如同过了电一般抖了一下,呼吸声顿时变得混乱而沉重。背后的那个影子环抱住他,又半强迫地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两道低沉而粗重的呼吸在安静的空气中纠葛不清,柳安木在睡梦中微微皱起眉头,大脑中混沌一片。恍惚之间,他好像听见一个熟悉而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似还伴随着潮热的湿意和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濡声:
“师尊可还记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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