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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南氏矿行和愚人众的合作的确很深入,而且这位矿行的大小姐也确实很有资本与这些位愚人众执行官面对面平等地谈话,但是这样的要求实在还是令他们大为震撼:
虽然按照信件上的说法,对方的要求的确是他们愚人众按照合约应该履行的义务没错,但是纵横提瓦特大陆这么多年来,愚人众什么时候尽职尽责地履行了全部的义务还没有得寸进尺地要求多得一些好处?
——兴许也就只有在那位队长大人麾下了。
从来都只有他们愚人众占便宜,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占愚人众的便宜……哪怕只是在合理且约定的限度范围之内!
我们愚人众也是能被薅羊毛的羊吗?
你知道上一个敢于薅我们愚人众羊毛的家伙现在落到了个什么结局吗?
呵,说将出来吓你一跳,那位正是璃月往生堂的钟离先生,如今……
如今也没怎么样,该出门吃饭还是出门吃饭,听戏观花品鉴古玩一样不落,虽然账单已经不再寄给北国银行,但是生活质量很显然没有半点下降。
……唉。
愚人众士兵顶着满脑门子的汗,将这封信放进了直接转给富人阁下、并且即刻送达的分类里头去。
或许璃月就是这样的吧。
*
愚人众这边能够在两天时间内从璃月到至冬的船很显然是已经逐渐开始在内部推广起来了。
富人潘塔罗涅收到这封用词介于客气与不客气之间的信件,并且看到了上头的要求之后,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这样的反应确实有点太激烈了,太过于将自己内心的想法暴露出来,所以,在看到这么个反应之后,一旁的博士切片很不留情地嗤笑了一声。
富人一直说,他多托雷——不管是切片中的哪一个,都喜欢以面具的形象示人,好像觉得这样就会让他显得如何如何神秘(虽然只是二十四个切片之一的他从来都不是这样想的),而相比之下,他自己,潘塔罗涅,没有戴着面具却能够表现出像是戴了面具的模样,将那种旁人无法从中获得真实情感的笑容焊死在脸上,从而得到相似甚至是更好的效果。
因为至少他脸上的笑容面具不会和金属面具一样让人看见了就下意识地想要敬而远之。
“现在看来,只要我想,我的面具随时都能够挂在脸上,而你的面具……你也没有自己所吹嘘的那样擅长掩藏自己的心情。”
——愚人众执行官内部的关系是挺一般的,继上次当着岩王帝君以及旅行者的面(还有在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偷”听的南红可以听一耳朵的范围之内)对着女士说出“想打架吗”的达达利亚之后,博士和富人这两位看起来似乎关系不错的同事之间也出现了冷嘲热讽的情况。
四周没有愚人众士兵,也还好他们都不在,否则这会儿只怕已经开始担心起自己是否会被杀人灭口的问题了。
潘塔罗涅没有说话,但是他太阳穴上跳动的青色血管很显然能够用沉默的动态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以及——”
外人很难知晓在这两位执行官之间平常都生过什么不愉快,总之博士切片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此时他们的另一位同事推开了厚重的黄铜大门,长长的皮毛斗篷拖裹着雪原上极为干燥冷冽的朔风与霜雪走进室内,漆黑且坚硬的靴底踩着地板的时候会出那种很典型的、军官样式的声音。
“多托雷、潘塔罗涅。”
席浑厚沉重的声音回荡在石质的拱弧形圆顶之间,那种感觉,就像是冰山之下、无法被人看到的大部分照着人的脑袋就这么直接压了下来似的。
大多数情况下,面对这位执行官中的席,至少在非私下时刻的时候,其余的同僚们都会给予一些、甚至是很多敬意。
就算是在背地里,也几乎不会有人说队长的坏话。
而方才的局面,很显然还没有升级到就算在席面前也要继续争吵下去的程度——潘塔罗涅甚至都还没有还嘴呢。
潘塔罗涅勉强和平常语气一致:“下午好,卡皮塔诺。”
博士切片靠在墙边,转了转试管,动作比起转动试管来更像是在用别扭的姿势招手:“下午好啊,席。”
于是室内又回归了沉稳的气氛。
很愚人众,很执行官,一时间沉默得就像是在至冬的白灾来临时刻那些厚达几十米的坚冰。
潘塔罗涅在这份令他不爽的信件后头附了一张质地很好、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制作的卡片,上面写着他赞成的批复,以及对于璃月港口那些愚人众们的调令。
他将这张卡片连带着原本的信纸一起塞回了信封里,随后不再看它、甚至转身离开了这间沉默的屋子。
博士切片短暂地“目”送了这位同事的离开,但是很快潘塔罗涅的斗篷就已经消失在了黑沉沉的阴影之中。
他的面具转回原本的方向——也就是对着队长的方向。
“你最近过多的地出现在城市中了,卡皮塔诺。”他的声音中带着叹息,“看来,你很是在意这份结果。”
“人曾经拥有过的,都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而越多曾经拥有的遗失在了过去,人本身就更多地被留在了过去。”
队长的语气和往日一样严肃,并且毫无避讳地表达着自己对于过去的追忆。
“我已经有很大一部分留在过去了,多托雷,一个过去的人,焉能对这些仿佛昨日的倒影不生动容。”
博士切片:“可惜这次我带回来的不是好消息。确凿无疑的元素力,确凿无疑的七神子民,她得到了很多的回应,哪怕岩神摩拉克斯是神明中最古老的那位,和风神一样有着不同于其他魔神之处,但他毕竟不是女皇陛下,不曾这么鲜明地……给出了许诺的未来。”
博士切片说这些的时候,面具之下的目光其实一直都很是锐利地注视着站在室内另一角里,像是一把插入地面的黑剑一样的席。
只可惜,对方对于皮肤的遮掩比他更彻底,博士自己的面具好歹最底部还是尖尖的,所以会露出一部分的下巴来。
当他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忙困于研究,没时间站起来稍微锻炼一下身体,颠倒昼夜黑白并且因为大量动脑而吃得很多的时候,他的下颌线就会在面具能够遮盖的范围之外变得模糊。
圆润润的,会让少女哥伦比娅忍不住在罗莎琳或者是阿蕾奇诺的描述中好奇地抬起手来,作势要摸。
当然,博士切片并不怎么给予她这样的机会就是了,他会很快离开这几个都挺疯癫、并且每个都疯癫得不尽相同的女人,去往更为宁静的地方——虽然这样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或许会更类似于落荒而逃。
卡皮塔诺就从来没有这样的烦恼。
他的头盔是全覆盖的,而他已经在时光中朽坏的面容则会让那些女士们对他的过去给予几分带着尊敬的同情——不是那种出于怜悯的同情,仅仅是在感同身受之后感叹一句“席的确是我们都成为不了的人”。
当然,他也不会有身材方面的担忧,博士切片有些散地想到,做为一个研究型人才,散性的思维是他与生俱来的本领,也差不多可以算是他变成如今这副多线程的样子的根本原因。
但是羡慕对方的身材就不必了,他毕竟不是末席那个才刚刚二十岁左右的毛头小子,不会有这些冲动的想法,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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