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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今越这一晚却睡不安稳,一会儿看一下苏星,一会儿给他量体温,一会儿给他喂药,熬到天亮之后,体温算是退下去了。不确定会不会复烧,她也不想去单位,给安娜打个电话,让她们先安抚好病人,确实紧急的病情就安排给其他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不急的病人愿意等就等她晚上过去加班。
很多病人来一趟不容易,也不好放人鸽子,只能把就诊时间顺延到晚上,希望他们能够理解。
赵婉秋听见她打电话,过来小声说:“不烧的话你去单位吧,我来看着,要是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舒今越舍不得离开儿子,她平时就够忙的,陪孩子的时间少之又少,生病不能再缺席。
“这样吧,不行就我跟你爸带着他俩去你单位,不是有病房吗,你给苏星开一间干净明亮的,我们就当带他们去玩,带两本故事书,再带点玩具过去,也能陪着你,有什么情况你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舒今越一想也对,她是院长,带着孩子上班,没人会说什么。
当即又给安娜打电话,让她先别退号,自己会按时到岗。
幸运的是,苏星的抽搐只是一过性的,烧退下来就没有再抽了,今越一边看病,中途还去病房里看过几次,孩子除了精神不振,不想吃东西,比较粘人之外,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爷爷奶奶陪着,一会儿给他讲故事,一会儿陪他玩游戏,教他搭积木,玩魔方,玩累了就喂点水(药),站起来活动活动,这样时间就过得特别快。
父母在身边真好!说实在的,孩子虽然有保姆,但跟她的父母比起来,她还不够放心呢。
中午饭和晚饭都是在食堂里吃了再回去,今越开着车子到家,一天担惊受怕又工作的,浑身黏腻得受不了了,到家后把车子一扔:“妈你看着点星星,我去洗个澡。”
还在倒春寒,但今天情况特殊,实在是热得不像话,今越不仅要洗头洗澡,还要把今天穿过的衣服都洗出来,洗衣机前几天出故障,被厂家拉回去维修了,所有衣服都得手洗。
她已经很多年没手洗过衣服了,现在想到一盆脏衣服就觉得有点陌生,不知道待会儿要洗多久,不行就先把贴身的洗出来,外面穿的先放着,等洗衣机送回来再洗?实在不行她愿意重新买一台。
正想着,赵婉秋忽然在门外叫她:“今越快出来看看,星星又烧起来了,我量了两次都是38度半。”白天已经降到正常体温了。
舒今越连头上的泡沫都来不及冲洗,连忙去屋里一看,小家伙一张小脸又红成了番茄,薄薄一层像要滴血一般,孩子嘴唇也烧得红红的,干干的,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整个人成了小火炉,烫手得很。
舒立农连忙将石膏水端来,喂了一些下去,过了四十分钟左右,体温确实降下去了,但又出现一个新问题——拉肚子。
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噼里啪啦一顿拉,肚子里空空如也,脚摊手软,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孩子看着更可怜了。
今越皱眉,“看来这石膏水是不能再喂了,太过寒凉,小孩脾胃娇嫩受不了。”
从西医的角度说,本来烧就是要补水,要预防脱水,他现在又来个拉肚子,体内水液丢失更严重,这是雪上加霜。
“那可怎么办,要不输点液吧?”赵婉秋问。
今越虽然是中医,但她并不排斥西医,该用就用,“行,我让医院送针水过来,妈你给他打上。”
苏星苏月的身体素质比一般小孩好很多,平时基本没生过病,顶多吃积食的时候会拉几次肚子,精神蔫一点,长这么大快两周岁了,居然还是第一次烧。
***
舒今越本来也没多紧张,因为她知道这是每个小孩生长育必经的过程,只要处理得当就好,但接连三天都是白天退烧,晚上复烧,热势也不算很高,也没再抽搐过,但今越还是觉得不对劲。
按照她的临床经验,不应该这么多天还降不下去。再加上苏星的身体素质历来很好,更不至于会持续这么久,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自信了,应该早点去查查血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引的高热。
于是,第四天早上,今越把苏星带到医院,抽血把能查的都查了一遍。
“星星还没好?”安娜进来送文件,见她愁眉不展,也跟着揪心起来。
龙凤胎很可爱,长得粉雕玉琢的,职工们都非常喜欢他们,听说早上去抽血的时候,很多穿白大褂的叔叔阿姨还给他塞了糖果和玩具呢。别的小孩抽血的时候哭得杀猪似的,比过年的年猪还难摁,但小星星却是不哭不闹,由奶奶抱着,把他眼睛蒙住,他就乖乖的。
“还没,待会儿看看结果。”舒今越有点心力交瘁,但安排给李雪梅和安娜的事,既然把人都叫来加班了,她还是得上心,先看过她俩写的计划书,但看着她们挑出来的一长串联系电话,她实在是提不起精神。
“先休息一会儿吧,你这几天也累坏了。”
今越此时无比希望徐端能在身边,有他在,她不用这么累,而星星也需要一个坚毅勇敢的爸爸来陪伴,她希望他以后回想起童年写作文的时候,不是妈妈一个人带他看病,而是爸爸妈妈一起陪着他,教会他勇敢。
***
今越刚把门诊看到一半,苏星的检查结果就出来了,排除了细菌、病毒、真菌和寄生虫感染,大小便化验也没明显异常,全身上下可以说除了烧没有哪里不对,没喝石膏水后连肚子也不拉了。
结果是王阿姨亲自送来的,她自己复核过两遍,“小舒啊,这孩子怎么跟我当年有点像?”
舒今越摇头,她一开始以为苏星和小虎子一样,现在事实证明他们也不一样,用石膏水虽然能降温,但很短暂,且反复。但要说跟王阿姨一样,他又没感冒过,没有表里同病的表现……看病好难,同一个症状,同一个方子,有的人吃了有用,有的吃了就是偏偏没用,而恰巧这个“难治”的小患者,还是自己孩子,投鼠忌器。
“你们中医的理论我也不懂,我就是从一个过来人的角度说说,你别嫌我话多。”
“怎么会,您说就是。”老王头老两口自从彻底定居书城后,再也没回去过山河省,今年过年也一样,因为有两名比较严重的肾衰病人春节期间也要做血透,老王头就留下值守,让年轻医生们放心的休息,他和老伴儿的旅游计划暂时先搁置一旁。
“您和王叔叔这么帮我,我感激还来不呢,您有什么都可以说。”
王阿姨温和地笑笑,“我最近就在琢磨,你说咱们的检验设备这么先进,在全省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了吧,但是不是真的如外头老百姓说的那样——任何细菌或者病毒,我们都能检测出来?”
舒今越凝眉,“您的意思是,苏星有可能感染的是某种未知的现有设备和技术无法检测出来的细菌或者病毒?且正好他又是临床症状不典型,没有相对应的症状,所以具有隐蔽性,查不出来?”
“我自己是做法医的,我们以前会遇到一些情况,跟这个有点类似,你说我疑心病重也好,说我多虑了也罢,你就权当一听吧。”
她没说之前,舒今越还真没往这方面想,但她一说,她也有点疑惑了。
毕竟,王阿姨说的是事实,人类对微生物的认知是循序渐进,逐渐增多逐渐完善的,就像后世那两场震惊世界的传染性肺炎一样,刚开始的时候,临床医生查不出是什么,都是在不断完善丰富理论知识,不断提升检验技术之后才逐渐清晰明了的。
那么,小星星有可能也是感染了某一种不典型的传染病吗?
舒今越想到这个可能,连忙拿出口罩自己戴上,“王阿姨您离我远一些。”
赶紧让老妈带着小月亮不要出门,也不要跟其他人接触,再给马淑惠和刘进步打电话,看看他们那边这段时间有没有接到类似的病例上报。
也是巧了,电话刚打通,马淑惠就说:“小舒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我还正想给你打来着。”
“给我打什么?”
“嗐,别提了,过年这两天区医院接诊了两个孩子,共同症状都是热,中低度热,临床上常用的解热镇痛药物无效,激素无效,就连你那年给开出的几个治疗瘟疫流感的中草药常用方也没效……表面看似乎没什么症状,但做x线检查现,肺部感染有点严重。”
舒今越心头一跳,“连咳嗽咳痰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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