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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是会最喜欢我来伺候的,是不是。”
越长风其实并不喜欢任何人尝试窥探她的想法,来以此印证自己的唯一性;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可以说是对此反感。可是她看着座下同时带着纯情和魅惑的割裂感的乖巧小狗,又看着水榭中心明明不服气又不得不受她管教的孤傲公子,现在的心情可算是好得不得了。
越长风顺著书生瘦弱的手指探进他的口腔,恶劣的来回捣弄,又夹着他的舌头一拉一放的,玩了好一会儿才俯身在他耳边轻笑:“那本宫可就要先验一验货了,这才好比较不是么?”
柳孤城仿佛和柱子融为了一体,没有人再看他一眼,也没有人理会他的存在,顾锦卿几乎是整个人贴在越长风的身上,两人相携着离开了水榭,直往后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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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当空的烈日渐渐西斜,自越长风和顾锦卿双双离开水榭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柳孤城一直滴水未进,饿得饥肠辘辘、口干舌燥,双腿一直屈着还被臀部压着,早已麻得失去知觉,只有一双幽深瞳眸依旧空洞得吓人,深处似有点点火光。
不知是不是越长风的吩咐,虽然水榭的帘子全部卷起,所有经过中庭的人都能轻易饱览水榭里的春色,偏偏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下人婢仆经过,除了越长风的那几个……外室以外,确实没有一个人看过他这副样子。
柳孤城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越长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多情而又薄情,纵欲而又自制,多疑却又自信,残忍却又留情。她是一个冷血自私又没有什么同理心的人,一边从身边的人身上索取,却又一边在暗中推动身边的人去成长、去追寻自己的理想,沈约和他的新政如是,裴玄和他驰骋沙场的梦想如是,顾锦卿和他的科举路也如是。而他那所谓大哥,直到死前没有见过她的阴暗面,而是一次过得到了她所有最美好的东西,却又并不珍惜。
——只因为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那么他自己呢?他柳孤城什么都想要,为了豪赌一铺而以身入局,最终又是不是像现在这样,顶着和大哥肖似的一张脸,作茧自缚般被动弹不得的放置在这里?
柳孤城微微苦笑,脑海里一跳一跃的胡思乱想着时,头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柳郎静思己过,思得怎么样了?”
还是那把明媚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还是叫着属于他最讨厌的、属于长兄的那声称谓,此刻听在他的耳中却是有如天籁。
嘴里的暖玉被拿了下来,脖子上的项圈却没有被解开,越长风拉拉铁链,迫得男人不得不仰头与她对视。
柳孤城活动了一下牙骹,却没有让她久等,很快便回了话:“回殿下,我已经反省过了。”
“哦?”越长风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似笑非笑:“柳郎说说,都反省了什么?”
“我不该不回殿下的话,也不该不听殿下的话。”柳孤城嘴里说得恭顺,眸中依旧一片空洞,就连先前的那点星火也再寻不着。
他嘴上是服软了,可是腰背依旧挺直,眼眸里的一片空洞让越长风看得很不舒服。
太不像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柳时言了。也没有了她喜欢的那点火花。
她得再次点起那双眼睛里的熊熊烈火,然后在他的身上染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本宫现在给你上第二堂课:你是本宫的奴,没有资格自称我。”
越长风放开铁链,不再看着那张让人流连忘返的脸,而是低头专注的解开扣在柱子上的铁链。解开之后,她扬了扬重重的铁链,铁链叮叮当当的作响,一拉一扬之下几乎便要把柳孤城拽倒在地,还是他挣扎着勉强找到了平衡,才随着她的方向站了起来,麻木的双腿踉跄着踏出了两下碎步。
“嗯?”她还在等他回话。
“我……”柳孤城咬了咬唇,很快便改了口:“奴明白了。”
“下次别再需要本宫提醒。”她也没有生气,淡淡的声音透着让人心下一寒的危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越长风走在前方,牵着锁链往主院的屋内走去。
这间屋子柳孤城之前来过,柳家家主为了撇清行刺公主的嫌疑,向越长风表忠心而“投其所好”,直接让人把他敲晕了送到她的床上。
那一次他一睁开眼睛便已经躺在帐幔垂下的床上,这一次被人牵着进来,才看清了屋内景致。
作为权倾朝野的昭阳长公主,屋内的每一件家具摆设自然都是用料非凡,设计上却也是出奇的低调,与其说是奢靡华丽,更应该说是精雅细致。四周挂着形形色色的画作,有的是鸿山峻岭,有的是茫茫大海,有的是天空上的飞鸟,而且大多数是展翅高飞的大鸢,似乎承载了此间主人的某种寄望。
屋内檀香袅袅,那是属于越长风身上那阵熟悉的味道。
柳孤城环顾四周,仿佛要从这个属于她的空间里窥探到一丝真实的她。
然后他看到了放在榻前脚踏上的、让人看一眼便脸红心跳的用具和饰物。
就像越长风这个人身上的割裂感一样,这间屋子一边是高贵典雅的字画家具,一边是用于折辱别人的□□饰品,同样充满了一种独属于她的割裂感。
越长风方才已经叫常茵去让人来把裴玄昨夜在这里过夜的痕迹全部清除,然后放一套“规矩”在裴玄昨晚也在上面玩过的榻前脚踏上。
这些“规矩”里有大小各异的软鞭和竹板,像放才一直放在男人嘴里的、也是大小形状各异的暖玉器具,还有精工打造的几条金链,上面系着一个个精致的小铃铛。
柳孤城的脸颊被打红的地方本来已经褪了色,现在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越长风坐在榻上,与平时慵懒的姿态不同,此时她腰板挺直,正襟危坐,脸上是不苟言笑的威严肃穆,尽管身上的玄锦织金九蟒朝服已经换成了轻便的常服,举手投足之间却仿若含元殿上一呼百应的摄政长公主。
“跪下,挺胸收腹,双手背在后面,双腿与
肩同宽。”见他呆呆站着,越长风冷冷命令。
柳孤城依言做了,这才想起自己大概是要回话的,连忙说:“是,殿下。”
“学得还算快。”越长风皮笑肉不笑,伸手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铁质项圈,拿起了脚踏上的其中一条金链。
柳孤城才刚感觉到脖颈一轻,细细的金链便又缠上了他的脖子,这次收得比铁质项圈还紧,虽然金链幼细做不成窒息感,却是让人无法忽略或者习惯的存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自己身上的“规矩”。
越长风拉着金链的另一端,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像是在大传胪上宣读进士授官的旨意那样,冷漠的声音充满上位者的威仪:“本宫现在给你上规矩,这是第一条。”
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脚踏上的金链全被夹在身上夹得住的地方,越长风捻起金链轻轻拉扯,铃铛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柳孤城精瘦的身躯一下子仿佛柔弱无骨似的软了下去,把下唇都快要咬出血来。
越长风把他的反应收在眼底,餍足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却是压下微扬的嘴角,淡淡问:“回话呢?”
柳孤城正要开口,脸上却又啪的一声受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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