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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絮:“……”你那是请人出来的架势吗?!相重镜话音刚落,纤细的手指猛地一松,一簇红蓝交织的火焰倏地化为一道利箭,准确无误地射进五楼的窗户。下一瞬,火焰大放。散修:“……”看好戏的众人:“……”所有人目瞪口呆,视线整齐划一地看向收了火焰的相重镜,又看向高处烈烈燃烧的高楼。散修倒吸一口凉气,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骇然道:“你疯了吗?!”相重镜没疯,他长身玉立,微微仰着头看着无尽楼。五楼的火焰几乎是瞬间就熄灭了,看来满秋狭果真在那里。火灭后只是一息不到,一个人影宛如星火坠落,陡然从无尽楼跃下,转瞬落在众人面前。那人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衣,似乎是嫌恶地面脏,整个身子仿佛被风托着悬空半寸,省得污了他的衣摆。满秋狭墨发两边垂下细小玉珠串成的发饰,勾着面纱从眉心垂下,遮挡住他整张脸。那面纱是件灵器,能让他瞧不见世间所有人的脸。他视线冷冷扫向周围,沉声道:“那火是谁放的?”满秋狭素日里瞧着温和懒散,但一旦触及他的底线,可就不是拿人来试药这么温和的惩罚能逃得过的。此时他暴怒至极,薄薄面纱下的双眼都全是戾气,恨不得将烧了他房子的人拖出来挫骨扬灰。所有人被他身上的杀气惊得一颤,整齐划一往后退。这么一退,站着没动的相重镜便极其显眼。满秋狭眼神冷冷看他,眉头一皱。相重镜落魄至极,手上握着破木棍,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灰尘,看着和乞丐没什么两样。满秋狭一爱美,二爱洁。这番模样的相重镜,就算没烧楼出现在满秋狭面前,恐怕也得被揍。离相重镜很近的散修都替他捏把汗,想要开口提醒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用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相重镜。众人的想法也和他差不多。整个九州,就算得罪宿蚕声也不一定会死,但若是在满秋狭的记仇本上留下名字,八成会死得极惨。就在所有人都提心吊胆,想看满秋狭到底该如何发怒时,相重镜不退反而慢悠悠地往前一步。相重镜抬手轻轻掀开宽大的兜帽一角,隐约露出艳丽无比的脸。他指了指一旁的散修,十分熟稔道:“有一千玉石吗,我还欠了债。”满秋狭:“……”所有人:“……”另类病态散修惊恐得腿都在抖了,死都没想到都这个情况了,这二傻子竟然还在惦记那一千玉石。命都要没有了!整个长街落针可闻,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满秋狭轻轻掀开面纱一角,将视线落在相重镜那张满是脏污的脸上,神色更加阴沉。他身上未消散的杀气更重,面纱缝隙中看着相重镜的眼神几乎想要将他挫骨扬灰。哪怕隔着一层面纱众人依然能瞧出来满秋狭身上越来越重的冷然戾气,本来还有人觉得这个胆大包天的人也许和满秋狭是故交,但见到满秋狭这个反应,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哪家的故交一见面就要烧人房子,而且满秋狭可不是见了故交的反应,反而像是见了仇敌。众人一边沉默一边暗搓搓等着看好戏。满秋狭浑身裹挟着骇然的冷意,脚尖落地,快步走到相重镜面前,脸上的怒气终于积攒到了顶峰,离得越近越能看清楚相重镜那狼狈的脸时,彻底爆发出来了。满秋狭怒道:“你……”相重镜像是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在他开口之前,干净利索地将右手抬起来紧紧捂住耳朵,但他左手不能动,满秋狭的暴怒谩骂还是灌进了他的耳朵里。“这张脸是被你这么糟践的吗?!”满秋狭几乎气疯了,嘴唇都在发抖。相重镜被他吼得往后退了半步。他是个得过且过的性子,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注重什么形象,见满秋狭气成这样,试探着道:“我觉得还行。”满秋狭这辈子都没这么不顾形象地咆哮过:“我杀你!”相重镜:“……”相重镜脸皮极厚,被骂了一顿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心安理得地朝他伸出手,道:“一千玉石。”满秋狭:“……”满秋狭双眸都要泛红了,恨不得将相重镜这层皮扒下来,他狠狠瞪了相重镜一眼,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暴躁。“你欠了谁的债?”满秋狭余怒未消的眸子冷冷一扫周围,最后落在目瞪口呆的散修身上,眉头紧皱:“你的?”散修脑海中一片空白,呆愣半晌才茫然“啊?”了一声。周围等着看好戏的人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有的人脸上看好戏的神情还未散去,显得异常滑稽。谁都没想到,这么落魄的散修,竟然真的和满秋狭有故交,且瞧着关系匪浅。一向我行我素,瞧不起所有人的满秋狭居然也会帮人心甘情愿地还债?周围传来一阵阵吸气声。方才相重镜背对着所有人掀开兜帽,没人瞧见他的脸,此时众人全都匪夷所思地将视线朝着相重镜看过去,想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满秋狭神色更冷了,沉声道:“管好你们的眼睛。”众人一惊,立刻将眼睛垂下,不敢再看。相重镜找到了冤大头,根本没管其他人的反应,正笨手笨脚地用一只手将他买来的转运符往身上系。袖子放两个,腰上挂三个,剩下的全都往衣襟里塞。他六十年前收集的转运符已经在三毒秘境中随着储物镯子毁了个彻底,是时候再收集些了。满秋狭看到他这么宝贝那一堆废纸的架势,眉头紧皱:“就这几个转运符,需要一千玉石?”他说着,视线不满地看向散修。散修此时已经回过神,被满秋狭这个眼神一扫,他脸色惨白,险些直接跪下,拼命摇头。“不不不!”无门无派又没脑子的相重镜他敢随意哄骗,但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坑满秋狭,除非他不想在无尽道待了。散修两股战战,强行顶着满秋狭杀人似的眼神,讷讷道:“那是送给……道友的,不必玉石。”满秋狭瞧出此人的心思,冷笑一声。若是换了平时,满秋狭早就不耐烦地出手将人打出去了,但这回遇到相重镜,他根本不想在其他人身上浪费时间。轻飘飘将“一千玉石”解决,满秋狭抬手将相重镜脏兮兮的兜帽扯上去挡住他的脸,拽住相重镜的手腕往无尽楼里走。相重镜还在回头和那散修道:“你若还有其他转运符,记得留给我几个。”散修:“……”众人:“……”无尽楼前前所未有的死寂,所有人眼睁睁看着相重镜跟着满秋狭进了无尽楼。好一会,人群才发出一声声惊呼。那散修更是吓得双腿一软,直直瘫坐在地上,活像是从刀山火海里走了一遭似的。谁能想到,他只是随便坑个人,就踢到铁板了?无尽楼中,满秋狭面如沉水地拽着相重镜进了后院,吩咐人准备东西,随后冷酷无情地将相重镜扔到了冒着热气的汤池中。相重镜都没来得及脱衣,身上便湿透了,左手处的伤势被水一浸,水池中瞬间晕开血色。满秋狭一语不发地塞给相重镜一颗灵药,药入口化为温润的灵力侵入四肢百骸,左手一直没愈合的伤势转瞬痊愈,相重镜那没好透的眼睛也恢复清明。相重镜这才将衣衫脱掉,换了个汤池舒舒服服地趴在岸边。他的墨发极长又直,只有发梢有些微卷,披散在后背上,遮挡住纤瘦的身形,隐约露出绷紧的腰线。满秋狭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拧着眉给他挑侍人送来的一堆衣物,心不在焉道:“原来宿蚕声一直窝在我这里是在等你。方才闹得太大,他应该很快知晓你已到无尽楼。”相重镜被热水泡得昏昏欲睡,语调懒散:“我的手你能治吗?”“宿蚕声的剑意寻常人难以驱除,除非他亲自出手。”满秋狭将最后一件华美的衣物扔到地上,看着那价值千金的法袍却像是在看什么脏布。“但我是寻常人吗?”相重镜这才放下心来。满秋狭唤来侍人,不耐烦道:“这衣服是人穿的吗?!再去找,把无尽楼所有衣衫都搜罗来。”侍人:“……”侍人不敢多说,忙道:“是。”满秋狭又开始看发冠配饰,眉头紧紧皱着,神色肃然活像是在忙拯救苍生的大事。相重镜见怪不怪,顾从絮瞧见却是有些匪夷所思。“这人……不是和你有仇吗?”“是啊。”相重镜含糊道,“但他和我的脸没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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