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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重镜失笑:“好,我保证。”顾从絮见相重镜乖乖将左手收了回去,似乎真的遵守承诺,这才在识海中翻江倒海,去找那不知隐藏在哪里的连理结。相重镜舒舒服服窝在被子里,打着哈欠含糊问道:“需要找多久?”顾从絮冷冷道:“片刻就够了!”说罢,一个猛子扎进了识海深处,为了自己左手的“贞洁”,兢兢业业地去找那附着在无数神识上的连理结。顾从絮说片刻,相重镜就等。谁知这一等竟然浑浑噩噩睡了过去。翌日一早,相重镜揉着眼睛坐起来,感觉到顾从絮还在识海翻腾。“嗯?没找到吗?”顾从絮:“……”顾从絮怒道:“再给我片刻!”相重镜:“……”相重镜点点头,哦,原来恶龙也会说大话。顾从絮龙角都要红透了,但他实在没脸多说,再次扎进识海里,不见了。寻回了剑,又在御兽大典上报了名,在满秋狭处又没有性命威胁,相重镜终于安安稳稳休息了几日。满秋狭见他不出门,便拿来各式各样的衣裳来折腾他,原本一个时辰换一套,到最后半个时辰不到就要被满秋狭拖起来换衣物。相重镜终于忍不了满秋狭的病态痴迷,面无表情地屈指一弹,两簇幽火将满秋狭手中捧着的华美衣物烧成灰烬。“你方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满秋狭:“……”满秋狭咳了一声,能屈能伸:“咳,你喜欢这套,就、就多穿穿,不必着急换下来了。”相重镜这才将火收了回来。满秋狭这才后知后觉相重镜身上的幽火:“这是你在三毒秘境找到的幽火?”相重镜坐在窗边,撑着下颌看着楼下人来人往,随口应道:“嗯,应该吧,我醒来时它就认主了。”满秋狭打量着漂浮在相重镜肩上的幽火,神色有些古怪:“你知道前段时日曲危弦曾来我这里求医吗?”相重镜想了想:“嗯,听说过。”他犹豫了一下,没忍住,问道:“他怎么了?”满秋狭道:“他从三毒秘境出来后,体内便有了幽火之毒。”相重镜眉头一皱。当年他是如何被封印的,记忆断断续续不太连贯,只能猜个大概,隐约记得曲危弦好像对他说了句……“重镜,幽火已经拿到,快走!”按照满秋狭的说法,当时曲危弦应当是为了这两簇幽火才会将去招惹顾从絮,而他拿到幽火后却未能让幽火认主,反而被反噬成重伤。曲危弦和相重镜不同,他是三门去意宗未来的宗主,身份尊贵,前途不可限量;而相重镜只是去意宗的一把剑,自小到大被告诫最多的便是拼尽性命也要助曲危弦坐稳宗主之位。相重镜皱着眉回想当年的记忆。幽火、恶龙、契纹,曲危弦重伤,还有……相重镜猛地张开眼睛。还有一地惨死的尸体,看衣服纹饰还是三门的弟子。而记忆中的相重镜满脸契纹,肩上两簇幽火释放着火焰,手中还握着沾满血的剑。怎么看怎么是一副杀人灭口现场。相重镜终于理清了思路。宿蚕声和晋楚龄当年封印自己,一是因为那恶龙契纹,二是曲危弦重伤、三门弟子不知何缘由惨死,三则是三门中不知是谁故意想要置他于死地。相重镜揉了揉眉心,道:“你没给他治吗?”满秋狭耸肩:“他长得太丑,伤眼。”相重镜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讨好往他掌心里蹭的幽火,沉吟道:“我听说他现在已成了去意宗的宗主。”“是啊。”满秋狭,“他从三毒秘境出来后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光和其他两门决裂,还和宿蚕声解除了道侣婚约,不知是不是烧坏了脑子。”相重镜眉头一挑,这才想起来宿蚕声和曲危弦当年还有这一茬。满秋狭看他的神色,道:“怎么,你想我为他解毒?”相重镜没做声。顾从絮听着也猜出来了曲危弦是谁,怒道:“不许为他解毒!”相重镜无辜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当年之事,相重镜不太确定曲危弦有没有掺和进去,毕竟曲危弦那性子,实在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顾从絮冷冷道:“那人强行开定魂棺,致我主人尸身化为齑粉,我若见了他,一定将他活吞了。”他说到“尸身”,眼圈一红。相重镜:“这幽火是你主人的?”顾从絮闷闷“嗯”了一声,又想起那段记忆,更加憋屈了。当年那幽火死皮赖脸地认主,真的是因为相重镜就是他主人转世吗?顾从絮不敢相信自己那仿佛仙人似的主人转世会是骚话随口就来、随时随地都在撩人的相重镜,所以一直到御兽大典之前那几日,顾从絮都在暗搓搓地观察相重镜。「他主人处事不惊,无论何时都泰然自若。」相重镜直接掀翻了棋盘,对满秋狭怒道:“走哪一步要你和我指出来啊?!这两个位置有差别吗?!没差别你和我说!你让我走哪一步?!”顾从絮:“……”「他主人渊清玉絜,垂眸轻笑从来都是如幽潭之水,不见波澜。」相重镜一脚踩在琼廿一单膝跪地的膝盖上,手肘搭在膝上,皮笑肉不笑道:“嗯?赌啊,再在我面前赌,我把你狗头拧下来!”顾从絮:“……”「他主人温润如玉,说话从来没有半分不雅。」相重镜窝在柔软的榻上,右手勾着左手不住地画圈,暧昧地低笑:“今日三更天,你还来我榻上吗?”顾从絮:“……”顾从絮面无表情。相重镜,绝对,不可能是他主人。无尽楼鸡飞狗跳好几日,终于到了御兽大典那日。相重镜左手伤势彻底痊愈,顾从絮盘在他手腕上,被层层叠叠的红衣遮掩住,只露出一个微弱的小鼓包。相重镜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金铃已经被满秋狭拿去修好,虽然铃舌不见了,但总归模样和当年没什么分别,勉强能带着。顾从絮被那铃铛硌得脑袋疼,拧眉道:“你多大了还带铃铛?”相重镜披上外袍,心不在焉道:“我幼时被丢弃时,浑身上下只有这四颗铃铛,这或许和我身世有关。”他系好衣襟,挑眉道:“你找到连理结了?”顾从絮:“……”哪壶不开提哪壶。顾从絮憋屈道:“本来能随便找到的,但那条小蛇好像故意将连理结藏着,我只能从那么多神识里挨个找。”自然就慢了。相重镜点点头:“辛苦你了。”顾从絮本来以为相重镜要奚落他,没想到突然得到这句,他一呆,才哼了一声,别扭道:“你知道我辛苦就好。”说罢,叼着尾巴再次跃进了识海里。御兽大典十年一度,连往常从不出门的满秋狭都应邀而去。两人带着面纱,隐藏身形顺利到了御兽大典。御兽大典的场地是一处三面凸起的石座,中央是用无数玉石铺成的原形石台,大的几乎赶得上五个无尽楼了。相重镜在入口处领了象征身份的玉牌,溜达着进去了。满秋狭看着那玉牌上的名字,挑眉道:“顾三更?你怎么起这么个名字?”正在尽忠尽职找连理结的顾从絮一愣,将视线落在相重镜右手上勾着的玉牌上。那上面果然写着“顾三更”。“我又不能暴露身份。”相重镜勾着玉牌上的穗子绕了绕,懒懒道,“而且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吗?”满秋狭古怪看着他,怀疑相重镜被下了什么降头。这种名字有什么好听的。顾三更倒是有些受宠若惊,继而找连理结都不自觉找得更卖力了。此次御兽大典的彩头是龙骨,让无数本来对御兽没兴趣的修士都赶着前来凑热闹,往常御兽大典三面的座位上能坐满一面都已是人多了,这次确实满满当当,座无虚席。满秋狭身份尊贵,哪怕御兽大典无数大能云集,前来接待之人也恭恭敬敬为他特意选了个人少的芥子雅阁,唯恐他有丝毫不快。满秋狭和相重镜拾级而上,到了最高处的芥子雅阁,发现里面的人皆是元婴以上的修为。相重镜不太认得,但也无意攀谈,沉默走在满秋狭旁边。那些放在外面受万人拥簇的修士见到满秋狭进来,忙起身朝满秋狭寒暄示好,在旁人来说几乎是莫大殊荣,但满秋狭却满脸不耐烦,随意点了个头,就拽着相重镜落了座。满秋狭说着是来参加御兽大典的,实际上一落座就支着下颌盯着相重镜看。相重镜早就习惯了他的视线,看了看周围,道:“不会等会晋楚龄和宿蚕声也会来这里吗?”满秋狭根本不在意:“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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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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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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