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顾从絮心中越来越恐慌,他不住地将自己的脑袋往相重镜已经彻底冰冷的掌心上撞——寻常相重镜在看书不搭理小龙时,顾从絮就是用这种法子来撞他掌心的书,妄图来吸引主人的注意力。这是这一次,无论他如何折腾,相重镜已经不会再看他一眼了。顾从絮缠在相重镜身上许久,感觉到他身上的冰冷终于后知后觉。他的主人……死了。死?真龙的本能告知他“死”并不是个好词,他呆呆盘在相重镜身边,半晌才终于发出孩子似的哭声。还是幼龙的顾从絮根本不会掩饰情绪,直接放声大哭,浑身发抖不住地将脑袋往相重镜掌心撞。相重镜神魂俱散,逐渐在周遭三毒的吞噬下点点消散。顾从絮看着那奇怪的东西在拽自己主人的神魂,还有水珠的双眸瞬间变得赤红,冲上前将主人身边不住朝他身上去探的三毒直接吞噬,眼泪簌簌滑落下来。他不知要如何去挽回主人那逐渐消散的神魂,在原地转圈许久才哆嗦着将身体盘成一个圈,把相重镜的身体围在最中央。好像这样,他主人的神魂就能永远困在他的圈里,怎么都散不了。但令顾从絮绝望的是,那神魂消散的速度依然没有停止。顾从絮终于知晓恐惧和惊慌到底是什么感觉了,他叼着自己的尾巴拼命落泪,幽火从一旁飞过来想要跟着去拢相重镜的神魂,却根本无济于事。顾从絮盯着那幽火的火种,突然像是找到了什么绝好的法子,黯淡如死灰的眸子倏地一亮,毫不犹豫地将爪子插入逆鳞处,死死一用力划破强悍的肉身,硬生生将一块龙骨挖了出来。龙血和龙鳞散落了一地。顾从絮就这样笨拙地将龙骨一块块剜出,将相重镜破碎的神魂护在最中央,避免它彻底消散。龙骨中有残留破碎的真龙神魂,保证相重镜神魂不灭。龙血将一旁本该熄灭的灯直接燃亮,只是很快就因三毒而缓慢熄灭。顾从絮奄奄一息,身体盘成一个圈将龙骨护在中央,痛苦地一声声喘息。他痛得神智昏沉,盯着面前逐渐熄灭的灯,迷迷瞪瞪地想:“主人喜欢灯。”主人喜欢灯,不能让灯灭。他呆呆地伸出爪子妄图将灯再次点亮,但还未触碰到烛台时,火焰倏地燃烧最后的龙血,直接熄灭。三毒秘境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相重镜像是一抹幽魂似的怔然听着黑暗中一声比一声虚弱的喘息声,踉跄着跪下来想要拥抱顾从絮,手指一探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眼前白光一闪,相重镜突然间换了个地方,周围亮着两簇幽火。这是定魂棺。相重镜的身体被安置在定魂棺中,这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顾从絮甚至已经化成了人形,小小的少年盘膝坐在未盖棺盖的定魂棺里,像是主人还活着时那样朝着主人喋喋不休。三毒秘境里没什么有趣的事,顾从絮颠三倒四地将之前的事说了几遍,终于没话了的时候才委屈地蜷缩在相重镜身边,喃喃道:“主人为何不理我,是我话太多了吗?”相重镜想说你话并不多,我很喜欢,但神智却被困在那具尸身中无法动弹,只能感觉到身边的顾从絮说着说着,将脸埋在他艳红的袖子中,肩膀微微动了动,许久后才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泣。“我害怕。”“我不想去外面,我也不想看世间。”“主人不就是我的世间吗?”相重镜听着少年顾从絮带着哭音的呢喃,像是被万箭穿心似的,疼得他发抖。顾从絮每次三毒秘境大开时都会将一块龙骨送出去,不知到底送出去了多少块,真龙也从最初的青涩多话变成寡言少语的冷淡性子,那被他当做慰藉的定魂棺也被阖上了棺盖。顾从絮日复一日地坐在相重镜经常坐着的枯树上盯着一望无际的黑暗出神,他想知道当年自己的主人被困在这里时到底在想什么。相重镜像是陪伴了顾从絮千年似的,一直以一缕幽魂的模样陪伴着顾从絮。坐了不知多久,一只孔雀带着少年曲危弦做贼似的走了过来。明明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的相重镜突然不敢看了。很快,龙骨将定魂棺打开,相重镜前世的身体化为齑粉消散在世间,顾从絮呆怔许久,突然扑到石棺中,抱着那红衣放声而哭。他连最后的慰藉都失去了。明明再等六十年,他将最后一块龙骨送出秘境,他主人就能转世轮回。而后便是相重镜知晓的,自己前来救曲危弦,却被幽火认主,困在定魂棺中不得自由。本该是不忍再看的画面,相重镜却没有丝毫逃避的念头,反而盯着那少年顾从絮出神,连眼神都不敢移开半分。六十年前的相重镜神色漠然,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似的,面无表情地用血画了巨大繁琐的法阵,将正要做什么动作的顾从絮死死困在原地。顾从絮愕然看着他:“你……”相重镜冷淡道:“你用神魂送出龙骨,难道不知道自己神魂会受重伤吗?”顾从絮乍一被戳破,恼羞成怒:“要你管!”相重镜却没多说,直接催动法阵,将顾从絮直接和他元婴封印。那阵法封印并非是封印恶龙的,而是用元婴灵力来温养恶龙剖骨时所受到了神魂重创。只是在顾从絮即将被拽入阵法的时候,他似乎抛出去了一样什么东西,紧接着相重镜被困在石棺前,也将琼廿一扔了出去。两道流光在坠落下三毒秘境时缓缓合成同一个,朝着无尽道的方向而去。石棺缓缓阖上。相重镜骤然从噩梦中清醒,他像是抓到了什么线索似的,猛地坐起来,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急不可待地往床下跑。顾从絮正在抱着他小幅度晃着,相重镜乍一醒来他没拦住,竟然直接让他扑腾下了塌。只是相重镜双腿才刚触碰地上,便膝盖一软,直接五体投地行了个跪拜大礼。来送药的满秋狭大吃一惊:“不必行如此大礼,只是一碗药而已。”相重镜:“……”顾从絮:“……”龙骨去处跪在地上的相重镜来不及去管满秋狭的插科打诨,他几乎惊恐地垂下头去看自己的膝盖。顾从絮已经从床榻上下来,姿态轻柔将他扶了起来。相重镜使劲攀着顾从絮的手臂,身子却不住往下滑,他喃喃道:“我走不动了——三更,我的腿是废了吗?”顾从絮被噎了一下,将他打横抱到榻上,旁若无人地亲了亲相重镜的眉心,道:“没有,休息休息就好了。”相重镜大概是刚睡醒,有些懵懵的,连脑子都不会思考了:“可我感觉不到腿了……”满秋狭在一旁听到了不该听的、看到了不该看的,眼观鼻,鼻观心,充当药托,满脸写着“别把我当人,请继续”。顾从絮浑身上下写满了可靠,给足了相重镜最缺的安全感,他将药从姓满的“药托”上招来,将相重镜扶着靠在心口,轻声哄着:“先喝药,喝了就好了。”相重镜很好哄,乖乖将药喝下,浓烈的药香冲淡他口中奇特的味道。等到药喝完,相重镜因为晕药整个人更懵了,一直死死抓着顾从絮的袖子不让他走。顾从絮根本没打算走,他将药碗放回“药托”上,安慰了相重镜几句,冷淡抬起头看向满秋狭:“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满秋狭如梦初醒,想试试能不能在这里多待一会,但瞥见顾从絮还酝酿着三毒的眸子,立刻端着药碗溜了。还是回去画画吧。画个真正的龙和美人图。相重镜晕药,迷迷糊糊地靠在顾从絮怀里,伸出酸疼的手腕给他看:“我的手也疼。”顾从絮彻底得到相重镜后,整个人欢喜得不行,他搂着相重镜,伸出手捏着相重镜的手腕,身上的满足之色根本遮都遮不住。“那我给你揉揉。”相重镜“嗯”了一声,又蹭了蹭他的肩膀:“还要缠。”顾从絮:“……”他要对相重镜一喝药就要缠彻底习惯了,从善如流地将相重镜放倒在榻上,化为小龙乱七八糟地缠在相重镜的身上,最后将龙脑袋枕在相重镜的颈窝,亲昵地蹭了蹭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缠满了,哼哼唧唧的相重镜这才终于满意了,他用掌心抚摸着顾从絮的脑袋,好像要将当年那个没有完成的抚摸补全。顾从絮被抚摸地微微仰头去蹭他的掌心,眼睛都舒服地眯了起来。相重镜抚摸了一会,药效很快就生效,但他还记得自己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他绞尽脑汁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着急地去揪顾从絮的龙角:“三更,从絮,我记起来了龙骨在哪里了,但又忘记了,唔,从絮,你帮我想一想。”顾从絮:“……”顾从絮哭笑不得,他哪里知道,相重镜这是在说胡话?相重镜越来越焦急,连自己双腿不能动弹的事都忘记了,一门心思只想记起来那重要的龙骨去哪里了。顾从絮缠在他腰上的龙身轻轻缠紧了点,轻声哄他:“先不想,你先睡一会。”“不行。”相重镜茫然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是在梦呓,“从絮会疼。”顾从絮一愣。相重镜说:“不想从絮疼。”顾从絮眸间的神色更软了些,仰着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相重镜颠三倒四只会说“从絮会疼”“要找到龙骨”“龙骨去哪里啦”这几句话,把顾从絮闹得不行。最后,顾从絮无奈化为人身抱着他,哄骗他:“啊,我记起来龙骨在哪里了,等你睡一觉醒来后我们就去找,好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