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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掺和进那群修士里,顾从絮特意变成少年模样,还去排“一二三”的号,相重镜只要一想到这傻龙一边吃着飞醋一边骂骂咧咧去排队取号牌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他抚了抚顾从絮的脑袋,淡淡道:“我之前就说过,你不喜欢的事只要说出来,我就不会去做。”顾从絮点点头:“我知道了。”顾从絮搅和着相重镜没了徒弟,所以打算认真当他徒弟。顾从絮壮志凌云,翌日起了个大早,变成少年人模样,溜达着前去玉絮宗授课的地方,打算认真听课。几十个少年满满当当将授课堂坐满,一个个难掩兴奋,成群地交头接耳,顾从絮一走进来,课堂倏地一静,所有视线全都看向他。顾从絮根本不想和这群小崽子打交道,哼唧了一声看准了课台的位置,走到离课台最近的位置,手指朝那桌面轻轻一扣,朝着那位置的少年冷淡道:“我要坐在这里,你,起开。”少年:“……”少年也是个不服输的,直接站起来:“这是我先来的。”顾从絮被人忌惮恐惧惯了,很少会遇到直接呛他的人,见状来了兴致,挑眉道:“那你要和我比试比试吗?”少年拂开要拦着他的同门,冷笑道:“比就比,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凭什么让剑尊收你为徒。”顾从絮面无表情地心想,就凭我是他道侣。这是情趣,你们这群毛都没长齐的臭崽子知道什么?!顾从絮道:“行,你要比什么?”少年铿锵有力,拿出自己最得意的招式来:“比御兽!”顾从絮:“……”这不巧了吗这不是?顾从絮似笑非笑:“行啊,你让你的灵兽出来呗。”少年气势汹汹地当即就将一只苍鹰招了出来。苍鹰尖啸一声,离得近的修士被这一声饱含着灵力的叫声激得脸色都微微苍白。少年得意洋洋:“你的灵兽呢?”顾从絮用一种怜爱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傻子,幽幽道:“若是我赢了,你要叫我爹。”少年:“……”少年在家族中是众人捧着的天之骄子,还未受过如此大辱,怒道:“行,你若是输了,你要叫我爷爷!”顾从絮冷笑,视线冷冷看了一眼那只雄赳赳的苍鹰。苍鹰本来傲然站在少年手臂上,突然感觉到一股强悍至极的威压,它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啪叽一声直直从少年手上栽了下来,轰的一声砸在地上。少年一呆,就连授课堂其他看好戏的人也都惊了一下。顾从絮懒洋洋地看着那只没出息的苍鹰,冲少年一笑:“把座位让出来,叫爹。”少年:“……”少年差点气哭,挣扎着将苍鹰抱起来,发现那只鹰竟然已经被吓晕过去了。可明明面前的人根本没有将灵兽放出来,竟然也能有如此大的威压吗?少年僵在原地许久,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脸憋得通红,那句“爹”却无论如何都叫不出来了。顾从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根本不知道收敛二字怎么写。就在这时,相重镜温和的声音在门口传来。“这是怎么了?”顾从絮立刻将视线收回,乖顺地看向相重镜,道:“没怎么,我在和这位小崽……修士换位置呢。”众人看到相重镜,连忙手忙脚乱地坐好,双眸放光看着面前恍如仙人的剑尊,连方才的好戏都忘记了。少年被解了围,忙抱起苍鹰跑去了最后一排坐着,眼泪都要下来了,看着相重镜的眼神也全是感激。顾从絮有了新座位,直接一屁股坐下,将双腿翘着搭在桌子上,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相重镜。相重镜挑眉瞥他一眼,很快将视线收回,没有多讲一句废话,直接开门见山:“今日早课我们讲阵法,午后再去演武场教你们剑招。”少年们连忙乖顺称是。顾从絮认真地看着相重镜,见他轻轻启唇说着阵法的种种稀奇古怪的词,只觉得他道侣真是学识渊博,一举一动都勾龙得要命。片刻后,顾从絮蔫哒哒地趴在桌子上,盯着还在侃侃而谈的相重镜,心想:“糟了,我一个字听不懂。”恶龙对阵法一窍不通,头一回听相重镜说话像是在听天书,看着那带着些艳色的唇张张合合,一门心思只想亲上去。眼看着壮志凌云又要从明日开始,相重镜随意点了个少年要他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好巧不巧,正是被顾从絮狠狠欺负了一通的御兽少年。少年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不卑不亢地起身,条理有序地回答完了问题。相重镜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让他坐下。顾从絮目瞪口呆。连那个小崽子都能听懂相重镜的话,自己却听不懂?!这个认知突然刺激到了恶龙,他当即坚强地爬起来,眼巴巴盯着相重镜,试图去理解那些法阵的词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未果。阵法课后,众人休息一段时间,接着便是午后的剑道。相重镜的剑招是整个九州出了名的凌厉,他只是握着一枝盛开着桃花的桃枝长身玉立,那剑意都让人窒息。有修剑道的少年双眸都在放光,恨不得扑上前去粘在剑尊身上撕都撕不下来。顾从絮也有模有样拿了一把兵刃,随意挥舞了一下,但他一拿到兵刃就本能想要将东西扔出去砸人,直接用爪子来解决问题,所以学了半天剑招,剑都脱手了好多回。其他的修士都在偷偷笑他。顾从絮憋着气将险些砸到脚背上的剑捡了起来,正要再试时,相重镜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几乎用环抱着他的姿势托起顾从絮握剑的手,在他耳畔笑着道:“你怎么总是想把剑扔出去?”顾从絮后背贴在相重镜的怀里,因是少年人的体型,整个人都被相重镜抱住,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根本不想练剑,黏糊糊地往相重镜怀里倒去。相重镜屈指弹了一下他的腰,斥道:“腰挺直。”顾从絮只好站直了身体,被相重镜带着练了一套剑招。一旁方才还在偷偷嘲笑顾从絮的孩子们看着顾从絮被剑尊亲手指导剑招,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有修士也想让剑尊手把手教导,故意让剑脱手,相重镜却只是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捡起来,继续。”众人:“……”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啊剑尊!指导完剑术后,相重镜也没多留,让他们自己领悟切磋,握着桃枝慢悠悠地离开了。顾从絮本来还在装模作样地扔剑,见状立刻把剑一丢,颠颠追了上去。其他人敢怒不敢言,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那个黑衣少年正是剑尊亲收的徒弟。夜幕已深。风水轮流转,相剑尊白日里指导顾从絮练剑有多严厉,晚上就有多狼狈。顾从絮说他:“腰挺直啊剑尊。”相重镜:“……”相重镜狠狠掐了他的手臂一下,怒道:“已经很直了——顾从絮你到底能不能认真点,哪有人在这个时候让讲法阵课的?!你自己不知道去看书吗?”顾从絮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听你讲给我听。”相重镜要被气死了,只好强忍着断断续续去给他重复白日的法阵课。半晌后,恶龙说:“还是没听懂,再讲一遍。”相重镜昏昏沉沉,最后还是没忍住,一脚将顾从絮踹下了床。没文化的龙不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就算一晚上讲三遍他都记不住。番外七云尊主送给相重镜的芥子镯中有一堆叫不上名字的灵器,相重镜闲来无事翻出来看,在里面瞧见一个落了灰的琉璃小灯。相重镜自来爱灯,抬手将那巴掌大的琉璃灯拿出来擦了擦灰,瞥见上面隐约露出“星移”二字,壁上还画着坠星的纹样。“星移?”相重镜小声嘀咕了一句,也没在意,将其他灵器收好后,捧着灯溜达回了玲珑墟。床榻上的龙纹灯已经旧了,烛油也烧没了,相重镜都习惯了睡觉时有烛光,一时不太适应,索性将那星移灯拿来放在床头的小案上。满床榻温暖的星光,相重镜心满意足了。当晚,相重镜手指胡乱抓差点将那星移灯给扒拉下来,顾从絮扣住他的五指,咬了咬那发红的指尖:“那是什么灯?还没我的龙纹灯好看。”相重镜偏过头将半张侧脸埋在软枕里,含糊道:“那是芥子镯里的灵器,等你新的灯做好再换回来。”顾从絮“哦”了一声,继续俯下身去亲吻相重镜。荒唐到了半夜后,相重镜困倦地窝在顾从絮怀里沉沉睡去。星移灯微微闪着光芒,那壁上的坠星突然坠着流光似的尾巴,骤然落了下去。相重镜猛地惊醒,迷迷糊糊抬起头,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灵树天阶下。白絮漂浮着围绕在他身边,被风一吹轻轻破碎。相重镜歪歪脑袋,自己这是在哪里?就在这时,一旁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脆生生唤他:“哥,怎么啦?”相重镜疑惑地回头,就瞧见少年模样的云砚里正疑惑看着他,手中还握着剑。相重镜呆呆看他。云砚里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哥?玉舟?云玉舟!”相重镜如梦初醒,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名字。云玉舟,云中州尊主的长子,身份尊贵、自小被宠到大的少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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