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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央听到大虎小虎二人说这个女孩儿像马子晨死去的娘子,也不难想象对方为何会对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儿如此的照顾有加。马子晨听到两人揭穿了自己,脸羞红,辩解道:“我只是看到对方可怜,又险些的惨遭毒手,才这么的照顾对方。”说毕,又将如何的搭救这个女孩儿的过程说给了大虎小虎二人听。大虎小虎两人听到女孩儿的遭遇之后,恨得咬牙切齿,骂这伙人真是禽兽不如云云。徐央看着被褥里的女孩儿时不时的舔着嘴唇儿,时不时的张牙舞爪,嘴里又时不时的含糊不清呼喊着什么。女孩儿这一阵子的闹腾,顿时将身上的被褥踢翻打乱,又一次次的被马子晨重新的合好如初。马子晨看到女孩儿终于老实不动弹了,呼吸也均匀了下来,才重重的松口气,而后又为徐央介绍了大虎小虎两人。那成熟稳重的叫马大虎,稚嫩年小的叫马小虎,二人乃是兄弟,年龄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是村中的的猎户。徐央看到俩人腰间和背部各挂有一些打来的野兔和山鸡,说道:“我们现在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是要想成功解救下村民,并且还能够全身而退,确实不是易事,是需要好好的谋划一番才行。只是,就看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同前往龙潭虎穴了?”徐央自然没有把那个女孩儿算在其中。三人听到徐央要去劫军营,虽然知道其间凶多吉少,但是若在村中置之不理,不顾亲人生死,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顿时三人点了点头。大虎说道:“虽然不知道我们的亲人是死是活,但是不见亲人一面,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徐兄乃是村外人,又这么热心帮助我们救回亲人,我们怎么会不愿意一同前往啊?就算此次没有将亲人们成功救回来,而我们又身陷敌营,若是能够跟亲人死在一起,也没有憾事了。”“大虎,那你就将军营的大概情况说一说吧!我们早一点过去,说不定就多了一份希望,少一个无辜的村民死去。”徐央说道。三人点了点头,马子晨搬来一个桌子,将笔墨纸砚放好,等待大虎说军营的情况。大虎小虎二人将腰间的猎物放置在门口,大虎摸着下巴,沉思一会儿,说道:“我上次去军营的时候,还是在半年前,至于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不得而知了。我就将我半年前看到的情况说给大家听吧!这军营成四方形排列,军营的外面设置有高高的围墙和密布的障拦。围墙上有士兵巡逻,而军营的外面也有执刀士兵巡逻。。。。。。”“慢着!”徐央小声制止了对方讲话。三人不解的看向徐央,不解对方为何要制止大虎的说话。就在三人一头雾水的时候,徐央小声说道:“大家都不要乱说乱动,外面有人朝着我们这儿来了。”三人听到外面有人朝着这儿而来,大惊失色,连忙朝着外面看去,外面则是空空如也。马子晨正要询问徐央之时,只见对方将手指放于唇前,不让自己说话,而后则听到对方小声说道:“那伙人距离我们这儿越来越近了,我们需要赶快藏好,不然就被他们发现了。”马子晨知道徐央虽然偶尔会开开玩笑,但是在紧急的状况之下从来不说大话,故而自己才跟着对方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幸免于难。马子晨听到对方让自己藏起来,顿时朝着房间张望,只是看到一个衣柜倒在房间,而那个衣柜只能够容下两个人藏身,而其余的地方则是不能够藏人。徐央也看出对方疑惑来,朝着对方指了指那个衣柜,小声说道:“你藏在衣柜当中,而我则是藏在房顶的椽木上。”大虎也看出那个衣柜只能够容下两个人,故而朝着小虎说道:“小虎,你也藏在衣柜当中。”小虎正要辩解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哥哥不容商量的眼神,顿时就将相让的话硬生生咽下去了。小虎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四人将那个衣柜扶起,而后马子晨和小虎两人钻进衣柜当中,将衣柜的门合上。“房顶的椽木你能够蹦上去吗?”徐央朝着大虎说道。大虎抬头朝着房顶看去,只见头顶有一根椽木横在房间,而自己距离那个椽木则是相差一丈多高,不由的羞红了脸,不知道如何说。徐央也看出对方只顾着弟弟的安危,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朝着对方点点头,而后拉着对方,纵身一跳,顿时就落在了椽木上。大虎只是感觉身体一轻,天旋地转,身体悬浮,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距离地面两丈多高了。徐央让对方抱紧椽木,而后就听到院落传来阵阵的嘈杂声音。徐央朝着马子晨和小虎两人藏身的衣柜看了看,发现没有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正要庆幸自己耳朵灵敏之时,忽然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孩儿正酣然大睡,不由的后悔遗落了对方。而就在徐央看到那个女孩儿之时,马子晨自然也想起对方还依旧暴露在外面,大急,刚将衣柜打开一条缝隙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我们小队的军旗不正在这儿,害的我们受到了‘守备’的责罚。”(注:守备是军队管理数百人至数千人的军官,是千总的上司)“快将旗子捡起,我们好回去复命。”另一个人说道。徐央看到这伙人是来捡军旗的,顿时松口气,而那个军旗自然是在院子里了。徐央借助墙壁一个窟窿朝着外面看去,只见院落当中站立着七八个皂衣军服的士兵,有的人后背背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棍,而有的人则是执刀执戟。就在徐央刚松口气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士兵过去捡军旗。那士兵来至军旗旁,刚要伸手捡军旗的时候,忽然看到军旗上面插着两根翎羽箭,惊讶的喊道:“你们来看,咱们的军旗上面怎么会插着两根翎羽箭啊?我们是不是中埋伏了?”此言一说,顿时这些士兵将后背的木棍端出朝着四方戒备起来,其余的则是执兵刃防备突然有人来攻击。当这伙士兵警惕一阵后,发现四周依旧没有动静,才重重的松口气。“嘭”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从一个士兵手里的木棍口传来,从而将房屋上一个瓦片打下,摔成了碎渣。当大虎听到这声巨响后,若不是有徐央拉住,就差点从椽木上栽落下来了。而马子晨和小虎两人也是一个哆嗦,差点没有喊出声来,于是连忙用手握着嘴巴,防止自己忽然叫出声。徐央顺着墙壁的窟窿朝着外面看去,只见一个士兵手中拿着的木棍口还时不时的冒出青烟,显然那声巨响就从其手中的木棍发出的。徐央连忙朝着房间躺着的女孩儿看去,只见对方猛地坐骑身,朝着房间四周张望一阵,当看到徐央在房顶之时,眨了眨朦胧的眼睛,然后又倒在了床上。徐央看到那个女孩儿坐起身,恐对方大喊大叫,这样岂不是就将士兵们引到房间了,从而就会做出杀人灭口之类的。但是在看到对方又躺在了床上,才又重重的松口气。“新兵蛋子,别乱放火铳了。万一将圣莲教的余孽引来,我们就大祸临头了。”一个士兵喊道。那新兵听到对方呵责自己,羞红了脸,连忙将火铳放置身侧,不敢辩解。这些士兵在院落当中张望一阵后,发现这儿并没有其他的人,也跟着松口气。捡军旗的士兵将两根翎羽箭拔起,捡起军旗,跑到刚才呵责新兵的那人面前,将手中的翎羽箭递给对方,说道:“头儿,这两支箭制作很是粗糙,并不是军队里的箭。看来我们绿营兵离开这个破村庄后,又有人来过这儿了。”那头儿接过箭看了看,喊道:“大家小心戒备。我们先离开这儿,然后回去禀报。”“头儿你看,这个门口怎么会有山鸡和野兔啊?”一个士兵喊道。大虎听到那士兵说门口有山鸡和野兔,顿时才想起自己将打获的猎物还遗留在外面,追悔莫及。这伙士兵听到门口有山鸡、野兔,定睛细看,大惊失色,顿时又端起各自的兵器,小心的堤防开来。那士兵的头儿来至门口一看,只见地上放着两只野兔和三只山鸡,大惊失色,朝着身后的士兵喊道:“去各个房间查一查,看是否有人。”声音一落,那些士兵就朝着各个房间去察看了。那头儿朝着身后的两名士兵使个眼色,连忙躲在徐央等人藏身房间的门口左右。那头儿手端着火铳对准屋内,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我们已经看到你们了,快快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开枪了。”徐央低头看着三人躲在门口外面,正奇怪他们是什么发现自己的?正当徐央意识到对方使诈时,旁边的大虎正要往下跳,却恰巧被徐央拉住了。徐央看到单纯善良的大虎,不断的摇着头,同时也为马子晨和小虎担忧起来。徐央看到藏身马子晨和小虎的衣柜打开一个裂缝,又看到一个人的腿已经伸了出来,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正要向三名士兵突下杀手的时候,那条腿又缩了回去,并且那衣柜又牢牢的关闭上了,悬着的心才放了下。门口的三个士兵耳朵竖起听着房间的动静,但是至始至终都不曾听到任何的动静,才重重的松口气,从而远处也传来了“头儿,这个房间没有人。”“头儿,这个房间也没有人。”那士兵的头儿听到各个房间都没有人,连忙将身边一个士兵抓住,将其强推进房间。徐央看到士兵的头儿将一个士兵推进房间当中,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不禁捏把冷汗,而那个士兵则是慌里慌张的在房间看了看,朝着外面喊道:“头儿,这房间没有人。看来我们都是虚惊一场,自己吓自己,这儿压根都不曾有人。”门口的士兵头儿伸长脖子朝着房间看了看,发现对方在那儿蹦蹦跳跳的,才重重的松口气,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朝着四周一阵的张望,叹口气。跟进来的士兵提着野兔、山鸡,说道:“头儿,反正我们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倒不如在这儿吃点野味,再回去不迟啊!”“说的有理。那你们两个就快点将野味剥皮洗净,然后我们吃完再赶路不迟。”那头儿说道。那两个士兵点头哈腰,然后就在门口开始剥离野兔、山鸡的毛皮起来。其余的士兵则是在院落捡一些树枝,然后就在屋子里烧起篝火。徐央本以为这些士兵看到房间没有人就会离开,不成想又要吃完野味再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徐央看到这些士兵就在自己的脚下,连忙朝着床上躺着的女孩儿看去,只见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被褥盖个严严实实,在远处看去,丝毫看不出里面藏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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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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