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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萍看到徐央心疼手中的银子,不舍得给自己,不松手的说道“夫君,我这是为你好啊!你想:男人一旦有了钱之后,就会到处的胡乱花,招蜂引蝶,沾花惹草,并且还容易的学坏的。”徐央看到对方要硬从自己手中夺走自己的六两银子,装作可怜的样子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看到柳湘萍脸色大变,眼神惶恐的看着自己身后,笑说道:“爱妻,你不要装作惶恐不安的样子了,你是蒙骗不了我的。还是可怜一下夫君罢,这六两银子给我吧!”说着,就感觉柳湘萍的双手松开了少许,从而轻易的将六两银子藏在怀中。徐央看到柳湘萍依旧脸色大变的看着自己身后,猛地一回头,就惊讶的看到自己身后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劫匪正缓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炮竹对着天空,大叫一声“不好”,连忙朝着对方冲了过来。而就在徐央距离这个劫匪近在咫尺的时候,就惊恐的看到对方拉开了炮竹上的引线,只听得对方手中的炮竹传来震耳欲聋的“咚”一声,而后就在头顶上方显现一个五彩缤纷的莲花,莲花当中又有一个清晰的“莲”字。这莲花和这个“莲”字距离船儿有三百余米高,有方圆两亩大小,不仅船上的众人看的异常清晰,就连长江上其余的船儿也看的十分的清楚。徐央在看到这个“莲”字之后,顿时就断定这个劫匪一定是向其余的同伴发出的信号。而就在徐央暗暗叫苦的时候,自己面前的那个劫匪连忙撒丫子的朝着船儿跳了下去。“不能够让这个劫匪离开,否则我们全船的人都没命了。快将这个家伙给杀了,快啊!”船上的老板大声喊道。船上的众人听到船家的大喊声,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依稀能够看出船家十分的惶恐。众人于是都跑到劫匪跳下船儿的一侧看去,就看到劫匪四肢并用,奋力的在江面划着,渐渐的就距离船儿越来越远了。众人看到这个劫匪越划越远,躁动不安,惊慌不已,连忙四处找着东西,将船上可用的东西朝着对方砸,但是却砸不中对方。徐央也看到这个劫匪就要逃远了,而自己手中的降纹针还钉在帆杆上,连忙就跑到帆杆上去取降纹针。当徐央将降纹针拿在手中准备向劫匪抛过去的时候,顿时就想到自己若是杀死了对方,只怕自己手中的降纹针也将石沉大海了,从而急的团团乱转,思忖要不要遁出魂儿出来。柳湘萍看到徐央跟船上的乘客都像是火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顿时从腰间拔出两柄短枪,朝众人喊道:“我能够打死这个劫匪。”“既然女侠能够打死这个劫匪,那就快快出手将对方给打死啊!否则,我们全船上的人都会没命的。”船家和乘客急切的喊道。柳湘萍晃了晃手中的双枪,心里乐开了花,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想让我出手打死这个劫匪也不难,只是我不能够平白无故的打死对方罢,我需要得到一点好处才行。”说着,就看到那个劫匪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但是自己距离对方的也就两百米,仍然有信心打死对方。船家和乘客听到柳湘萍想从中得到好处,顿时嗤之以鼻,说对方是乘人之危,所得也是不义之钱财。徐央听到柳湘萍居然想趁机从中捞取好处,摇头叹息不已,也打消遁出魂儿的想法。柳湘萍看到船上的众人不舍得花钱财,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快点下结论罢,再晚我就打不中对方了。你们若是不肯破财消灾,那我就爱莫能助了。若是我打不中对方,我再将你们的银子还给你们就是了。”说着,将双枪插回了腰间,装作转身要离开的样子,猛然就看到人群当中的陈英德朝着自己露出唯利是图、市桧鄙视的眼神。众人连忙朝着江中的劫匪看去,惊恐的看到对方在江面上只剩下一个黑影了,想到自己求对方杀死这个劫匪,对方要点好处也不过分;再说,对方杀不死劫匪,那钱财岂不是又归还自己了。众人叹口气,问柳湘萍要多少钱财才肯出力?柳湘萍让众人看着给,若是满意的话,可以考虑杀死这个劫匪。众人无奈之下,只好忍痛割爱的从身上翻出钱财,扔进了柳湘萍脚边的袋子中。柳湘萍看到陈英德也无奈之下掏出了二两银子,从而自己脚边的袋子中装着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数百两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正要开枪打死江中的劫匪之时,忽然想到徐央手中的六两银子还没有到手,撒娇朝徐央喊道:“夫君,大家都给我幸苦费了,为什么你不给我?快快将六两银子给我,否则我就不开枪了。”船上的众人听到柳湘萍跟徐央是夫妻,并且还向徐央要钱,直说柳湘萍贪婪,连自己的夫君都不放过。众人一边看着劫匪就要消失不见了,一边催促徐央赶快将身上的六两银子给对方。徐央在众人的指责之中,恼羞成怒之时,又不得不将还没有捂热的六两银子给了柳湘萍,顿时摇头叹息。柳湘萍看到徐央这会儿老老实实的将六两银子给了自己,冷哼了一声,顿时端着手中的短枪,屏气凝神,瞄准江面的劫匪“嘭嘭”的两声,才收回了短枪,并说劫匪必死无疑。众人看到对方开了两枪,连忙朝着江面定睛细看,就看到这个劫匪已经葬生在江面中了。徐央本以为劫匪距离柳湘萍相隔两三百米远,再加上江面风大,对方一定会失手打不中的,若是打不中,那六两银子岂不是又要归还自己了;岂不知,柳湘萍居然信心十足真的就将这个劫匪给打死了,顿时六两银子又打了水漂。徐央仔细的朝着江面辨认,发现这个劫匪确确实实的已经死去了,连忙回头寻柳湘萍,而对方则是提着袋子回到了马车上。徐央正要去追赶柳湘萍索要六两银子的时候,耳边传来船家的唉声叹气的声音:“就算将这个劫匪给杀了,我们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大家就跟着我船儿陪葬罢,好歹大家能够死到一起也算不错了。”众人听到船家的话后,惊慌不已,连连追问怎么了?船家摇头叹息道:“若是其他的劫匪也就罢了,杀死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只是这帮劫匪是圣莲教的人员,我们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就在刚才,这个劫匪用炮竹向空中放出一个‘莲’字,那就是圣莲教的求助信号,说不定此时我们已经被圣莲教人员包围了。若是我们被这伙劫匪截取了钱财也就罢了,至少不会要我们的命,他们劫完钱财也自当会就此离开的。但是现如今,圣莲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毕,朝陈英德说道:“悔不该好汉莽撞,将这伙人给杀死了。”“什么?我杀死这伙人难道还有错了不成?若是我没有及时的出手杀死这伙劫匪,说不定你们都会葬送在劫匪的手中,居然还赖上我了,真是岂有此理。”陈英德咆哮道。床上的众人听到船家说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顿时就朝着陈英德指指点点,述说着对方刚才真是不应该杀死这伙劫匪,“这伙劫匪只劫财不杀害人命,现今自己的老命却是要搭进去了。”众人朝着陈英德指指点点之时,却是将对方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事情抛之脑后,不管不问了。众人刚才被劫匪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也看到陈英德出手跟劫匪打斗在了一起,却是没有看到徐央也杀死了其中一名劫匪。众人朝着陈英德指指点点之时,惊恐的看到江面上本来还有很多的船只,现今这些船只已经消失不见,并且有的船只远远的躲避着自己这条船儿了,顿时就猜测船家所言非虚,从而又引起了一番躁乱。徐央也看不惯陈英德反咬一口的为人,但是对方明明拯救了所有的人,而大家又埋怨起了对方,使得对方恨不得将所有的人杀了才能够解气,说道:“大家都不要埋怨对方了,对方怎么说也拯救过大家一次不是。大家现在忘恩负义,以怨报德,岂不是让我们这些做好事的心寒,以后若是出现此类事情,我们还敢不敢出手相助了?大家都不要抱怨连连了,还是想一想如何的抵抗圣莲教吧!”“哼!你别在这儿假惺惺当好人了,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跟你家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趁人之危,好从中牟取好处,简直比圣莲教的劫匪还要坏。”众多的乘客朝着徐央喊道。徐央听到乘客们竟然又指责起自己的不是起来,大怒,看到面前一个乘客不断述说着柳湘萍不是好东西,大怒之下抓起对方,瞬间就将其扔进了江水中,吓得周围的乘客连连躲着徐央,再也不敢指责对方了。徐央冷哼了一声,也懒得跟这伙势利小人计较下去。而被徐央扔进江中的人则是连忙朝船家呼救,船家则是连忙朝着对方扔下去一条缆绳,才将对方拉上了船。对方爬到船上之后,被冷风一吹,连连打着喷嚏,再加上对方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引来了周围人的嘲笑人,瞬间将徐央和陈英德的事情弃之不顾了。而就在众人嘲笑这个落水人的时候,忽然一声惊叫传来:“大家快看,怎么有两个陆地朝着我们漂浮而来了?”声音刚落,众人连忙朝着四周看去,惊恐的看到两个硕大无比的陆地朝着自己这儿快速的飘来,顿时惊恐不已,大惊失色。“这不是陆地,而是两艘军船,或许是圣莲教的船吧!”船家说道。众人听到是两艘圣莲教的军船,脸色大变,顿时一个个呆如木鸡一般钉在了那儿。船家等人看到两艘军船就要接近自己了,趁着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顿时撒丫子的离开人群当中。徐央朝着左右看去,就看到西边和西北方向飞驰来两艘硕大无比的大船,若是没有看到船儿的轮廓之后,还真是以为这正是陆地无疑了。徐央看到两艘军船快速的朝着自己这边驶来,按对方行程来算,大概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就会到来。徐央手在眼前打个凉棚,朝着大船看去,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船的轮廓,却是看不到其中的事物。众人都知道圣莲教势力大到可以跟朝廷抗衡,更别说是自己了,顿时一个个躁动不安的连连寻找着可以逃走的方法。众人看到船儿左边拴着一条小船儿,刚兴高采烈起来,就惊恐的看到小船儿上已经有了四个人,并飞快的解开绳索,划着船儿朝着南方而去。众人看到小船上的四人正是船家四人,连忙呼喊对方带着自己一起离开,给多少钱都愿意。但是船家也不理会船上众人如何的呼喊,就是不愿意将小船儿靠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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