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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话题转向更广泛的圈子轶闻和轻松笑谈,加上温池煜全程如同大型忠犬般寸步不离地“黏”在紫卿月身边,“樽爵”包间里那股紧绷的空气终于松弛下来。音乐声识趣地调低成更暧昧舒缓的背景音,烟灰缸被重新推到吧台中心。虽然没人敢在紫卿月面前太过放肆,但氛围终究活络了不少。
“光喝酒没意思!”沈恪见气氛缓和,压抑许久的爱闹天性开始蠢蠢欲动,他拍着吧台提议,“来来来,老规矩!骰子摇起来!输家喝酒!点数最小的喝三杯底,最大的指定一人喝一杯底!”他特意转头,带着点讨好又怂兮兮的探询看向沙发上的两位,“那个……卿月姐,煜哥,玩两把?”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眼神都带着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温池煜没立刻回答,而是侧头,带着纯粹的请示看向紫卿月:“姐姐想玩吗?”声音放得很轻,几乎贴着紫卿月的耳廓。
紫卿月正慵懒地用细长的水晶勺搅动着杯中仅剩的一点点黑皮诺酒液。她眼波流转,目光淡淡扫过那群看似放松实则屏息凝神的年轻面孔,那眼神仿佛在看一群既有趣又有点聒噪的小动物。最终,她眼尾微微一挑,看向身边眼巴巴等着她示下的温池煜,唇角勾起一丝极浅的弧度。
“行。”她放下勺子,声音慵懒。
一个字,如同赦令,包间里的空气彻底活了过来!
“快!拿骰盅!”沈恪欢呼一声,立刻张罗起来。
骰盅很快在吧台上传递,清脆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伴着年轻人的呼和与低笑。温池煜在紫卿月耳边飞快地讲了一下这个“老规矩”的玩法,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在分享一个小秘密。
游戏开锣。
第一轮,紫卿月姿态闲适地拿起骨质的骰盅,腕部微动,动作干净利落却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优雅慵懒感。骰子撞击内壁发出连续的脆响。
开盅。
“三五五!”旁边的人报点数。
紫卿月的点数居中,既不用惨喝三杯底,也轮不到指定别人。
温池煜轻松摇出一个“四五六”,点数最大,拥有指定权。他目光含笑,精准地落在大呼运气差的李聿身上:“聿哥,辛苦了。”
李聿推了推眼镜,无奈一笑,端起他那杯加了冰块的单一麦芽,干净利落地灌下一个小杯底。
几轮下来,紫卿月运气似乎都不错,偶尔输一次点数也非垫底,总能安全过关。温池煜则稳坐“庄家”宝座频率颇高,但他指定人时也颇有些分寸,点到为止,并不刻意刁难谁,偶尔还会贴心地选度数低的果酒给输了的女伴。只是每次他摇骰或开盅,都会下意识地侧过脸,眼神像沾了蜜的小钩子一样粘在紫卿月身上,仿佛在等一句无声的夸奖。
沈恪终于逮着一次机会,点数最大!他立刻眼睛放光,摩拳擦掌,带着点贱兮兮的坏笑,目光在沙发上那对璧人身上来回逡巡:“哈哈!风水轮流转!这把指定权归兄弟我了!”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锁定了紫卿月那杯只浅浅铺了个杯底的勃艮第酒杯,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那……卿月姐,赏脸把这杯底‘圆满’一下?我们煜哥在旁边都等得望眼欲穿,就差把‘快让我帮姐姐喝’刻脑门上了!”
众人一阵哄笑,眼神齐刷刷聚焦。温池煜也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不仅没否认,反而微微歪头,笑得眉眼弯弯,那眼神坦荡又乖巧,简直是把“我就是姐姐的小尾巴小挂件”写在脸上。
紫卿月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睫垂下,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唇角似笑非笑地微动了一下,没理会沈恪的起哄,端起酒杯——杯底那一点点深红色的酒液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杯沿的那一刻。
一只骨节分明、肤色匀净的手更快地从旁边伸了过来。手掌宽大,带着灼人的体温,稳稳地覆盖在她握着酒杯的手指之上,轻轻地将杯子连同她的手一起包裹住。
“她玩了一天,累了。”温池煜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副温软干净的调子,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宣告意味。他自然地、动作流畅地将那小小的酒杯从紫卿月手中接过,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她微凉的指关节。他甚至没有看沈恪,目光依旧停留在紫卿月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侧脸上,眼神里是纯粹的宠溺和对旁人起哄的无视。
“我来。”
他举杯,对着沈恪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脸上笑容甜软无害:“替我姐姐谢谢你。”然后仰头,喉结滚动,干净利落地将那小杯底的勃艮第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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