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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众人没反应过来,不顾手腕被割伤,直接装上一人手上的刀子,割开了绳子。周文斌也是个狠人,下能撒泼打滚,上能开枪杀人。一行几个盗墓贼全都死在他手上。枪把硌得手疼,热血溅在脸上,周文斌喘着粗气看着满地尸体,危险解除,他慢慢平静下来。看着满地的尸体,手上的枪骤然落地。周文斌颓然坐在地上,抱头痛苦地喊:“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林中除了他的声音空无一人,这是一处深山老林,罕有人烟。没有人就意味着什么也没发生,周文斌冷静下来之后,将这些盗墓贼埋在枯草堆下,一个人拿着枪下山。下山之后他把枪埋在山脚下的一个山洞里,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城市。这件事天知地知死人知,这群盗墓贼生前就是一群流氓混混,没钱了就出去打工,挣点钱就出来挥霍,没人在乎他们死活。如果不是有次喝酒,周文斌喝得上了头,在酒桌上用这件事大吹特吹,到死也不会有人把他和那群失踪许久的混混联系到一起。酒桌上的人笑他喝点黄尿就吹牛,枪、杀人,编也不编得好点,所有人笑笑而过,都没当真。只有一人听进去了,他同村有几人已经七年没回家了,家里人想尽办法也联系不上,只记得离开前说要去干票大的,就再也没回来。这人记在了心里,还没等他想出来怎么用这个信息捞点钱,顾锦城派出的人就找了上门。顾锦城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他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通快地把他知道的关于周文斌的事全招了。一周以后,带着泥土的土枪,出现在顾锦城的书桌上。顾锦城合上盖子。“老板,枪上提取到了目标人物的指纹。至于盗墓贼的尸体,地点太模糊了,现在还没找到。”有枪就已经足够了,如果以后周文斌出现在顾君酌的身边,足够让他后悔了。顾锦城从回忆里抽离,从保险箱里抱出一个盒子。盖子打开,赫然就是那把自制土枪。用保鲜膜尘封着,看上去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一样。没有什么表情地,顾锦城拨通一串电话号码。顾锦城出门了,顾君酌听见客厅传来关门声。半梦半醒间,顾君酌朦胧的大脑突然想到了那句熟悉的话是谁曾经对他讲过的。秦羽。在他说喜欢他的那一天。之后,杳无音信。顾君酌突然有点慌乱起来,顾锦城也说了“明天一切还和以前一样”这句话,但是等他醒来,是不是会和秦羽一样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他突然很想,很想听秦羽说话。以前总是嫌他吵,可他并不是真的嫌他吵。摘掉眼罩,顾君酌摸出手机,给秦羽打电话,意料之中的忙音。一段“嘟嘟”声后,电话里传来不带感情的机械女声。放下手机,顾君酌大字状瘫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太安静了,静得他心慌。为什么连猫叫都没有,他为什么会想到猫叫?南山。顾君酌陡然从床上爬起,南山呢?下床打开门,顾君酌对着客厅喊了一声:“南山?”没有回应。顾君酌在客厅走了一圈,没有找到南山。一只小黑猫如果铁了心不搭理你,那你找到它的难度堪比大海捞针。顾君酌拿出南山最爱吃的猫条,晃动着发出“簌簌”的声音:“南山,零食。”从前听到这个声音会飞速蹿出来的毛孩子,一点反应也没有。顾君酌捏着袋子的手自然垂下,时间已近黄昏。昏黄的残阳透过落地窗打在顾君酌的身上,他抬起手遮挡,心中奇怪:阳光是冷的吗?“南山。”“南山?”…南山不在家里,半个小时之后,顾君酌得出这个结论。它跑出去了,大概是趁着他们回家的时候从门边溜出去的。南山还不到两个月,它这么点大的小猫能去哪?它是没办法坐电梯的,即便蹭上了打开的电梯门,也会被好心人赶下去。最大的可能是沿着安全通道跑走了。顾君酌一手拿着南山常用的饭碗,一手用勺子轻轻敲击。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梯间回响。“南山?”没有回应。一直到他走到了楼下,推开消防门走到大厅,依然没有南山的影子。前台的物业小姑娘看见他,赶忙走过来:“顾先生,你怎么从楼梯间下来,电梯坏了吗?”两个气质不凡的单身男性住在一起,这件事已经被她们姐妹群八卦了一遍又一遍。即使后来知道两人是兄弟,也给她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比如现在,她非常清楚地知道顾君酌住在二十三层。如果不是电梯坏了,她想不到顾君酌走楼梯的原因。当即掏出电话,联系电梯维修人员。顾君酌拦住她:“电梯没有坏,我找我的猫。”“猫?”她很困惑:“是什么样的猫?”“黑色的,还不到两个月。”顾君酌回想南山的样子,“大概四点左右跑出来的,你有没有见过它?”“有点太笼统了,有没有照片呢,顾先生?”前台有点尴尬。“有的。”顾君酌伸手掏手机,摸了空,他顿了一下,手机忘在茶几上了。钥匙也没有带。前台睁着眼睛,等他拿出手机。顾君酌放下手:“抱歉,没有照片。”前台有些失望,她本想用照片当借口加个微信呢,不过很快她又挂上得体的微笑:“没关系的,您的小猫很有特色,一只黑色的两个月小猫,我记住了,如果见到的话,我会通知您的。”顾君酌点点头:“麻烦了,我去外面找找。”前台帮他按开门:“好的,我这边通知监控室帮您留意。”顾君酌点头,刚走出大厅,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高温扭曲了空气,他闭了闭眼适应突变的环境。小区绿化很好,走在中庭像是走在森林公园之中,来到树荫下,独属于绿植的清香扑面而来。正是饭后散步的时间,三三两两的行人结伴散步,间或走过抱猫遛狗的小情侣。顾君酌盯着女孩怀里的大白猫看,女孩被他看得浑身难受,男孩瞪他一眼,顾君酌回过神,勉强拉拉嘴角:“抱歉。”他道歉了,女孩反而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她看的出来,顾君酌只是在看她的猫,她试探性地往前伸伸胳膊:“你要摸吗?”顾君酌愣了一下,大白猫瞪着两颗浑圆的玻璃眼珠,一眨不眨地看他,缩在女孩怀里,脖子都不见了。他被逗笑了,想到南山,终究还是点点头:“不了,谢谢,我来找我的猫。”他举起左手上的饭盆给她们看。女孩看上去很愧疚了,恨不得按着男孩的头让他道歉:“啊,你的猫丢了,长什么样啊,我们可以帮忙。”男孩愤愤不平地看着他,眼珠子都快出来了,顾君酌谢过她的好意,接着沿着中庭轻声呼唤南山的名字。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顾君酌坐在休息椅上,南山的饭盆放在旁边,他垂着双手,风吹过他的碎发,眼神没有焦点。一声狗叫从远处传来,有人声在林后响起,有人来了。顾君酌站起身,往无人的小道走去,那里是一处墙角,小道的终点。顾君酌放下南山的饭碗,拆开一袋散装猫粮放在里面,他怕南山找不到吃的,会饿。捏着包装袋站起来,顾君酌转过身,一股巨力狠狠砸在肚子上。这一拳实在是太重,他又没有防备,承受了这一拳十成十的力道。整个人重重撞上路边栅栏,空空如也的胃部猛烈抽搐,急剧收缩。“唔…”顾君酌捂着肚子,扶着栅栏不让自己跌到地上,他想吐,额角青筋猛跳,眼前一片一片的黑暗冲击他的大脑。一人冲上来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紧接着膝盖压上他的肚子。内脏快要被砸碎,顾君酌弓起肚子,头晕目眩中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周,文,斌…”周文斌一改中午的无赖样,凶狠的模样不像面对自己的儿子,倒像是面对仇人。他咬牙切齿道:“妈|的,小畜生,我是你爹,他|妈的,你敢报警抓我,我不就是跟你要点钱,你就要把老子送进去。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射墙上,艹你|妈的。”他说的相当不堪,顾君酌眼睛通红一片,也不知是窒息造成的,还是愤怒引起的。顾君酌抬起一脚踢在周文斌头上,把他踢倒在地,没了桎梏,顾君酌猛地起身扑到周文斌身上,冲着他的脸狠狠砸了一拳,隐忍一天的怒火冲天而起,发泄似地大吼:“你他|妈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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